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要是坐船的话，你可以吗？”慕瑶担忧地看向凌妙妙，“上次你晕船那么厉害，要不还是坐马车吧。”
这次去无方镇，慕瑶还想着坐马车，一路慢悠悠地过去，路上还能收妖，但是凌妙妙却提议坐船过去快一些。
“没事的。”凌妙妙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可以的。”
她想要尽快走完剧情，然后回家。
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到慕瑶和柳拂衣，慕声和慕瑾的酒席。
慕瑶点了点头，“那好，如果你不舒服，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我知道了啦。”凌妙妙俏皮地笑道。
大船平稳地航行在江上，比起上次的晕船经历，凌妙妙感觉这次确实好了许多，只是偶尔还会感到些许头重脚轻。
“怎么样，还好吗？”慕瑶给她倒了杯水，让她润润喉。
“比之前好多了。”凌妙妙喝了口水。
见慕瑾和慕声不在，她凑近慕瑶，小声问道：“慕姐姐，你知道慕声和慕瑾为什么不对付吗？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慕瑶一愣，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其实阿瑾和阿声小时候的感情很好的，只是那年慕家突生变故……”
她的声音一顿，目光逐渐放空，仿佛穿越回了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后院，想起了当年慕家惨烈的场景。
“慕姐姐？慕姐姐！”凌妙妙见她发呆，连忙喊她，把她唤回了神。
慕瑶苦涩地笑了笑，“大概从那时起，阿瑾就不怎么喜欢阿声了，甚至讨厌了。那时我问她原因，她也没有说过。”
凌妙妙眨了眨眼，难不成是因为慕家被怨女杀了的事，慕瑾才和慕声不对付？
慕瑾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她记得慕家被灭门的前因后果，在小说的后半段，而她压根不记得多少。
凌妙妙不禁有些苦恼，现场吃瓜都吃不明白。
江风裹挟着水汽扑面而来，慕瑾靠在船舷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木纹。
慕声黑色的袍角在风中飘飞，望着远处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江水。
两个人像是有话要说，却又彼此沉默着。
凌妙妙走出船舱来透透风，就看到了这一幕，直接转了个方向，走到另一边，不去打扰他们，眼睛却时不时地瞥向他们。
慕瑾将碎发挽到耳后，偏头看向约她出来，说是有话要和她说的慕声。
“不是有话要说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慕声黑曜石般的眸子直视着她，盯他张了张嘴，又抿紧唇线，最终低声：“我……现在不知道说什么。”
慕瑾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些好笑。
“咳咳……。”
笑过之后，她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就有话说了。”
“嗯，你说。”慕声点头，神色认真地看向她。
“你会杀了怨女吗？”慕瑾问。
慕声一怔，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但是他点了点头，说：“会。”
慕瑾挑了挑眉，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吗？那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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