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
礼鲤没说话,她只觉得听见严浩翔说话,自己的心脏就有些发胀。
说不上来的感觉。
可是任凭她怎么在记忆里搜寻,她都搜寻不到严浩翔的痕迹。
她将他忘记了,忘得干净,忘的彻底。
唇瓣动了动,礼鲤试图说些什么,可唇瓣微动,礼鲤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也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继续问严浩翔他们的过往?还是出声安慰他呢?
礼鲤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了。
严浩翔不想提及的过往饶是礼鲤怎么问都问不出来的。
安慰他,严浩翔有什么是需要她来安慰的呢?
说不上口的情绪折磨的礼鲤有些心烦。
她拉了拉头顶的衣服,语气有些闷闷的。
礼鲤“你不说就算了。”
礼鲤“可是...”
礼鲤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脚下的路。
礼鲤“我很抱歉,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礼鲤“还有之前的事情,我也很抱歉。”
她是真的感到抱歉。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的行为其实已经构成霸凌了。
严浩翔“我从来都没有怪你。”
严浩翔的语气微微一沉,他继续道。
严浩翔“就当是我还你的。”
严浩翔这次不仅没有不说话,还回答了一些让礼鲤很是好奇的话题。
什么叫就当是他还她的呢?
礼鲤抬手摸了摸脸侧的疤。
是因为这个吗?
冷风吹起,礼鲤的心随之乱跳了几个节拍。
太多太多的事情没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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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抑制剂,礼鲤头顶的衣服才被拿下来。
突然一下接受阳光的洗礼,礼鲤居然还有些不适应。
她微微眯眼。
缓了好一会礼鲤才堪堪回过神。
她下意识的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严浩翔。
双眸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跌入他的视野里。
四目相对,率先败下阵来的是严浩翔。
他微微侧头,像是做什么假动作似得看了眼另一侧。
礼鲤没有出声戳破严浩翔的窘迫,她抬手随意的将手中拿着的外套丢入严浩翔的怀里。
礼鲤“那个..谢谢你了。”
严浩翔没说话,他只是拿紧了手中的外套。
冷风浮动,严浩翔又将外套丢给了礼鲤。
少年直着腰杆,傲气却又变扭的说。
严浩翔“穿着吧。”
说完,严浩翔便抬脚往前走,不过刚走出两步,严浩翔便又回过头。
像是分别时必有的不舍桥段似得。
黑眸扫过礼鲤的脸颊,他的话音依旧冷然。
像...早冬又像是深秋。
严浩翔“明天见。”
闻声,礼鲤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来回应严浩翔。
她只知道,她是应该回应严浩翔的。
深秋也好,早冬也罢。
礼鲤都毫不在意。
无非就是天热少穿些,天冷多穿些。
看着严浩翔离开的身影,礼鲤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外套。
应该盖在礼鲤身上挺长一段时间的了。
原本浓烈的清酒味已经被礼鲤的柚子味所融合了。
清酒和柚子的交融。
礼鲤扯了扯唇角,她胡乱将手里的外套揣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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