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宇文怀点了点头。不管他承不承认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燕北那穷山恶水的,要什么没什么。你干嘛去哪”?去了燕北结果导致失去官位,在赵西风看来这是不值得的。
“你不懂”。宇文怀开口。
“难道燕北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地方”?
宇文怀并不想让人知道林柔:“你别猜了,没有”。
“你若真的喜欢燕北。不如等到燕洵回燕北时向陛下申请护送燕洵回燕北”。
“赵西风,你觉得陛下真的会放燕洵回燕北吗”?
宇文怀知道若是燕洵真的回了燕北,第一个饶不了的便是他和赵西风、赵东亭。
“不知道,但是我赵西风是不会让他回去的。我要像杀了她怀孕的姐姐一般杀了他”。赵西风狂妄的说着,就好像燕洵已经是他手中的亡魂一般。
“赵西风,燕洵已经不是两年前的燕洵了。我奉劝你能不招惹,便不要招惹”。
“没想到,红山院的怀公子也有怕的一天。那燕洵不过是个丧家之犬罢了。”
若是以前的燕洵是只单纯无害的小兔子,那么如今的燕洵便是蓄势待发的恶狼。况且若不是当初为了楚乔,燕洵根本就不会被抓回来。燕世城一家也不会只留下燕洵一人。他明白。他明白的。
“哼!我赵西风不是你宇文怀”。赵西风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看着赵西风离开的背影,宇文怀久久不能回神。若是以前他“会怕”?如今他确实怕了,只因他心中有了挂念。
——几日后——
几日后宇文怀得到了一条赵西风在围猎场被杀的消息,至今都没有找到凶手。现场只留有一块魏帝赐予燕洵的玉佩。所有人都明白这是燕洵复仇,魏帝也知。可如今的燕洵却活得好好的。
在得到赵西风死讯的第二日,宇文怀便带着朱六四前往赵府吊唁。
走到赵西风的灵位前,看着赵西风的牌位。宇文怀深深的鞠了一躬。他曾经告诫过他,可他却不听。
“赵兄,赵伯父。逝者已逝,请节哀”。虽然赵西风的死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但是他还是深深的惋惜。若是他没有遇到林柔的话。说不定今日躺在这棺材里的就不只他赵西风一人了。
离开赵府,宇文怀觉得他是幸运的。比起赵西风来说,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阿柔,谢谢你”。
——燕北——
一个营帐内,只见一个黑衣女子坐在高处。她的身旁全是如同她一般穿着黑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不同的是那女子戴着一银色面具,遮住了本就清丽的脸庞。
“你是谁”?
“来”。跪在下面的男子还没开口便被一道细长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叫呀?只要这个人字一出来,你看你还有没有命活着出这营帐”。
“你到底是谁”?男子低着头,颤颤抖抖的。一直哆嗦着。
“阿鲁巴,你好歹也是柏罗布族的族长。怎么就活成了这幅样子”?
女子说完一阵嗤笑,看着像狗一样爬在地上摇尾乞怜的阿鲁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