“不知李兄是否还靠制香厂营生？”
说着说着，柳拂衣就把话题引到了制香厂上，或许在那，他们查出点儿什么。
不过，那个猪队友来得比他们还早，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把事情和李准说了。
慕瑶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准脸上，像是都很好奇。
李准一愣，不由得哈哈一笑，说那制香厂只有二三十人，不过是个小摊子。
凌妙妙听了，不由得撇了撇嘴，二三十人的小摊子？这不是在凡尔赛嘛！
“开这制香厂，一来是为打发时间度日，给多余的仆妇们一些活计做，二来也是为了还愿。”李准说道。
“还愿？”柳拂衣立刻锁定了关键词。
李准点了点头，“楚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现在能健康成长，李某感谢上苍，欲多行善事，积德积福，宁愿做赔本买卖，为寺庙提供上好的檀香。”
李准的说辞和那礼部侍郎对上了，物美价廉的香是这样来的。
但是这并不排除他们提前串供了，他们还得查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乳娘抱着李准的女儿楚楚过来了。
凌妙妙眨了眨眼，看着两夫妻逗着小姑娘，只觉得奇怪。
小姑娘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是个定时打卡的NPC。
等等！凌妙妙忽然像是注意到什么，瞬间精神起来，根据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个楚楚肯定有问题！
“择日不如撞日。既然柳兄对小弟的香厂感兴趣，我今天便带你们去看一看，不知意下如何？”李准举着酒杯，笑着说道。
柳拂衣和慕瑶对视一眼，赶忙答应下来：“那自然是好。”
吃过饭后，他们休息了一个时辰，就出发了。
按照李准的话来说，就是制香厂距离李府的距离比较远，休息好了，才能赶路。
但是要走一个时辰才到，这也太远了吧？！
制香厂开的那么远，肯定有问题了。
“阿瑾，阿瑾……”凌妙妙小声唤道。
慕瑾扭过头看她，见她朝她招手，她便放慢了脚步，等她跟上来。
“怎么了？”慕瑾也是小声地问道。
两个人走在最后面，说起了话。
“阿瑾，我觉得李准的那个女儿楚楚，有问题。”凌妙妙轻喘着，瞄了一眼在前面带路的李准。
慕瑾挑了下眉，有些诧异，“妙妙，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呃……”凌妙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她是穿越来的，这里是一本书的世界吧？
那样的话，她恐怕会被眼前的人撕了的。
“就是一种直觉，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凌妙妙担心她不相信自己，便道，“阿瑾，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可能是我的错觉，但也不能忽视啊！”
慕瑾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我会留意她的。等回去后，再把事情和阿姐他们说一下。”
凌妙妙点了点头，心中也松了口气，还好她相信她。
距离她们只有一米的慕声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若有所思。
现在“谁是妖怪”的怀疑对象又多了一个，这只大妖，隐藏得是真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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