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降临的那一刻,白苏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结果想象中的痛苦却没有袭来。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救了他,那个人带着他东躲西藏,然后掉入了那些欺侮他的弟子们躲藏的地方。
白苏也看清了救他的人的模样,一头黑色的短发,身姿挺拔,一身银色劲装一样的衣服勾勒出他修长匀称的身材。
然而在面对那些外面弟子挑衅的时候,他一张口就把所有人都骂了回去,更是毫不手软的一脚踩碎了其中一个人的腿骨。
那人平日里打白苏打得最凶最狠,所以随着他一脚跺碎那人的腿骨,白苏心中也感觉到一阵快意。
这时,白苏听到自己脑海里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啊啊啊!前辈好帅啊!不愧是我偶像!”
这声音十分聒噪,而且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得见,于是他问:“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身体里!”
然后那个声音告诉他,他的名字叫做于尔若,是位面管理站的实习生,这是他执行的第一个任务。
本来按照任务要求,白苏现在应该已经死了,然后于尔若将会代替白苏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然后去完成主角该做的事。
但是现在,因为前辈不明原因的出现,导致白苏没有死,所以两个人只能委屈挤一挤了。
白苏听得一阵茫然,还想再继续问下去,那个自称什么实习生的于尔若突然又惊叫起来,说自己不该告诉白苏那么多的!
白苏被他吵得不行,于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那边,被于尔若称做前辈的人已经动手狠狠修理了那些外门弟子一番。
白苏正好听到那个人向其中一个外门弟子询问关于天雷劫的事,并要求对方准备洗澡水和干净的衣物。
白苏知道自己真的又脏又臭,第一次生出些无地自容的羞愧。
他莫名的想要离这个人远一点,却又总被那人拢在目光下,好像是怕他出意外。
后来,天雷劫终于结束了。
那人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的把他拎起来,就像拎一只小鸡仔。
再后来,白苏发现这个人其实就是一个嘴贱手欠的混蛋。
于是开始避着他。
没过多久,明石的舅舅就带着人找了上来。
此时的白苏已经经历了在山洞获得秘宝,偶遇世外高人指点等剧情,所以竟然以练气八阶的修为硬扛下了这一批人。
此时的姚清和才不紧不慢的出场,甫一露面就凭借着一张嘴吸引了全部仇恨值。
见姚清和居然空手接白刃,白苏几乎判定此人已疯。
然而亲眼目睹他直接折断了林志本命法器的剑尖,白苏觉得自己对此人的了解还是不够透彻。
再后来,天雷劫再起。
看着几乎是下意识就朝自己冲来的姚清和,白苏震惊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会这样不顾一切的朝他奔来。
可是,这个白痴,他明明已经把守护珠放在自己身上了啊!还这么不顾一切的冲过来。
然后姚清和毫无悬念的被天雷劈中了!
白苏忙扶住他,却见他一边疼得抽冷气,一边还不忘贫嘴,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结果听到于尔若说:“前辈会这么激动一定是因为害怕守护珠挡不住天雷害白苏你丧命,最后导致任务失败!”
白苏一听心中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于是忍不住冷声说:“放心吧!我命硬得很,轻易死不了!”
一路扶着姚清和走到那个叫黄二的杂役弟子身边,直到天雷劫彻底结束,姚清和才终于放心的昏了过去。
整个杂役弟子院落被天雷劈的七零八落,好歹找了个地方让姚清和静心休养。
趁着黄二离开的功夫,白苏挽起了袖子,划开手腕把血喂进了姚清和口中。
姚清和的伤口一寸寸的慢慢愈合。
而然白苏却几乎站不住,灼烧一般的疼痛感在身上蔓延,他知道自己身上跟姚清和伤口所在的一模一样的位置上有伤口裂开了。
等黄二回来,却发现姚清和面色红润,伤口也愈合了,想起资料里提到的白苏那逆天的血脉天赋,瞬间就了然了。
白苏还真是面冷心善的大好人啊!
姚清和伤是好了,人却久久没有苏醒,白苏偶尔来看一眼,黄二是一有时间就跑到他这里来碎碎念。
终于把姚清和给烦醒了,白苏冷着一张俊脸给他送了一碗药粥来。
姚清和面对着那碗药粥唉声叹气,白苏听姚清和吐槽“神农都不见得会那么吃。”
他不明白神农为什么要每天吃草药,是因为身体不好和经常受伤吗?
然后于尔若就跟他解释: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一位名叫神农的人,为了找草药给人们治病,独自一人尝遍了百草,找到了很多可以食用和治病的草药,因此十分受人尊敬。
但在他尝一种翠绿色的草时,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临死前,才知道那是一种断肠草。
神农去世后人们十分难过,便找人把神农的事迹记录了下来,让祖祖辈辈都把神农的大恩大德牢记在心里。
白苏表示自己明白了,却见姚清和突然凑了过来,他一把推开姚清和的脑袋,要求他把所有的药粥喝完。
姚清和每天都很闲,黄二整天忙着修理院子,白苏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天他被高人要求悄无声息地潜入天衍宗药谷取来一种草药,结果却意外救了谷阳真人的弟子青翘。
青翘看在救命之恩上,帮白苏取到了高人指定的药草。
并且将他引荐给了自己的师傅谷阳真人,谷阳看白苏确实是个好苗子,于是同意让他进入内门修行。
白苏与谷阳和青翘告别,将草药交给高人之后,作为感谢,高人送了他一套新的功法。
白苏回到杂役弟子的院落,听到黄二说,姚清和貌似是出去找他了,想了想他还是出去找他。
结果就看到那家伙正跟一株鬼迷花修成的人拉拉扯扯,说实话,白苏认为这对于自己来说,根本是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