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礼鲤睡得迷迷糊糊,脸颊上似是有些什么东西划过。
挠的人痒痒的。
慢慢的翻过身,那股痒意又传入神经,礼鲤无奈的抬手抚摸了两下。
不过也只是消停了一会。
礼鲤有些着急的睁开了眼。
罪魁祸首此刻正带着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本身就有些起床气的礼鲤,在白了一眼张真源以后便又翻过身去不理会他。
知道礼鲤的脾气张真源也没有太过于去让礼鲤面对自己。
他只是将身上的外套脱下随手丢到一旁。
礼鲤已经睡了一会,床上的被子自然是缓和的。
张真源倒是毫不客气的钻入了被子里。
他侧躺着看向礼鲤。
礼鲤背对着他,所以张真源看见的便也只有后脑勺。
看着眼前不为所动的人,张真源轻轻地叹了口气。
张真源“唉,主人总归是有别人了,有我无我都无妨。”
张真源抬手撩起礼鲤散落在枕头上的碎发,他绕在手指尖把玩着。
张真源“不过不碍事,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张真源“即便是主人以后不要我,我也不会多说一句的。”
张真源“只不过会忍不住的想念主人罢了,但是没关系,我会克服。”
张真源“我只求主人可以平安喜乐。”
随着张真源的尾音落下,礼鲤转过身,她和张真源四目相对着。
她是着实没有想到张真源会这么戏多。
礼鲤冷淡的开口。
礼鲤“我和他...并不认识。”、
张真源愣了一会,他没想到礼鲤会回答的他的。
自从出事以后,礼鲤便把自己关在了内心深处。
也是因为这样,才让他一个木偶人有了可乘之机。
之前他的主人...可是极其自信阳光的。
张真源抬手轻轻地抚摸着礼鲤的头发,他开口。
张真源“我知道。”
张真源“我只是想提醒主人。”
张真源“看人不能单单看外貌的。”
张真源“现在所有人都想抢主人的家产,我知道主人不在意,但这毕竟是叔叔阿姨辛苦一辈子拼下的东西,主人也不想拱手让人的吧。”
张真源并没有把话说的很直接,倒是侧面的说,陈天润可能是家里那群亲戚派来接近她的。
为的就是她父母留给她的家产。
这份家产...所有人都试图得到。
礼鲤看着张真源,她在张真源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除了温柔便没有其他了。
礼鲤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她道。
礼鲤“我知道了。”
张真源满意的笑着。
他抚摸礼鲤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
他语气温和。
张真源“现在只有我,是一心一意向着主人的。”
说着张真源又靠近了礼鲤几分,他抬手将礼鲤搂入怀中,像个小孩似得蹭着礼鲤的发顶。
他的语气温润又宠溺。
张真源“我是主人创造出来的,我便只听主人的话。”
张真源讨好的意味过于浓烈。
他粘人的像是忠诚的守卫犬一般。
可他到底是守卫犬还是心怀鬼胎的恶狼便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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