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也找上了石泓，不仅一起去了欣欣小吃店，还把石泓带去了他的实验室，给他看了他手表和河堤抛尸处水雾化学成分比对，完全吻合。
唐川：“我想到一个新的问题，设计一道别人解不出的问题和解答那道题的答案，哪个比较难？”
石泓：“很有趣，我会好好想想。”
唐川心情不大好，便约鱼窈一起喝咖啡，苦涩的味道让他冷静片刻。
鱼窈看他：“怎么样，确认了？”
“我会找出答案的。”唐川顿了顿，“关于石泓，你就不好奇吗？”
“我相信你。”鱼窈举杯示意。
“另外，问我好不好奇，当然是好奇的，不过关于案子，第一有警察处理，第二我们也不再是十多年前的孩子了。”
人会长大，曾经的三人团终会散去。
江北育才中学。
“这次考试，有一道盲点题，大家都没做出来。”
调皮的学生朝讲台上板书的老师扔了一个纸团，顿时教室里闹作一团，哈哈大笑。
石泓顿住片刻转身，看向那个罪魁祸首，头一次厉声点人，“你来回答一下。”
声音吓到了学生，顿时鸦雀无声。
鱼窈就靠在教室后门外，能听到教室里所有动静，以及看到后半部分教室一点都不认真的学生，身边还有罗淼和一个小警员，来询问一些问题。
石泓走下讲台，走到那个男生座位跟前，声音严厉。
“比方说？看起来像是几何问题，其实是函数问题，记住了吗？”
学生怯怯回道：“记住了。”
罗淼也听了全程，“这可不像唐教授形容的形象，宋小姐你们不都是同学吗，你怎么说？”
鱼窈：“泥人也有三分气性，谁叫熊孩子调皮呢！”
“得，咱们去办公室等着吧。”
……
罗淼：“十二号晚上，你说你七点回到家，然后整晚都待在家里，有人证吗？”
石泓：“没有。”
“四月十二日跟十三日上午，你都请了半天假，原因是……？”
“感冒了，在家休息。”
“那下午还来上课？没去医院啊？”
“没那么严重，买的感冒药。”
“买药的时间跟药店的名字还记得吗？麻烦写一下。”
石泓沉默地写出时间和地址，罗淼接着拍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最近又出现的一位跟陈婧有来往的男人。
“你认识这个人吗？”想刺激对方。
男人低头写字，神色看不出什么变化，语气没有起伏，“不认识。”
“他叫腾坤，陈婧以前夜总会上班时的熟客，最近他们常见面。”罗淼努力辨认男人的神色，“你住陈婧隔壁，有见过他吗？”
“我不太注意别人的事。”
再问不出什么信息，罗淼笑了笑道，“你提供的信息很宝贵，谢谢。”
罗淼道谢后告辞出门，离开时还好奇地看了眼等在办公室外的鱼窈一眼。
罗淼问话让她一起进去时，鱼窈以来找老同学是有私事，不妨碍他们办公给拒绝了。
鱼窈敲门，惊醒沉思中的石泓，“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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