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贺峻霖自顾自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他慢悠悠的擦拭着手指。
而一旁旁观着一切的礼鲤像是空气一般。
所以在他眼中,他看不见她吗?
看着贺峻霖起身离开的身影,礼鲤慢慢靠近了地上的“尸体”。
她微微抬手,她将手指放到了地上那个“她”的鼻息处。
没有呼吸的感觉让礼鲤再一次坐在了地上。
死了?
礼鲤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她抬手捂住心脏,心脏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有些不适。
仿佛刚刚那一下并没有插入地上的尸体中,而是插入了她的心脏。
礼鲤咬了咬要,她有些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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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鲤猛然惊醒,她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黑漆漆的房间里安静一片,礼鲤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
还好没有任何的伤口。
礼鲤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抬手开了等,顿时白色的灯光充斥着整个房间。
礼鲤皱着眉,她小心翼翼的环视着周遭的环境。
还是她家,还是她的卧室。
而刚刚做的那些都是梦。
两个...离奇的梦。
梦的真实度让梦醒的礼鲤都有些后怕。
额头也布满了细汗。
礼鲤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雷声,礼鲤下意识的侧头看过去。
忘记窗帘已经被拉上了。
礼鲤现在只能看见奶黄色的遮阳帘。
喉咙有些干涩,礼鲤没再想梦的事情,她揭开被子下了床。
手指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窗外又响起了一阵轰鸣声。
像是有一场大雨要下。
打开门,房内的灯光倾洒了出去,照亮门口站着的人。
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人吓了礼鲤一跳。
伴随着窗外的雷声,礼鲤连连后退。
看着门前的人,礼鲤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礼鲤“贺峻霖,你有毛病啊!”
礼鲤的语气有些不耐。
甚至还有些生气。
谁家好人大半夜站在人家卧室门口。
眼前的人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冷眼看着礼鲤,随后他开始踏入了礼鲤的领地。
房间的灯光完全的打在他的身上。
礼鲤这才注意到贺峻霖身上披着的黑袍。
黑袍很是眼熟,礼鲤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
哪呢?
灵光一闪,礼鲤忽的想起了什么。
梦里,杀“她”的贺峻霖就穿着这身衣服!
所以...他是那团黑雾?
他不是贺峻霖!
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礼鲤满眼警惕的看着已经走进房间里面的“贺峻霖”。
人对了,但是场景不对,那个梦会是预知梦吗?
梦里的“她”并不是死在这个房间里面的。
看着一声不吭只是不断往前的“贺峻霖”,礼鲤有些慌张。
她皱着眉,故作冷静的说。
礼鲤“你想要干什么?”
或许连礼鲤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手抖的厉害。
她的脸色也并不是很好。
“贺峻霖”不说话,他依旧冷着脸不断靠近。
礼鲤退至床边。
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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