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张真源说话以后，季笙最大的感受，就是感觉身边围着两个开屏的孔雀。
张某和马某。
好在两个人都很理智，考虑到季笙现在在发展期，表面上看着都像是正常的相处，私底下才会不安分地动手动脚。
张真源和季笙一起，中途必然会出现一个马嘉祺打断，马嘉祺和季笙一起，中途必然会出现一个张真源打断。
但凡遇到马嘉祺的戏份，必然会三次起步的重拍，张真源表示为了精益求精。
但凡遇到张真源给季笙讲戏，必然会有马嘉祺旁听，美其名曰，多跟张导学习。
所以当张真源和马嘉祺一碰面，哪怕是一个眼神的交流，都像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
而张真源作为导演，也有无法加入的时候。
比如，艺人采访。
“两位对于这一次的合作，有什么样的感受吗？”
马嘉祺和季笙还着剧里的装扮，在片场接受探班采访。
马嘉祺看向季笙，好奇她的答案。
季笙考虑到咖位，下意识看向马嘉祺。
猝不及防的对视，瞬间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意思，都想着让对方先说。
马嘉祺你先。
马嘉祺温柔地笑道，不同于以往采访的稳重，语调带着些许欢快，看得出状态很轻松，有几分玩闹的样子。
望向她的眼神含着笑意，好似宠溺，又好似暧昧，难以形容，却能够感受到不太清白。
季笙你先。
刻在骨子里的番位意识，季笙示意他先。
平时看他的眼神看习惯了，季笙并没有觉得不对劲。
本来第一次接触这种采访，有些陌生，但马嘉祺熟悉的说话模式，反而让她自在了些。
马嘉祺你先。
季笙你先。
马嘉祺你先。
季笙你先。
马嘉祺你先。
…
负责采访的工作人员，见证了两个人幼稚的极限拉扯，以及旁若无人般的眼神交流，透过镜头都能感受到的两个人之间暧昧的氛围和情侣间的扭捏感。
最终被马嘉祺磨得脾气上来了的季笙，忽然表情一凝，直勾勾地盯着他。
季笙你先。
从那眼神里读到了威胁，马嘉祺收敛了逗她的心思，看向镜头，宠溺地说道：
马嘉祺我先。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和缱绻拉丝的眼神对视，在播出以后却成为了CP粉磕生磕死的名场面。
…
这边在采访，那边的张真源只能在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
要给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拍亲密戏，要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男人营业，要看着别的男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意图不轨。
良好的修养，不允许他把不爽两个字刻在脸上，只允许他在拍戏的时候无数次NG重拍来“公报私仇”。
·
结束了采访，马嘉祺的心情好得很，已经能够预料到采访播出的效果。
季笙后面仔细一想，才意识到哪里不对，看马嘉祺惬意的模样，恍然大悟。
季笙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马嘉祺营业很正常。
马嘉祺冠冕堂皇地说道，给自己找了一个正当又占便宜的理由。
以前是完成任务式的营业，现在他巴不得天天营业。
季笙哦。
季笙所以马哥是跟谁都一样。
季笙想起了马嘉祺和顾叶熙的营业行为，当营业对象换成了自己，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
一起回休息室，转角就没了别人。
马嘉祺听出季笙的语气，搂住了她的腰，身体近贴着，挨着一起走。
趁着没人，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腻歪地在季笙的耳边低语道：
马嘉祺和你不叫营业，那叫秀恩爱。
季笙颇为嫌弃地推了推马嘉祺。
闹着进了休息室，却看见了一个意外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
马嘉祺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掀起眼帘，镜片下的眼睛冷凝着，落在了马嘉祺搭在季笙腰上的那只手。
贺峻霖谁规定的我不能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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