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刚转到这所学校的,这所学校在全国都是出名的,听说他们要训一个月,我是在最后一个星期才到的。
我刚到这所学校,我就感觉很奇怪,学生都怪怪的。我描述不出来,对了,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走路板板正正的。很有军人的气势。有点吓人。
但我就是感觉奇怪,可能是我脱离社会太远了吗?
我尽可能的挺直腰板,展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但是他们都瞪我。我浑身发冷,后背的冷汗如雨倾下,他们的眼神不像军人叔叔的让人安全感暴膨,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行将就木的人,我就怕下一秒他们会给我盖上白布,为我奏响向西天之路的乐章。
因为我做过大型手术,所以我就一直坐在教室。看着同学们脸上带着麻木,一纽一拐的向着教室走来,过了几天了,同学们,还是没有对我笑过,他们只有在老师经过的时候才扯起一种奇怪的微笑,这笑好像是条件反射似的。而且他们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好像有仇恨,也有羡慕,我好像没招惹到他们啊!
我决定偷偷的去军训场看看,因为军训场是封闭的,连一只苍蝇都不能进,老师都不可以,所以我只能猫着腰部,偷偷的摸进训练场。
我躲在教官们身后的台子里,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差点吓得尖叫起来。
我摸出偷藏的手机,默默的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训练场的天花板是由电路横七竖八等组成的,地板上放着像电影上观看脑电波的床仓,同学们就站在他的前面,对着各种相片微笑。
“笑好看,听到了没有,笑好看。”
“啪”一个教官一脚把一个同学踹进了床仓里。
“叫你笑好看一点,听到没有啊!”
“啊——!”那个同学叫的特别凄惨,他浑身都在抽动,眼珠子翻出了白眼,像没有眼黑的瞎子一样,嘴角被他咬破了皮,鲜血一直沿着他的嘴角伸进床仓里……
地板的另一边放着玻璃碎片,反着光。
“声音我要的是声音把脚跺实了。没听见,把鞋脱了过去。”同学们抖着身子,一脸麻木的踩上玻璃片,鲜红色的血漫延至地板到处直至一点点的浸入地底,不见一点痕迹……
那边的墙上还挂着刀片,我眼睁睁的看着教官拿刀捅进了同学们的大动脉,鲜血喷涌而出,直到只剩一口气的存在。这时从旁边跑出一个人,向那些同学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同学们的气息一点点的恢复起来。
……
“叮咚,电量不足,请充电。”手机的提示音很大。教官们向我冲来,我拿起手机就慌不择路 ,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嘶”衣服被扯烂,育杰一生留在了教官的手里,偶尔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裳,跑进了一间房。
“这血够了吗?”
“这点怎么够,这点量连恢复那位大人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够。让上面的人痕点——”后面的我就听不清了,因为也许可能那些穿着白大袿的人已经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