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言语中带着几分戏谑,意思浅而意见是要她哪凉快哪待着去,妥妥的撵人走,她又岂是那种不识趣的凉薄之辈。
她也不愿过多争执,本就是个借口也是想要提醒他一下,人家不愿意听那就算了,反正喝的咛叮大醉醒来挨罚的又不会是她,当然是不关她事咯。
丁程鑫面上不语,暗测测地斜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的严浩翔神色忽地一顿,乖乖闭了嘴。
周晏殊没想深远,只当他是惫懒下来想休息了,伏在桌上睡得正香的宋亚轩倏地抬起了脸,满眼睡眼惺忪地模样哑声喊她。
宋亚轩“殊殊,几点了?”
听见他声,贺峻霖也跟着坐起阖着眼皮懒洋洋看她,顺着话头延续。
贺峻霖“几点了?”
周晏殊“……”
虽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顺应地瞥了眼桌边的手机回了他们的话。
周晏殊“快十二点了,怎么了吗?”
还没缓过酒劲的宋亚轩身形缓顿,好半晌才作出反应迷糊的自说自话。
宋亚轩“啊,该走了,唉呀,文件还没看完呢……”
这般勤奋上进的积极模样跟某人做出的对比鲜明,周晏殊应他的眼神不由更怜爱几分,清隽少年靠在一起朦然声和。
宋亚轩“贺儿,该起了。”
贺峻霖“嗯……”
宋亚轩“起来。”
贺峻霖“嗯……”
好友这般回话跟要再睡过去也无差别,宋亚轩一阵疲倦后容色恹恹怎么看都是要再睡去的场面,期间宋亚轩数次想要站起却还是抵不过困意控制不住的合眼,看的她止不住的真真发笑,努力了几时才拿捏住了喉哽不叫自己笑出声来。
某人看在眼中也只是但笑不语不做任何表态,极大裹住了她的小自尊心绝不让她有一丝的尴尬处境。
周晏殊甚是不解,小声支吾。
周晏殊“他们这是做什么呢?”
丁程鑫眼倦温柔,顺着话轻声为她解释:
丁程鑫“前不久亚轩跟贺儿一起筹备了一个项目,现在正到关节点上,自然不能掉以轻心,这不,贺儿还是怕他天天待在公司里看文件给憋坏了这才带着人出来这一遭的。”
话语中断,这人谈笑间又是漫不经心地丢给她了一个大雷。
丁程鑫“我说他要是为你而来的话,你怎么想?”
闻言周晏殊心中警铃大作,平扬吃瓜起的唇角瞬时耷拉了下去,暗觉不妙也觉察不到这人的动机,只觉喝点酒还把他花花肠子给喝出来了?这地雷问题一道接着一道的,还没完没了了。
转瞬见有了应对的折子,决心把问题重新丢还给对方,故作娇俏的小女儿家讨喜姿态娇嗔轻言:
周晏殊“你怎么老说这些?就那么喜欢把我推到别人处去?”
话音一转,情绪急转直下,她冷的哼出声来。
周晏殊“这腿都长在别人身上,我又不是招财童子还能做到人人粘着供着不成?你当是喝了些酒醉的不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