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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棘手的人。
这是赤井秀一对波本的第一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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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该在这里的人。
这是降谷零对莱伊的第一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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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我这边好了。”波本把玩着手枪，漫不经心的说。
“嗯，可以回来了，这边的工作我也已经处理好了。”
“嗯，那安全屋见。”
刚挂掉电话，波本就听见了警笛声。
“啧，怎么来的这么快？”
“不管你是谁，我们劝你快点投降。”警察的声音通过喇叭传到波本耳里。
“让我来吧，警察先生。”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工藤新一？你也跟来了？”
“嗯，请把喇叭给我。”工藤新一接过喇叭，调整好音量，“想必你也很吃惊为什么警察来的这么快吧？我已经判断出你的作案手法了，那么，现在，如果你缴械投降，告诉我们幕后主使，我们可以适当减刑，怎么样？”
“毕竟，制造了这么大一起爆炸案，能减刑，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吧？”工藤新一十分自信，毕竟自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作案手法，那么即使对方不愿意投降，抓到他也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是吗？”虽然听不大清，但是这声音却十分有威慑力。
“什么？”工藤新一脑子里蹦出一个不成型的想法。
“工藤新一，高中生侦探，嗯，名不虚传，但是，也不要太小瞧我了哦~”
突然四周开始有白色气体冒出。
“快走！”工藤新一大喊到，可还是有很多人吸入了不少毒气。
“切，我还以为会更有意思呢。”波本戴上口罩和帽子，掩盖住头上的血迹，趁乱离开了别墅。
真是棘手的人。
此时还只是诸星大的赤井秀一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
虽然他并没有看到这人的正脸，可大概特征记住了——金发，麦色皮肤。
*
波本？就是上次那个逃跑的人吗？也就是说，上次的爆炸案也是组织策划的？
此时已经被赋予【Rye】代号的赤井秀一看着缓缓朝自己这边走来的，金发，麦色皮肤的人。
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
“所以，你就是莱伊？”波本略带嫌弃的看着眼前这人。
莱伊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这个距离起码有650码，你可以吗？”波本大概估计了一下距离，质疑到。
“没错，有670码，虽然是很远，但是，我最多可以狙击700码的人。”莱伊慢吞吞的说。
“是吗？”波本很讨厌这种态度，但是内心又不得不佩服这个人，700码啊，组织里射击名列前茅的科恩和基安蒂才600码。
“目标出现。”没有一丝犹豫，莱伊扣动了扳机，目标被射穿头部，一下子断了气。
这个人，不该出现在这里。
有这种水平，去哪里不好？偏偏来这种犯罪组织。
*
“你那边还需要多久？”苏格兰问道，“警察已经赶来了。”
“嗯，再给我五分钟，马上就好了，马上，这位先生就要跟着这些情报一起去地狱报道了。”波本回答道。
“这……好吧。”诸伏景光有时候真的会被自己这个发小给吓到，这种冰冷的语气，这种常人难以接受的话，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内心阴暗的人，而不是一个正义感爆棚的公安。
“奥，对了，通知莱伊，让他收拾收拾回去吧，这边不会出意外的。”波本看着马上安装好的装置说道。
“算了吧，让他在那里呆着吧，我可不想让你出意外。”苏格兰叹了一口气。
“切，不过，那个莱伊还真有点本事，下次找个机会把他做掉吧，组织里有这样的狙击手对我们很不利啊。”波本不满意的哼唧一声——当然，也只有在发小面前他才会有这样幼稚的一面。
“不，上面好像很重视这个人，如果他因为我们的原因死掉的话，我们的卧底身份可能就会暴露。”
“嗯，了解了解。”波本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
突然，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在了波本的头上，“停下来！快点停下来！”
“呦，这么快就醒了？”波本装模作样的把手举起来，“我还以为你会睡得再久一点呢。”
“我，我怎么会毫无提防呢？”说着男人竟有些得意，波本想要抓住这个空挡一招将他制度，很可惜，并没有做到，反而被这男人开枪打到了肩膀。
“斯……”
“波本对吧？”男人眯起眼睛，“很了不起，居然把我迷晕了，可真不容易，毕竟，我以前可是组织里的……”还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带着温度的血液便撒的波本满脸都是。
波本顺着自己推断的方向看去，果然是莱伊。
帮我拖延一下警察那边。
通过唇语，莱伊知道了波本在说什么。
波本捡起地上的手枪，对着还没有死透的男人。
一枪，两枪，三枪
“真可惜，都没有打中要害。”波本随手擦了擦眼边的血迹，俯下身子继续安装装置，而那男人则是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波本。
“谁叫你背叛了组织想要投靠警察呢？”波本在男人耳边底声说，“那么，这是我给你的一份礼物，请务必收下。”随即波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莱伊这边则是通过瞄准镜看完了全过程，就跟那时一样。
这个人比我想象中还要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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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们应该叫你【堕天使】”看着已经收拾干净的波本，莱伊说。
波本脸色一变，但又立马管控好自己的表情，“为什么呢？”
“为什么……”莱伊想起就在一个小时前，波本满脸是血的从死寂沉沉的豪宅里走了出来，沐浴着阳光走了出来，满脸的笑容。
就像刚才因经历过可怕的灾难而堕落的天使，不，或者说更像是一个从地狱来的恶魔。
有那么一瞬间，莱伊想要扣下扳机，让这个恶魔不再危害人间，可他并没有那么做，因为他这么做，卧底的身份很可能就会被识破，为了大局，为了父亲，为了让这个组织覆灭。
“大概是因为波本现在像一个恶魔吧。”
“哦？那我就当你在夸我了？”波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毕竟，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手上沾满鲜血的恶魔？”
“那是当然。”莱伊也笑了笑。
虽然此时两人都在笑，可空气中的火药味还是很足。
“我回来了！”苏格兰提着一兜东西进到房间，“你们这是？”
苏格兰看着对视的两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一把拽过波本，笑着对莱伊说，“莱伊你别介意，波本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并没有介意呢。”莱伊看向波本，此时波本正赌气的看着他，“我想波本也是吧？”
“那是当然，我们两个和谐得很呢，苏格兰。”波本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哈哈哈，那就好。”苏格兰尴尬的笑了笑。
*
“什么？你和莱伊睡了？”苏格兰狠狠地把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你和组织里的人睡了？”
“嗯，这个嘛，好像是的。”波本托着下巴。
“那，之前的流言是真的？”苏格兰再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应该是之前你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俩去酒吧，然后我醉了，然后就……”波本说这话时小心的看着自己的发小，生怕他一激动掐死自己。
“你们，那，你有动心吗？”苏格兰此时很是心累，觉得来这里卧底，不仅把自家发小的性格给掰弯了，还把自家发小的性取向也给掰弯了。
“这一点就放心好了，我们只是肉体关系而已。”波本觉得苏格兰没有那么生气了，便开始笑嘻嘻的。
“让我放心你？”苏格兰瞪了一眼波本，“还不如让我放心一根木头能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做好饭。”
“啊？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令人操心吗？”说着波本还挤出了两滴眼泪。
“没错，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
“啊咧咧，真的吗？”
“不要撒娇，你都二十八了。”苏格兰嫌弃的看着想要往自己身上趴的波本。
“嗯，对哦，我都二十八了，还没谈恋爱，还没有结婚。”波本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问题，毕竟自己一直忙于工作。
虽然这话来自一个奔三的人的嘴里并不奇怪，可是苏格兰却想到了一个人——莱伊。
不行，改天我要当面去问问莱伊。
“波本，我真心希望，降谷零不会迷失方向。”苏格兰担忧的说。
“降谷零不会的，你就放心好了。”
We Chase The Sun , But We Are Covered In Mud.
我们追逐太阳，但却又满身污泥。
Maybe It Will Be Swallowed Up By Darkness Before Leon Lai Ming Comes.
在黎明到来前，或许就会被黑暗吞噬。
Abandon Faith , Stained With Blood , Fall Into An Endless Abyss.
放弃信仰，沾上鲜血，堕入无尽的深渊。
It Should Have Been Like This,
本就该这样,
Become Aburial Object Of Darkness，
成为黑暗的陪葬品，
Become A Fallen Angel.
变为堕落的天使。
*
“波本，我很好奇，你不是情报人员吗？为什么对炸弹这么了解？”看着波本熟练的动作，从容的神情，莱伊问道。
“因为啊，两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死于炸弹，我不希望有其他对我重要的人再次因为这个离开我。”波本看了一眼莱伊，“所以说，我特意去学的。”
“那，现在有什么人在波本心中有这样的地位呢？”
现在还有什么人？
波本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苏格兰，然后便是一片空白。
从小到大对于降谷零来说重要的人就没几个，或者说跟降谷零熟悉的就没几个。
艾莲娜女士，萩原研二，伊达航，松田平镇，都离开了啊。
好像所有对降谷零来说重要的人最后一个个都离开了。
“波本？波本？如果你不想让我们都被炸飞，那请你认真一点，好吗？”莱伊叫着波本，并晃了晃他。
“啊，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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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先生？安室先生？”柯南的叫喊声将波本拉回了现实。
“嗯？怎么了？”现在我不是雷厉风行的降谷零，也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波本，我应该是温和的安室透。
“安室先生，外面好像有人找你。”柯南指了指门外，一个粉色头发的男人正在向里面挥手，“安室先生，那是你的朋友吗？”
“嗯，是的。”说着安室透便脱掉身上的工作服，“小梓小姐，帮我跟老板请个假，好吗？谢谢你啦。”
说着便朝外面走去。
“安室先生最近真的是，总是这样。”梓抱怨着。
“最近总是这样吗？”柯南细细琢磨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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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雪莉会在这么引人注目的列车上？”琴酒问着身边的人。
“琴酒，这是波本传来的情报。”贝尔摩德抿了一口杯里的波本威士忌，说道，“你应该去问他。”
“这次是威士忌组负责逮捕雪莉？”
“嗯，没错，这是朗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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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走廊上，黑发男人和金发男人擦肩而过，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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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堕天使】的女儿啊，你跟她长得真的很像。”
“有希子女士，没想到您也会在这辆列车上啊。”
“原来你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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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这是我的代号。”安室透从拐角处走了出来，丝毫不意外的看着已经变回原样的灰原哀。
“说说看，你对这个代号了解多少？”
“我只知道，你，莱伊和苏格兰是搭档，你们的关系似乎很密切，而你。好像很欣赏莱伊。”宫野志保也配合着举起双手。
“嗯，没错，我是很欣赏他。”波本有些疑惑的看着宫野志保，“不过，你真的是雪莉吗？”
“如假包换，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哦？那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要到后面的车厢呢？”波本依旧举着枪，没有丝毫要放下的意思。
“我想，你们因该会在前面等我，还有，我并不想伤害到无辜的人。”宫野志保略有些生硬的说。
“好了，现在跟我到八号车厢后面的车厢，货物车厢去。”
在去的路上，宫野志保一直警惕的看着波本，直到波本让她走进货物车厢时也一样。
“黑羽快斗。”波本叫了这个没有多少人会联想到的名字。
“什么？”
“黑羽快斗，没错吧？”波本冷冷的看着快斗，“不，应该叫你怪盗基德，如果我的伙伴没有看错的话。”
“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劝你好好做你的怪盗，别来掺和我们组织的事情，不然，你的母亲，你的女朋友，还有任何和你关系亲密的人，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干嘛”一开始快斗还不以为然，但是听到自己身边的人可能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后，便不淡定了。
“We Are Devils , Come From Hell.”
我们是恶魔，我们来自地狱。
“We Will Bring Sin To The World.”
我们将会把罪恶带到人间。
“什么人？”波本突然警惕的转头，“炸弹？”
“看来这里大有不对呢，波本。”快斗说着把货物车厢的门关了起来。
嘣
“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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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女士。”莱伊似乎一点都不意外有希子会在这里。
“诶，请问您是？”有希子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白皙的皮肤，保养的很好的黑色长发，妥妥的帅哥。
“这个啊，您就不必知道了，我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莱伊说着还把帽子压的更低，“我来，只是想要确定一件事。”
叮叮叮
有希子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有希子看着莱伊，可是莱伊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并且转身就走。
“喂，新一啊？我这边，我这边出了一点意外，来的并不是苦艾酒，而是一个男人，他并没有留在我这里，你们要小心，我马上就到你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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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组织里的人没有留在那里，那……”柯南听到自家母亲的话，心里的弦不禁紧绷起来。
“请问，这里有人吗？”苏格兰推开房门，看到了正在用手机通话的灰原哀和柯南。
“如果，和他预料的一样，不会这么简单。”苏格兰蹲下身子，看着灰原哀，“那么，说刚才那些话的就是你了吧？”
“大哥哥在说什么啊？”柯南挡在灰原哀前面，笑着说，“我们只是在给朋友打电话啊。”
“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所以现在，他因该已经被戳穿了。”
“啊，我听不懂诶，大哥哥。”柯南继续挡在灰原哀前面。
“柯南，”灰原哀摇摇头，“我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没关系的。”
“不，灰原！”
“那么紧张干嘛？”苏格兰依旧在笑。
“苏格兰，雪莉已死。”波本通过耳机跟苏格兰说。
“嗯，小朋友们，我有事，先走了。”苏格兰便要起身离开，没有丝毫的留恋。
“那个，大哥哥，你也是组织的人吧？为什么要留我们一命？”柯南拽住苏格兰的衣角。
“We Are Angels In Hell.”
我们是身处地狱的天使。
苏格兰说完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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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艾酒，雪莉已经死了。”波本在终点站与贝尔摩德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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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事后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即使苏格兰知道波本是故意让组织以为雪莉已死。
即使波本知道那个放炸弹的人是莱伊。
即使莱伊知道苏格兰手下留情没有杀死雪莉。
“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天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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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莱伊，我一直，一直有一个疑问。”波本已经睡下，苏格兰叫住了莱伊，“你和波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波本？”莱伊笑了笑，“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啊。”
“我想的那种关系……”
【“莱伊，我要抱抱。”】
【“莱伊，我要亲亲。”】
【“莱伊，今天跟我睡好吗？”】
苏格兰摇摇头，想要把这些想法赶出脑子。
“看来我们的苏格兰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啊。”莱伊看着这个样子的苏格兰，感觉怪好笑，“那我也有一个疑问，你跟波本只是搭档的关系吧？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的私生活呢？还是说，你们不止是搭档关系？”莱伊步步紧逼，丝毫不肯给苏格兰后退的余地。
“额，我和他只是关系比较好而已。”苏格兰现在真的没有后退的可能性了，他已经靠到了墙壁。
“真的只是关系好而已？”莱伊眯着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苏格兰。
“啊，当然啦，不然还会有什么其他关系呢……”苏格兰心虚的摆摆手。
“是吗……”莱伊没有再问下去，“我要睡了，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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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
他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却又有像恶魔一样的性格。
He Is A Madman.
他是一个疯子。
这是组织里其他人对他的评价。
确实，在我和他搭档的期间深深体会到了为什么会称他为【Madman】
他明明一枪毙命，却更愿意打在别人的致命却又不足以死亡的地方。
他可以使用不到三分钟就可以致死的毒，但他每次都会选用慢性的。
他甚至会冒着被警察抓到的风险，去看一个人从活着到死亡的过程。
疯子
这个词，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当然，他有时候也很可爱，只不过这仅有的稚气似乎全都给了代号为苏格兰的男人。
我嫉妒，我恨，但我也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止是搭档，有点像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所以，如果我做了什么对苏格兰不利的事，或许就连现在的肉体关系都保不住了。
对哦，连他自己都对苏格兰承认了，我们只是肉体关系。
我还能有什么遐想的余地吗？
渴望他也爱上我？
Indulge In It And Cannot Extricate Yourself.
沉溺于其中不能自拔。
赤井秀一，清醒一点，他是组织的人，是注定要站在你对立面的人。
我想尽了办法，想要快点跟他摆清关系。
但他就像罂粟花一样，一旦开始使用，就会不受控的想要继续。
你离不开他，但他却随时都可以离开你。
“莱伊，我们去酒吧喝一杯吧。”他那一天是这么跟我说的。
“啊，行啊。”我也欣然答应了。
“我有一个疑问，波本，家里明明有很多酒啊，为什么要去酒吧呢？”
“因为是跟莱伊啊，那就不一样了，而且现在苏格兰也不在，没人管我，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他笑得那么好看，任谁都不会把他和犯罪组织的人联想到一块吧？
然而令我最在意的并不是他的笑，而是他的话——因为是跟莱伊啊，是因为我吗？
那时我认为他或许真的会爱上我，然而在后续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发现，只要他想，他可以对任何人都是这个态度。
就算知道他是为了任务而去gy那些人的，可我心里还是很不爽。
很多时候我甚至会想要违背命令直接毙掉目标，但我的理智总是会即使的制止我。
如果我开枪，一方面，他就会陷入危险，另一方面，我的卧底身份也会有暴露的风险。
“莱伊……”每每到夜晚，他温柔的声音总会使我放下戒备，让我心情舒畅。
罂粟花，带给你片刻的享受。
同时带给你的，还有要用一生去戒掉的瘾。
Drak Environment Can Always Arouse people's Desires The Most.
黑暗总能最大的激起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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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我真的，真的很想跟你好好谈谈。”苏格兰担忧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发小。
“真的，我真的没事苏格兰。”波本说这话时没什么底气。
“降谷零。”苏格兰很少见他的全名，如果叫了，那么代表苏格兰很认真。
“哦，好吧，那么，景光，你认为我有什么问题呢？”
“你，你到底对莱伊是什么态度？”
“我们只是肉体关系而已，苏格兰，真的，只是这样而已。”波本有些无奈的耸耸肩。
“不，波本，说实话。”苏格兰更加严肃了，“你要知道，最后，最后这个组织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不能，不能动心。”
“奥，好吧好吧，苏格兰，我承认，我可能……”波本有点脸红，“可能是有一点心动吧。”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很小的圆，“大概就这么一点而已。”
“如果可以，”苏格兰顿了顿，观察了一下波本，“如果可以，你应该在最后找个机会亲手了结了他。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不会想看到他下半辈子都在狱中度过。”
“哦，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在私自帮助他吗？”波本笑了笑，“这难道不违法吗？”
“不违法，警校的高材生，我想你肯定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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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波本，我想这种时候不应该走神吧？”莱伊的声音扰乱了波本的思绪。
“当然不应该。”
此时莱伊和波本正拿着手枪对峙，双方谁都不愿意开枪，但是谁都认为自己必须要开枪。
“我有个疑问，波本，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举枪呢？”莱伊认为是波本识破了自己FBI卧底的身份，但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那你呢？你不也是见到我就拿枪对着我吗？”波本苦笑着。
“波本，说实话，我爱过你。”莱伊认真的看着波本。
“是吗？”波本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是真心的吗？”
“我说是真心的，你信吗？”
“对我这种人说这种话，得到的答案大概率也是伪装的吧？”
嘭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的枪
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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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先生？降谷先生！降谷先生醒了！”熟悉的声音让降谷零清醒了一些。
零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这里是……”
“零，你终于醒了。”是苏格兰，哦不，现在因该是诸伏景光紧紧抱住了降谷零，“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零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一晚发生的事情，自己好像，好像扣动了扳机，“莱伊！莱伊呢？”
诸伏景光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莱伊已经醒了，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可以来看看你。”
“他没有，没有进监狱吗？”降谷有些疑惑。
“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景光笑了笑。
“听说，降谷醒了？”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人闯了进来，“哦，真是失礼啊，降谷先生。”此时的莱伊已经将长发剪短。
“莱伊？”降谷零吃惊的看着他，“你也在这？”
“嗯，那么，降谷先生，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赤井秀一，是一位FBI的探员，曾在组织卧底。”赤井秀一说着伸出了手。
“幸会，我是降谷零。”降谷握住了赤井的手，“以后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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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赤井和降谷走到了一起，每到夜晚的时候，他们总是会回想起那段令人难忘的时光。
“We Are Devils , Come From Hell.”降谷喜欢说这句话，“说说看，你当时是怎么喜欢上一个恶魔的？”
“你并不是恶魔，而是身处地狱的天使，谁不喜欢天使呢？”赤井秀一抱着降谷零，轻声说。
“对了，那一晚你还真下的去手，虽然没有打在要害上，可你还是开枪了。”
“你也是啊，开枪了，但没有打在要害上，我想，应该不是降谷警官的枪法不准吧？”
“如果我枪法准，你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我可要好好感谢我的烂枪法啊。”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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