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程鑫.没有人能预知旅程的终点。
丁程鑫.路上的风景和人,遇到了,感受了,就是真实的。
丁程鑫.温暖是真的,心动也是真的。
他看着她,眼神深邃,仿佛包容着她的一切。
他引导着她靠近,两人的距离在舞步中变得极近,他温热的气息几乎拂在她的唇上。
丁程鑫.就像现在。
丁程鑫.我和你跳的这支舞,此时此刻,我的心动也是真的。
季笙抬着眼,四目相对,那份直白而坦荡的心意,比马嘉祺的歌声告白更加具有侵略性和冲击力。
这一幕,清晰地落入了张真源的眼里。
压抑着复杂情绪,张真源独自坐着,手里是一杯几乎见底的烈酒,手指紧紧握着杯壁,目光锁定在那对靠得极近的身影上。
从音乐比赛的宋亚轩、到贺峻霖、严浩翔刘耀文、校庆晚会上独唱的马嘉祺和舞会上搭档的丁程鑫,他见证了太多人对她的爱慕和靠近。
而他,是季笙名义上的“哥哥”。
这份身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所有汹涌澎湃的心意、所有想要靠近的渴望,都死死地禁锢着,只能站在“哥哥”的安全线后,眼睁睁地看着。
张真源心里有些苦涩,仰头,喝着酒,灯光在他低垂的眼睫下投出浓重的阴影,遮住那双盛满无力的眼睛。
…
舞会结束,想起张真源说回家的事情,因为明天周六是季父的生日,所以打算晚上回家住。
结果季笙看到的是喝了不知道多少酒的张真源,闭着眼睛,乖巧地靠着,脸颊通红。
季笙怎么喝这么多的酒…
贺峻霖站在旁边也是没想到,作为好兄弟的他,自然是第一时间拍照纪念一下。
贺峻霖.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喝这么多酒。
贺峻霖.这个样子还要回家?
季笙回吧。
季笙明天是我爸生日。
贺峻霖.明天早上回不也是一样的吗?
季笙谁知道他明天会睡到什么时候。
季笙算了,还是回家吧。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司机按时来接,季笙几乎是半拖半扶地将张真源弄回家。
浓重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清冽又苦涩的气息在玄关弥漫开来,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完全倚靠在她身上,头无力地垂在她的颈窝。
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意,一阵阵地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季笙张真源,到家了?
季笙拍了拍他的后背,张真源低着头,几乎是没有反应。
她有些费力地将张真源往卧室带,今天一整天下来经历的事情已经让她心里乱糟糟的,可现在什么都抛在脑后,专心应付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张真源。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边,季笙想把他放倒在床上,自己好脱身。
然而,就在她弯腰松手的瞬间,一股巨力将她拽倒。
天旋地转间,季笙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张真源沉重的身体牢牢覆住,重重地压在柔软的床铺上。
浓烈的酒气瞬间将她包裹,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服清晰地传递过来,他滚烫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沉重的呼吸带着痛苦的低喃:
张真源.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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