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蛊温皇(任缥缈)“嗯,阿萝对那小公主真好,真是让温皇苦恼。”
人既然已经醒了,神蛊温皇也不再继续看那本书了,伸手拽了一缕绮萝的头发,缠在手指间使劲搅着。
绮萝茫然看着眼前之人,这还是神蛊温皇吗?不会是被谁夺舍了吧。
神蛊温皇(任缥缈)“阿萝就没有其他想问的?比如婚书?”
绮萝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忽然靠上来的人,身边之人的沉默在神蛊温皇的意料之中,他很快在暗格里拿出一个食盒。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回头问道:
神蛊温皇(任缥缈)“阿萝自离开之日起便不曾进食,可要吃点东西?”
说罢他打开了食盒的盖子,绮萝投去一眼,盒子里摆着的都是些寻常饭食,她摇摇头,老实说道:
温萝(槐生绮萝)“我不饿。”
绮萝闭眼,感觉自己身上的那股桎梏已经消失了。
神蛊温皇(任缥缈)“温皇没有下药。”
绮萝睁眼无语无辜的看着他,道:
温萝(槐生绮萝)“我是真的不饿。”
天天喝药,哪怕是药膳也带有一个药字,再好的胃口也没用。
温皇一手端起粥碗,一手拿起勺子。
神蛊温皇(任缥缈)“好歹吃一点,养胃。”
神蛊温皇的手极稳,粥满勺不晃不溢,送入绮萝口中。绮萝面无表情,喂多少吃多少,直至一碗见底。
一碗粥下肚后,绮萝再也吃不下了。
神蛊温皇(任缥缈)“好吧。”
绮萝的身体本就没什么胃口,身体也担负不起一下子吃进许多东西。温皇看着没什么明显变化的食盒微微一叹:
神蛊温皇(任缥缈)“罢了,慢慢养回来就是。”
绮萝盯着他,心里嘀咕你那满脸遗憾是怎么回事?
神蛊温皇(任缥缈)“好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事了。”
绮萝看着神蛊温皇拿出两张熟悉的纸张,她名字旁边赫然写着神蛊温皇的名字。
绮萝觉得自己有一天竟然能看到神蛊温皇把他的字写规整了,真是不容易。
刚刚她联系了流霜,霓裳已经安然回宫了,绮萝对流霜做事很放心,虽说她也有利用霓裳的成分,但是还是希望她和神蛊温皇之事不要牵扯到霓裳。
绮萝从来没有想到神蛊温皇对她竟然这般上心,她以为按照神蛊温皇的骄傲,在她冷漠的态度下,应该不会再有交集,如今这算什么?
温萝(槐生绮萝)“所以呢?”
绮萝歪头望去,神蛊温皇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光阴交叠下,不辩眼神,不喜不怒,只是在看她。
神蛊温皇(任缥缈)“温皇知道一张婚书不能代表什么,阿萝为何不愿给温皇一个机会?”
温皇轻轻叹口气。
温萝(槐生绮萝)“为何是我呢?”
神蛊温皇(任缥缈)“为何不能是阿萝?感情本就是世上最没有道理的事情,我又如何能说的分明呢?”
温萝(槐生绮萝)“若能分明——”
神蛊温皇(任缥缈)“那还是感情吗?”
绮萝:……
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话落,马车里陷入了片刻寂静,只有马蹄踏地和车轮转动的声音,绮萝用仅剩的力气努力给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
温萝(槐生绮萝)“我不知何为情,不知何为爱,亦不知如何为情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