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着,很明显的拒绝回答。
这回答那个都不好啊。
她想两眼一闭就这么过去了,不想理。
但是哪有这么简单呀,她这逃避的手法太熟练了,严浩翔压根不给她这个机会,眼睛一眯,锋利的眼神就向她“劈”了过来。
意思很明显了,让她好好说话。
江念两个都重要,两个都是我心肝宝贝,ok?
她这话说的,就好像有人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面,她不得不这么说。
总而言之就是敷衍了。
严浩翔你好好说话。
严浩翔斜了一下身体面对她,翘起二郎腿,把手环抱在胸前,一副严肃的模样。
虽然他觉得这么对比来对比去很幼稚,但既然刘耀文都这么说了,那他肯定也不可能不争不抢的了。
江念的确没有在好好说话,他能说出什么话来呀?要不就是选这个得罪那个,要不就是选那个得罪这个。
要不就是花心大萝卜,两者都要,要不就是两者都不要。
反正她花心大萝卜的形象在他们心中已经落实了,这么说的话也挺符合她会说出来的话。
江念哪有没有好好说话……两个都要不行吗?
她前面还说得理直气壮的,但到后面就越说越小声了。
两个闹腾鬼,总比谁在她心里最重要。
她能怎么?之前要是其中一个人在的话,她就说那个人,反正谁在的话就说谁,但是现在他们都站在她面前了,怎么说都是错的。
就算她那么小声的说出来,两者都能听得到。
刘耀文被气笑了,上去就把她的手腕举了起来。
刘耀文两个都要?江念,你可真是一碗水端平,一点都不偏心。
刘耀文又怎么会不生气呢?她这语气大的,两个人她都能承受得了。
他很少念她全名的,一般都是亲妮的叫她念念,可是现在他着实是气疯了。
既要又要啊,有他一个还不够,还要其他人?
那些都是老男人了,哪有他年轻气盛啊,在各方面哪有他伺候的舒服啊?
江念嘻嘻一笑,听到全名,她心莫名的一紧,生怕他当场就发飙了。
江念不然你们老说我一碗水端不平,偏心,但是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嘛,你这……
江念还想噼里啪啦和他说一大堆大道理,似乎想要糊弄过去。
但是刘耀文已经很熟悉她了,她说出这话的时候就知道她又想糊弄他了。
他想听的是这样的话吗?
她唇瓣张合,那些试图蒙混的话语像细碎的蚊蚋在耳边嗡嗡。他忽然生出一种偏执的念头,想用唇堵住那片喋喋不休的柔软,让所有虚与委蛇的字句,都溺在无声的触碰里。
握着她手腕的手慢慢的收拢,江念只觉得手腕那里紧紧的,被他握的疼痛。
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上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低头,向她越来越靠近了。
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响起,他眼里带了一定的愤怒,向她低头来,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看去,她说了一半之后就顿住了。还没躲开就被他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