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焱钰看着贺琏琛的后背,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说,挺有缘的,又见面了吗?
贺琏琛亦不知道该怎样对晋焱钰。你说不管他吧,这个世界,就认识这么一个人,而且这件事很明显最终目标就是自己 说不定最后还是需要从他这里入手;可要管他吧,又觉得自己是个冤种,管一个毁了自己一生的人。
就这样,两个人超尴尬的面对面坐的。
最后打破这尴尬局面的还是晋焱钰,因为他知道在这时候要贺琏琛开口说话,简直就是妄想。
可开口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他征战沙场时自己面没见过,而他委身自己时因为一些原因自己对他的称呼也是侧君,贵君,很显然这时候并不合适,也没有理由。
“好久不见,还适应吗?”没有提称呼,仿佛好久未见的友人,亲近却有距离。
贺琏琛神情有些厌厌,“还行。”在教皇让他带着侍卫拜访各地分教,一路救助后,他对圣子这个身份已经不是那么反感了。
只是,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过离开。自己不是这位圣子,接受到他不仅有他的责任,还有他的光芒。
那些人应该仰慕的是那位温和淡漠的圣子,可自己在这具身体里,仿佛偷窃了别人的荣誉和人生。
晋焱钰和他相处的不错,自然能懂他神色间的意义,想也没想,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运气真好,这位圣子的风评也好,本事也好都很不错。”有些抱怨的说:“你是不知道,我的这具身体好色到对血族始祖的人身上,被废了超能力,驱赶到血族领地,要不是有契约仆奴,已经死透了。”至于占了别人的身体,在他看来,这是那人的幸运与福气。
他同时也在试探贺琏琛,看他的态度,是厌恶还是中立。
贺琏琛懒得去想晋焱钰看似全盘托出是为何,他能感觉的出来,现在的情形和晋焱钰性子,他在试探自己的态度。
“你怎么看今天的事?”他是没有想要插手的想法,可却被牵扯进来,还有可能是最终目的。
晋焱钰见他还有心情商量这件事是松了一口气的。
很明显贺琏没有想要借机报自己毁了他前途、控制他的仇。
他很了解贺琏琛,他是十分淡漠的,对这里没多大感觉,他无法共情这个世界人类对血族的恨与恐惧。只要你不当着他的欺人辱人,激发起他的正义感,只要你阴谋诡计不要玩到他头上,他甚至连知道都不想知道。
贺琏琛也很清楚如何让晋焱钰放下戒备。毕竟晋焱钰这具身体的记忆更了解血族的行事。至于其他,以晋焱钰的傲慢,这件事完了以后,不会借助他做什么的。
“借刀杀人。”这四个字说出来时,贺琏琛是震惊的。
晋焱钰讽刺的开口,“现在人类已经就和被血族圈养一般了,血族为何要在费那精力呢!”
贺琏琛怀疑是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况,晋焱钰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也不是昏庸无能之辈,他分析出来的可信度还是挺高的。
正要问明情况时,被匆匆而来的侍卫长打断。侍卫长在看到晋焱钰一脸轻松畅意满眼对欣赏圣子美貌时瞬间火气更大了。
“怎样?”贺琏琛抬眸看了一眼侍卫长无法控制,或者没打算遮掩的情绪,垂眸有些烦躁。什么事还没查,甚至还没求证,就被情绪所左右了,能靠得住吗?
侍卫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圣子面对这个血族亲王还能这这么冷静。想到了抓到的血族透露出来这位亲王来这里的打算,他眼中的怒火更加浓烈了。
可他却没看到贺琏琛更加冷的眼神,“说!”声音中带上了上位者的威严和胁迫。
晋焱钰对这样的贺琏琛感到新奇,真的没见过他这样,这样有压迫感和威逼感。他知道贺琏琛身为少将军自然有威严和煞气,但他所见到的贺琏琛是淡漠随心的,他仿佛一叶浮萍,只要不惊动他,他可以不管身处何方,身在何地。
侍卫长一个激灵收回了些理智,低着头开始缓缓说他们捉捕打斗双方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