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至于为什么和贺峻霖分手...
礼鲤还真的有些不记得了。
说来也是奇怪,礼鲤真的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和贺峻霖分手的场面。
她说了那样的话,表明上也是一副云淡风轻。
她好像没了谁都可以好好活下去。
可是...
礼鲤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这里为什么会忍不住的抽痛呢。
车窗外的树影像是在播放一部电影似得从眼前划过。
一点一点。
礼鲤扯了扯唇瓣。
想吐。
仰头靠在靠背上。
礼鲤闭着眼,她试图在记忆里寻找一些和贺峻霖分手的蛛丝马迹。
可她却什么都找不到。
她只记得结果了。
过程呢?
他们为什么分手的过程呢?
回想起贺峻霖的所作所为。
他应该...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过程吧?
看样子他应该是被通知了结果。
然后...他也没有挽回,他理所当然的答应了。
啧...怎么心口有些难受呢。
说到底贺峻霖也是想要分手的吧。
啊...他怎么有脸责怪她的呢。
手指摸索着,车窗被礼鲤开了一些。
丝丝的风顿时便涌入了车内。
礼鲤清醒却又迷糊着。
她到底是忘记了什么过程啊。
冷风吹起贴在脸颊边的发丝,礼鲤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_
第二天一早,礼鲤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本来有人敲门并不算什么事情的,只是这个门是有人从礼鲤的卧室外敲响的。
礼鲤不得不去警惕。
贺峻霖“你起了没?”
直至贺峻霖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礼鲤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人也真是,一大早就跑别人家里做什么。
礼鲤咬了咬牙,她揭开被子穿着拖鞋下了床。
打开卧室的门,礼鲤便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贺峻霖。
他一身黑色风衣,倒是人模狗样。
礼鲤“大清早的你要做什么?”
礼鲤的语气中还夹杂着重重的倦意。
她不是睡醒的,她是被贺峻霖给吵醒的。
贺峻霖上下扫量了礼鲤一眼,他语气悠哉。
贺峻霖“收拾收拾和我去找颜澈。”
陌生却又熟悉的名字在礼鲤脑海里划过。
颜澈?昨天那个要跳楼的女孩?
去找她?
难不成... ...
礼鲤只犹豫了一会便关上门。
隔着门礼鲤说道。
礼鲤“我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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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鲤急匆匆的收拾完,本以为贺峻霖会和上次一样,搜的一下就到了颜澈身边,结果这家伙慢悠悠的带着礼鲤下了单元楼。
他的行动路线很是熟练,并不像是第一次来。
可是在礼鲤的记忆里,贺峻霖并没有来过她家,常规上来说,贺峻霖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才对。
礼鲤没再多想,她跟着贺峻霖来到了地下车库。
看着眼前的车,礼鲤陷入了一阵怀疑。
不是,这人是开车来的,他都到她家楼下了,就不能费点力走到她家门口吗?
非要窜到她的房子里面敲她卧室的门。
一个人独居,一早别人敲响卧室的门真的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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