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奴婢与您也是如此。”
沈华筝很怀念二十一世纪的家,除夕夜一家人一起守岁,一起看春晚,一起放烟花,一起拜年,长辈在包红包,晚辈在要红包,那才叫过年的味道。
元临祁一行人到的时候就刚好听见沈华筝的一句话:“椅梅,我想家了。”那滴泪让他心里一软。
冯婉容见只有沈华筝和椅梅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不是收到消息说,沈华筝来梅园是见安王吗?
“筝儿。”元临祁唤道
沈华筝闻声回眸一笑:“臣妾出来醒酒,怎得惊动了皇上和皇后娘娘以及各位姐姐妹妹。”
元临祁看着冯婉容,就道:“冯婉容,污蔑贵妃,你可认罪!”
冯婉容跪地道:“皇上,嫔妾所言句句属实,定是贵妃知道皇上来了,贵妃提前让那人离开了。”
冯婉容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皇上,贵妃今夜出席是带着椅梅和椅月,现在只有椅梅在,那椅月肯定偷偷带人溜出宫去了。”
皇后是不会放过打压贵妃的机会,冯婉容所言是真,那么沈华筝在劫难逃,倘若不是,自己也不会有事,皇后当即道:“来人!封锁宫门,一一排查,查到可疑人物立即上报!”
“是。”应的是皇后身边的奴才杜公公,四顺也连忙跟着去。
沈华筝悠哉悠哉的看着这一切,安王私自进宫,元临祁还不知,那就说明安王手段颇深,且宫里有眼线,安王能轻易进宫,出宫自然也容易。
沈华筝轻笑:“冯婉容的意思是本宫与人苟且?”
冯婉容冷笑:“自然,皇上若要知道贵妃有没有与人私通,叫夕月一问便知!”
沈华筝不紧不慢道:“好,只是要麻烦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走一趟了。”
瞧着沈华筝镇定自若的样子,皇后就已经知道,此番冯婉容被沈华筝算计了,好在她只是派人去搜查,没有一口咬死沈华筝。
“碧书,去一趟关雎宫,把夕月带来。”皇后淡道。
沈华筝朝皇后一笑,有时候她们虽不合,但在某些方面上,她们彼此心领神会,沈华筝既然要除掉冯婉容,她不介意帮沈华筝一把。
皇后道:“皇上,臣妾相信贵妃妹妹不是那样的人,方才封锁宫门也是在情急之下,还望皇上恕罪。”
元临祁摇摇头:“无碍,朕不会怪罪你,朕相信筝儿。”
皇后听到这话,心里一酸,不论在什么情况下,皇上总是选择相信沈华筝。
“你身为中宫也实属不易,你能叫人封锁宫门,就代表你心里也相信筝儿。”元临祁又补了一句。
元临祁的话让沈华筝眼前一亮,以前她想着拉拢施顺义,从而除掉皇后,自从上次有了想除掉女主的想法,沈华筝一直犹豫不决,可如今她可以与皇后联手啊。
女主进宫,她可以让女主得宠,顺带可以观察女主,女主得宠一但超过了她,而且晋升速度比她还快,皇后肯定会担心凤位不保。
古代人又喜欢听信道士的话,届时她只需找个半吊子算命先生暗示女主是凤星,那皇后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肯定会想办法除掉女主。
不一会儿,碧书带着夕月到了梅园,当冯婉容问夕月时,夕月却说冯婉容诬陷贵妃。
冯婉容心里一沉,告知沈华筝与安王私通的正是夕月,为此费她许多银子。
沈华筝没想到自己只是这么一试,冯婉容就跳了出来,冯婉容被罚,心中肯定不好受,为了报复收买宫人、诬陷那是宫斗小说里经常发生的事。
好在她出手阔绰,对下人也很好,也允诺过她们,会放她们出宫嫁人,冯婉容收买夕月时,夕月自然告诉了她,她也因此将计就计。
彼时四顺和杜公公也回来了,并说没发现可疑人物,冯婉容心了一沉,想着椅月没在这,冯婉容又道:“皇上,定是椅月,一定是椅月偷偷将人送出去的。”
话音刚落,椅月出声道:“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椅月手里捧着一盒东西,见此,皇上疑惑问道:“你不在贵妃身边伺,跑去了哪里?”
椅月恭敬道:“回皇上,奴婢奉命去给慧贤妃送些东西,慧贤妃感激娘娘,送了些自制的茶给娘娘。”
宫里人都知道,慧贤妃喜欢制茶,自从慧贤妃病了之后,就没有制过茶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冯婉容诬陷贵妃娘娘啊,也是奇了,冯婉容从何处知道贵妃与人私通的。”康德妃出声道。
冯婉盯着地上的月夕,如今她总算明白了,她被沈华筝摆了一道,冯婉容踹了一脚月夕,骂道:“贱婢!”
沈华筝见此给了冯婉容一巴掌,“本宫身边的人,何时轮到你动手动脚!”
冯婉容捂着脸,愤恨的看着沈华筝,沈华筝轻笑一声:“本宫不明白,你为何一口咬定是夕月告诉你我与别人私通的。”
冯婉容自知理亏,此刻她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元临祁冷笑道:“传朕旨意,冯婉容诬陷贵妃,对贵妃不敬,废除封号,赐自尽。”
冯婉容吓的立马求饶,嚷嚷声不断,四顺道:“都愣着干嘛,还不快把人拖下去。”
冯婉容被拖了下去,沈华筝心想自古帝王无情,这话倒是说的对,他的情全给了女主,不过她不会给女主那个机会的。
隔日,传来了冯婉容殁了的消息,沈华筝没什么反应,倘若她不留心眼,不对下人好,那么冯婉容的计划早就成功了。
深宫中若没有手段,那还怎么活下去,她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她的目的也只是为原主报仇,何况这还是在纸片人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