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在12月31日,参加完巴塞罗那后就向教练请了两月的假,说是说有家事要处理,但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他的樱洛希辰……
在这两个月的期间,他去了他们经常去的公园,曾一起祈福的神庙,还有漫步过的东京街头……
羽生结弦把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又或是提到的日本的某个街头,他几乎都去了一遍,只是为了能够遇见她。
但,天意不如人意……
即使他走遍了日本每个地方,每个角落,也不可能会遇见吾缘了。因为她早就离开了日本,早就决心放下羽生结弦,安安静静的不再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吾缘只想看着羽生结弦,默默地,不被人发现的在屏幕前看着他;看着他尽情的遨游在自己的花滑世界,享受花滑带给他的快乐;看着他挥洒汗水,展现斗志,不断追逐梦想。这对吾缘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但吾缘不知道的是,对羽生结弦来说,她不在自己身边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
他每次都那么拼命的比赛、夺冠,只是为了能让吾缘能在屏幕上看见自己;看见他还在努力,带着她的梦想一起拼搏……
羽生结弦早就习惯了吾缘在他的生活之中。他喜欢自己赢得比赛后,那个女孩对自己的拥抱;不在乎她发呆思考问题,有咬拇指的习惯;更尊敬她无法上冰,却对花滑有始无终的热爱!
这种感觉想必除了羽生结弦,也就吾缘最能够理解了。
也是,虽然某人嘴上说着“永远不会原谅他”“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一些话,但不也总是为他没日没夜的研究4A;羽生结弦什么时候有新赛季,她比谁都清楚;在他夺冠后最激动兴奋的也是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赢得了比赛。
这样如此相像的人,分开实属可惜……
差不多一个半月左右,羽生结弦收到了bo叔的信息。11月,将在日本举行花样滑冰大奖赛。这是在告诉他,要比赛了,把“家”放一放,回去训练吧。
无奈,羽生结弦只能先放弃寻找吾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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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吾缘拖着疲惫的躯壳、千钧的灵魂,她走到卫生间,双手撑在洗手池上,看着镜中的自己两眼发红,头发散乱,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粘住了几根碎发,使它与脸部紧贴
(好累……)
可想而知,她又没睡好,再度失眠了……
吾缘托斐然帮忙请假,这天她就去医院看了心理医生。
她拿着卡,跨进这陌生的门槛。吾缘怎么也没想过,自己居然还有看心理医生的一天。
从小到大,她除了紧急室、产妇科、癌症、痔疮,她什么没有看过?小时候学习跳舞,严重的时候连骨科都进去过,但这心理科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