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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礼鲤的模样,丁程鑫忍不住的低声笑着。
丁程鑫“婚期将至,还是少出府的好。”
丁程鑫“阿鲤可知?”
丁程鑫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礼鲤先是一愣。
心里才知晓,丁程鑫居然是奔着这件事来的。
礼鲤“既然你知道这些。”
礼鲤“为何,不同我爹爹和阿娘说,让他们来约制我,岂不是更好。”
礼鲤“何苦殿下跑着一趟。”
礼鲤抬眸,眸子中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看着丁程鑫。
而丁程鑫,则是一脸懒洋洋的。
他好似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
但如若真的不在意,他为什么要从宫里出来,还是大半夜的,宫里不是有宵禁的吗?
他还是偷跑出来的?
丁程鑫“也就只能你敢这么和本王说话了。”
顿了一会,丁程鑫才继续说道。
丁程鑫“你且安心,我那五弟和六弟 唯一比我强的便是比我有一个好的母亲。”
丁程鑫“我母亲死的早,即便不死,地位也不如苏贵妃,更不如皇后。”
丁程鑫撑着下巴,视线落在礼鲤的身上。
懒洋洋的,但又格外认真,就好像,刚冬眠完的毒蛇。
重要的不是它的神态,而是它的毒液。
丁程鑫的毒液,会是什么呢?
在礼鲤的记忆里面,稍微有些印象,丁程鑫的母亲,虽贵为贵妃娘娘,理应和那苏贵妃平起平坐的。
可,苏贵妃的母家,是御史大夫,而丁程鑫的母亲的母家,只不过是个边塞将军。
而且还不是什么大将军。
如若不是殿下宠着他的母亲,当今的太子,便不会是丁程鑫了。
理应是五皇子,皇后所生的子嗣。
丁程鑫能在太子这个位置坐这么多年,甚至没有下台的迹象,足以证明,皇上对丁程鑫的喜爱,亦或者说,对丁程鑫母亲的喜爱。
毕竟,都是一个死人了,可偏偏,有时候,死人最让人怀念。
礼鲤“五皇子也好,六皇子也罢,都与我无关。”
礼鲤眼神坚定的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的视线也定定的落在了礼鲤的身上。
礼鲤“我相信殿下,殿下会成功。”
礼鲤话语刚落,丁程鑫就忍不住的笑了一声。
丁程鑫悠悠的说道。
丁程鑫“为何?”
礼鲤“信你便是信你,没有为何。”
丁程鑫盯着礼鲤,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礼鲤都不知道,她在对着一个怎样的人说相信吗?
可笑。
丁程鑫“既相信,为何要去左府?”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左府便不单单是左府了。
他礼鲤父母为她选的路,是退路,礼鲤活的希望。
礼鲤“我只是不想让父母忧心。”
礼鲤“他们只是想让我好好活下去,仅此而已。”
礼鲤“父亲效忠的是当今圣上,不管谁上位,父亲都难逃一劫。”
谁会乐意用先帝器重的人?
他们只会想办法把前朝重要的角色给铲除或者就架空掉,然后安排自己的心腹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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