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子再次不受我控制,原主掌握了主动权。她似乎,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那天晚上,两个人耳鬓厮磨,如胶似漆,都纷纷热情如火,打得火热,似乎都想将对方融进骨血里。
事后,我身子就跟散了架似的,却在意识海里听着原主说:“我要走了。”
我来不及感受身上的疼痛感,一时有些怔愣,就那样听着原主絮絮叨叨说着:“很抱歉,将你卷了进来,还在走之前让你收拾烂摊子,其实我早就越来越虚弱了,每次掌控身体,都是在消磨我自己的精神力……”
难怪,鲜少有听说二人共存的,只是感受着她的声音越累越轻,意识也似乎在我身体里流散,我这才发觉,原来她早已在我身体里可有可无了,不过是靠着最后的精神力支撑着完成这场祭礼,这是她对孟宴臣最后的执念,也是最后的迎合。也难怪,除了刚开始继承身体时常常出现跟她争夺身体的情况,到了后来,除了在面对孟宴臣时的一些事情外,她似乎很少左右我的决定。
直到她消散完全,我却又再次陷入了沉睡中,再次醒来时,就看见孟宴臣安然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若有所思。
发觉我醒了,这才转头看向我,只是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我会负责的。”
我觉得好笑,话也有些刺:“大可不必,我不需要一个将我当做替代品的男人做丈夫。”
他似乎很是诧异:“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缓缓起身穿着衣服,神色自若,似乎不觉得有什么,懒得回答他的话,只道:“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你将这当做一夜情,或者,最好忘了,毕竟凭借我同孟家的关系,我和你不好太过于尴尬。”
我声音很冷,没有往常的乖巧,锋芒毕露,他似乎才发觉我这样的一面,感到诧异,嘴里喊着:“锁锁,你……你变了。”
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变了?我一直都是这样,不过以前对你有留恋罢了,但昨天的一晚,让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孟宴臣,我和你以后,最后没有多少交集的好,至于你和你妹妹那些事,我也毫不关心!”
孟宴臣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他似乎是觉得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和许沁的缘由,居然有些自责的说不出话来,真是可笑, 难不成,他当真觉得我爱他爱到性情大变。
懒得理他那些所思所想,我收拾好就离开了酒店,也懒得搭理背后那副幽怨的眼神。
只是这件事情过后,我对孟宴臣再无以往的热情,或者说,我现在才在活出真正的自我,彻底的投入到了工作当中,闲来无事就会同孟母逛逛街,去做做美容,爸妈看着我能力越来越强,做起项目越发得心应手,偶尔也会将整个公司交于在我手上,老两口就出去旅旅游,而我对他们最满意的一点就是,他们从来不会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