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我是想说，你之前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快比赛了，可以叫上宋亚轩一起练习一下。
“……”
一听不是自己想的样子，马嘉祺尴尬又无辜地抬了抬眼。
对上季笙坦然认真的目光，更觉得不好意思。
回想起自己刚刚那迫不及待那段人说话的口吻，无地自容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轻声细语地应了应：
马嘉祺.哦，好…
轻轻柔柔的语气里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低落情绪，季笙有所察觉地看着马嘉祺，并未多作停顿，接话道：
季笙或者你们两个先商量好，我基本上都有空。
马嘉祺.好。
两个人班级在不同的方向，同行一段路就走到了分叉口，临分手前，马嘉祺想起在办公室里听到的话。
马嘉祺.对了，想借一下你这次测验的卷子看一看。
在成绩公布的时候，马嘉祺不仅看了自己的成绩，也看了季笙的成绩。
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一个晚上帮张真源完成小组作业，这次又有他押中了大部分的题，季笙的成绩比自己预期中的要低。
听了导员的话，才明白季笙连卷子都没有写完，生出更多的好奇，也想看看她的主观题。
知道马嘉祺这刻苦学习的钻研精神又上来了，恰好卷子就在手上，季笙把卷子都给了马嘉祺。
季笙那我先走了。
双手接住卷子，马嘉祺弯了弯唇角，扬起一个乖顺的笑。
马嘉祺.嗯。
目送季笙离开的背影，笑意渐渐淡去，原本明亮的眸子也一点点黯了下来，略微失落。
还真是说走就走。
就没点什么话想要跟他说的吗…
姣好的心情也在这一刻变得阴郁，一边往班上走，季笙没有丝毫犹豫离开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一股挫败感在心头堆积而起，油然得出一个难过的结论。
季笙不喜欢他。
因为不喜欢，所以看向他的眼神是大大方方的。
因为不喜欢，所以对待他像对待朋友一样。
因为不喜欢，所以压根没有想过让他以身相许。
她喜欢什么样的？他是哪里不好？他也是…可以改的…
各种各样的问题萦绕在脑袋里，马嘉祺心不在焉地走着路，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有在耳畔响起。
“那我总是比某些脑子里只有理论、长得也没我好看的人更有优势。”
再次想起宋亚轩的话，马嘉祺沉着的眸光微微一闪，像是瞬间想通了什么。
对，一定是不够好看。
…
S班。
随着考试成绩出来，测试卷也陆陆续续回忆到每个人的手上，班上讨论声此起彼伏。
尹薇是年级第一，又是全班最高分的论述，卷子被同学们借来一个个传阅议论。
宋亚轩、张真源、丁程鑫和贺峻霖四个人虽然还坐在同一个区域，但彼此之间都隔了些许的距离，明眼人都能感受到他们交流少了，不再像从前关系那么好。
至于其中缘由，也没人敢大着胆子去刨根问底。
贺峻霖.我就不明白了，丁程鑫你这个上课也不听讲，一天天不是泡妞，就是泡酒吧的，怎么次次都比我高？
贺峻霖越想越愤愤不平，拉下卷子拍在桌上，微眯着眸子，狐疑地打量，满是质问道:
贺峻霖.说，你是不是回宿舍找马嘉祺给你开小灶了？
丁程鑫.放屁，我靠的是自己，天赋和智慧是羡慕不来的。
丁程鑫得意地轻挑眉梢，漫不经心地说着。
还马嘉祺开小灶。
这小子考前都还在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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