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祁“哥哥,真的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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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祁飞快地抬手,按住了马嘉祺的手背。
稚祁“哥哥,我自己来。”
马嘉祺“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哥哥不可以看吗?”
稚祁贝齿咬住下唇,垂眸躲开马嘉祺的视线。
马嘉祺只当她是在害羞,大手很快就解开最下面的一粒纽扣。
稚祁这才明白她的小手根本按不住哥哥,哥哥的手指行动自如,很快就解开第二粒,移向更上方。
稚祁“哥哥,真的不可以。”
稚祁把马嘉祺的手拨到一边,捂住露出来的一点雪白肌肤。
马嘉祺的眼神暗了暗,眉心皱得极深。
他刚才似乎看见...是错觉吗?
他猛地拉开稚祁的手,另一只手翻起她的衬衫。
雪白的腰肢袒露在空气中,点点斑驳的红痕像雪地里的落梅。
马嘉祺的瞳孔骤然缩紧,喉结滚动,抬手掐住她的腰肢。
稚祁“哥哥!哥哥!不要看...”
稚祁想伸手捂住,可是两只皓白的手腕都被马嘉祺一只手牢牢圈住,完全挣脱不了。
马嘉祺红着眼睛,向上解开一粒又一粒纽扣。
他现在脑海里一片嗡鸣,震的他什么都听不见。
直到他指尖伸向小背心后,听到耳边似乎有“轰”的一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瞬间坍塌碎裂,将他掩埋,然后碾碎。
马嘉祺“为什么?”
他听见自己在说话,声音像破碎的铁锈。
马嘉祺看见照片里,稚祁被别的男人抱进怀里的时候,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他听到她承认交往,甚至不敢问她,有没有和他做过情侣做的事,有没有和他接过吻,就怕得到的答案会让自己失去理智。
...原来什么都已经做过了啊。
他的小玫瑰,也曾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马嘉祺“我在问你话。”
稚祁开始沉默着流泪,她的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漫过眼眶,再顺着脸颊流下来,像清澈又绵长的溪。
马嘉祺从前最见不得她哭。只要稚祁流一滴眼泪,她想要什么都给。
这次他终于没有和以前一样,温柔地吻去稚祁的泪珠,抱住她轻声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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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眼睛,眼里的血色胜过玫瑰:
马嘉祺“不说话,哥哥就只能亲自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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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祁听见马嘉祺说了句“我爱你”,然后就被他含住了舌吮吸,还未开口的话和低吟全数被他堵在了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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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炽不是完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