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糜冲带着下属赶到楼下大厅的时候,就见郭刚只带着一个粗使仆役,身穿便装,悠哉悠哉地踱步其中,欣赏着各种绝美画作。
看起来,并不是为了帮忙抓捕蜀国游枭而来。
那他突然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如今正是紧张时刻,他都不可放松一点的吗?
郭刚回头,一看糜冲就站在自己身后,一脸不解且幽怨地看着他,顿时笑出了声。
郭刚字毅定“糜司马,你这是怎么了?”
郭刚字毅定“怎么一副怨妇的样子,这种表情突然出现在你脸上,还真是让人觉得精彩啊。”
糜冲对他这些话嗤之以鼻,却又碍于身份不得不向他行礼,并问道。
糜冲字兴远“郡守怎么突然过来了?”
糜冲字兴远“莫不是……”
郭刚却抬头摇了摇。
郭刚字毅定“诶!糜司马你多想了,好不容易有时间过来放松一下,我可不是来监督你捉人的。”
糜冲心里松了口气,不是就好。
说实话,他确实不喜欢郭刚插手,这只会让他办起事来碍手碍脚的。
只是,糜冲就不明白了,这家小酒馆有那么好吗?有什么吸引人的?
怎么一个两个要放松就全过来这边?
糜冲实在不会藏话,直接问道。
糜冲字兴远“那郡守过来这边,是不是有约?难道是陈主薄约的?”
他心里一直认为陈恭有问题,那么像这种无法控制的突发事件,也就一定跟陈恭有关系!
而郭刚却是摇头。
郭刚字毅定“不是,思之并没有约我,不过我来这里,确实是为了思之。”
糜冲字兴远“……”
这些字他都知道,怎么拼在一起就这么难理解了?
郭刚讪笑道。
郭刚字毅定“是这样,我方才听说,你跟思之之间是不是闹了不愉快?”
郭刚字毅定“后来听说,思之往这边来了,我就想过来看看他怎么样了?”
糜冲这才了然,原来是心疼人家了,怕他受了委屈,所以着急过来瞧瞧,或许还要安慰一番。
这倒是让糜冲心里酸溜溜的,怎么同样都是下属,他陈恭就那么得郡守的青睐?
跟他有点口角,就忙着赶过来安慰,那其中一个当事人还在他面前呢!他怎么就不问问他有没有受了委屈?
糜冲淡淡地说道。
糜冲字兴远“是谁那么会说话?这就传到了郡守耳朵里?只不过是陈主薄过来这边有个赌局,刚好我又封了路,陈主薄一时心急,生气地训斥了兵士。”
糜冲字兴远“后来我便亲自送陈主薄过来这边,可全程都和谐得很,并没有什么不愉快。”
郭刚字毅定“那就好。”
郭刚点头,心想原来陈恭一早就想过来这里的,不由得眸色暗淡下来。
话说郭刚过来这里,并不仅仅是刚才自己说的那样,他还有另外一个理由,只不过不怎么合适在糜冲面前说出来。
这家小酒馆之所以开在城郊野外,是因为这里还隐藏了一种吸引特殊人群的服务。
提供这项服务的,更被这家酒的客人称为雅士,顾名思义,也就是专门为附庸风雅的客人,提供类似于“雅俗并存”的接待。
所以,郭刚才着急着赶过来,看看陈恭到底是不是为了这项服务而来。
他可不会让任何人碰陈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