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她有些不一样吗,也许吧。
程姎不动声色的说道“夫子的话,姎姎记在心里了。”
袁善见手里提着食盒出来的,边走边说“夫子,趁着我不在,又在给我妇灌输怎样的想法呢。我们夫妇二人现在是一条心,夫子若是觉得自己孤身一人,倒不如早些给学生找个师母才好。”
皇甫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这猴崽子自己才成亲几日,反倒教训起我来了,吃完东西带着新妇回去吧,别在我这里晃悠了。”
第二日清晨,袁善见带着程姎早早的就入了宫。
今日听说皇帝在宫里设家宴,那些皇子公主都会过来,程姎有些紧张的跟在袁善见后边。
袁善见转头说道“你走那么后做什么,快些上前一步与我并排走。”
某人又十分不要脸的伸出了他那葱白般的手,微微向前一步低下头在程姎耳边说道“快点牵着我一起走,宫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若是让人瞧出了端倪可就不好了,你我二人怎么说也是圣上和皇后赐婚,如果是传出了不和的传言,让有心之人拿出去大作文章。往大一点说会影响南方的水患和北方的蝗灾,会让人觉得咱俩是藐视圣上和皇后,那可是弃天下苍生于不顾,这么大的罪名,不知道你背不背得起。”
程姎眼神偷偷的看了一眼四周,似乎并没有什么人。
袁善见知道她要做什么继续说道“这里可是皇宫,不知道暗处藏着多少人,若是能让你一眼看出来,让他们也不用干了,别看了,还要给皇上和皇后请安呢,快些牵着我走。”
程姎只能听他的了,这是袁善见生平第二次牵女娘的手,第一次是在迎亲的那一天,当他触的程姎手的那一刻,脑海中突然出现了软绵绵的馒头,今日又一次牵到了程姎的手,袁某人嘴角疯狂向上扬起,很快又不动声色的压下来了。
不远处一人身后带着几个宫婢向这边走来,袁善见拉着程姎快速走到另一条小路上,仿佛对面追来的不是一个女娘,而是要人性命的刽子手。
程姎慢慢看清楚了那人的容颜,怎么又来一个。
王姈是实打实的太子党,她父亲的是太子跟前的红人,说起来和当今皇后也是沾亲带故的,不过因为喜欢十一郎却未能得偿所愿,偏偏程少煜嫁给了十一郎,这些年心里一直记恨着程家,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做一些恶心人的事,程姎叹了口气,怎么出个门能碰到这么多人。
程姎有些不明白,程家和王姈之间说起来是有过节的,那袁善见刚刚跑这么快又是为什么,难不成又是一朵烂桃花,程姎叹了口气这才成婚多久麻烦事就这么多。
程姎道:“你和王姈之间难道也有什么过节吗?看见她仿佛看见追命的一般。”
袁善见笑着说道“我与王娘子能有什么过节,不过我知道王娘子与程府的过节可不小呢,因为十一郎的事这些年一直记恨程府,若是在此处碰到你定然要冷言冷语的说几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