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凉金楚惜,你站住。
夏微凉喝着。
平时都是严浩翔或者金楚惜叫她站住,她不得已似的停下脚步,硬着头皮去面对着他们。
今天的她倒也是难得的有了坏脾气,沉着脸,阴冷的问,
夏微凉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金楚惜我、我当然知道。
金楚惜竟然有点结巴,
金楚惜我和你不一样,我会对浩翔很好的,只有我才更适合他。
她在说这句话时,才有了几分底气,微仰着头,非要与夏微凉一争高下不可。
夏微凉知道这句话并不是她想要的,不由上前一步,扣住金楚惜的手腕,
夏微凉你刚才可是说了很多特别的讯息,是我从前不知道的,我想请你……
再说一遍!
夏微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佣人打断了。
佣人小姐,金小姐,我要先把蛋糕推出去了。
佣人说。
夏微凉有点恼火,因为想要问的话,并没有来得及问出来。
金楚惜有了防备心,应该是不可能再回答她。
夏微凉金楚惜,如果我是你,我会把事情想清楚再去做事,因为严浩翔对你是很好的,对不对?
夏微凉忽然轻声的说,
好像是不打算再逼迫着金楚惜似的。
金楚惜却似是听到什么笑话,转过头看向她,很认真的说,
金楚惜夏微凉,你才是最可笑的那个人。
她吗?她又哪里可笑了?
夏微凉正是一头雾水间,就听金楚惜冷笑着说,
金楚惜你才是拿着浩翔的真心,当成自己虚荣心的那个人。
夏微凉被她说得恼火,才刚刚走上前几步,就被拉住了。
是谁拉着她,没有看到她正在和金楚惜说到很重要的事情吗?
夏微凉恼火的扭过头时,竟然看到的是严浩翔。
夏微凉你怎么又来了?
夏微凉的目光落到严浩翔的酒杯上。
严浩翔走吧,切蛋糕。
严浩翔沉着声音说。
夏微凉忽然就明白了严浩翔的想法,这是不打算再让她继续追问金楚惜了,是不是?
夏微凉你还真的是很细心。
夏微凉似笑非笑的伸出手,将严浩翔的手,轻轻的推开了。
他还真的是一个叫人很失望的男人啊。
夏微凉又说,
夏微凉你放心,和我无关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再考虑的。
严浩翔摇了摇头,带着夏微凉离开厨房。
蛋糕已经被推到了客厅的中间,而两家的长辈都围着有说有笑呢。
这场生日,补的叫人恼火。
严浩翔的脸色也没有那么好,当金家的长辈说是要叫金楚惜为他带生日帽,唱生日歌时,就被他冷冷的拒绝了。
金家人的脸色,说变就变。
严浩翔我妈妈过世以后,我就不再过生日了。
严浩翔说。
金楚惜你那天……
金楚惜可是记得很清楚,她那天去找严浩翔的时候,夏微凉正在为严浩翔庆祝生日呢。
她要脱口而出的话,被严浩翔一个眼色,挡了回去。
金楚惜是有预感的,如果她再提到那天的事情,严浩翔应该是不会和她再好好的谈下去。
严西程没事的,就切一下吧。
严西程从来都是很随和,叫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
严浩翔也很顺从,拿出切蛋糕的刀,在上面轻轻一划。
他回过头时,却发现夏微凉抱臂站得有点哫了,正盯着他看不停。
严浩翔拿盘子。
严浩翔吩咐着夏微凉。
夏微凉这才回过了神,老老实实的帮着严浩翔递来了盘子,但还是不太理解。
金楚惜对她说的那几句话,显然是对她造成了困扰。
严浩翔将蛋糕细细的分成了好几块,交给了几位长辈与金楚惜。
金楚惜在双手接过蛋糕时,就像是松了口气,显然是认为严浩翔待她一如往初,她却没有注意到,严浩翔对一个人是很特别的。
那个人,就是夏微凉。
夏微凉错愕的瞪着眼睛,伸了伸手,示意着严浩翔。
开什么玩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有蛋糕的,独独她没有。
严浩翔也没有理她,又切了一块蛋糕,但那副样子分明就不是给她的。
夏微凉严总,你不要太过分了。
夏微凉低着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
严浩翔掀了掀眼皮,不以为然的继续看着蛋糕。
夏微凉我也要吃。
夏微凉闷闷的说。
她在向严浩翔抗议呢,但严浩翔不以为然的耸着肩膀,显然是没有将她的诉求放在眼中。
夏微凉是越想越生气,迅速的收回手。
不给就算了,难道她非要吃这一块吗?
可是她刚刚要收起的手,却被严浩翔拉住了。
夏微凉诧异的看着严浩翔的同时,被严浩翔拉着走到蛋糕的前面。
夏微凉你要干什么?
夏微凉迅速的捂住自己的脸。
严浩翔不会又想要对她的脸下手吧?
严浩翔看把你急的。
严浩翔说,
严浩翔永远都像是一个小孩子。
夏微凉这不是像的问题。
夏微凉咬牙切齿的提醒着他,
夏微凉是因为你不公平。
一块很大的蛋糕,从她的眼前落下。
夏微凉本能的接住它,但是它太大了,奶油从盘子边缘流下来,沾到了她的手指上。
严浩翔为每一个人切的蛋糕,都是十分的规整,怎么到她这里就变成了样子。
如果说这不是故事的,她才不信呢。
夏微凉恼火的转过头,不满的瞪着他。
夏微凉你太讨厌了。
夏微凉恼火及了,
夏微凉你不是在故意针对你吧。
严浩翔啊,不小心弄大了。
严浩翔笑着拿纸巾擦了擦夏微凉的手背,手一扬,就抹到了她的脸上。
就知道严浩翔要来这招。
当严浩翔再想要继续抹着她的脸时,被她迅速的躲开。
夏微凉你不要太过分了,适可而止啊。
夏微凉避着严浩翔,恼火的叫着。
严浩翔不过是淡淡的笑了笑,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结果又抹到了夏微凉的额头。
夏微凉气得直跳脚,当然是要反击的。
严西程哎,无论他们平时怎么个作派,最终还是两个孩子,这闹的太可笑了吧。
严西程摇着头说,
严西程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啊,小心不要抹到眼睛里。
夏微凉的心里冒出失败两个字,她每次都快要抹成功的时候,都可以被严浩翔轻巧的躲开。
她是相当的狼狈,严浩翔却依然风淡云轻。
同样都是人,怎么可以差得这么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