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生辰前一天,皇后说要为安陵容庆生,皇上说简办,不用弄得太隆重。
对于安陵容来说,生辰宴办不办都无所谓,进了宫,这些是她不曾奢求的。
与皇后商议时,安陵容说请后宫姐妹、皇上、太后就成,安陵容本想说在承乾宫置办就行,谁知皇后说不能太过委屈她,就在乾清宫置办。
安陵容不好推辞,这样下去就是她不懂事,不给皇后面子,举办生辰宴本就由皇后提起的,但愿不要出事。
八月二十这天,安陵容穿了一身藕荷色绣缎旗装,上面绣着海棠花纹,封嫔的册封典礼在下月,故而不能穿吉服。
到了乾清宫,人还未到齐,太后是不会参加这样的宴会,今日的主角是她,她不好来得太晚。
曹贵人刚进来就看到安陵容,曹贵人行了一礼,“嫔妾参见昭嫔娘娘。妹妹来得到早。”曹贵人上下打量她:“这身衣裳倒是衬妹妹,瞧瞧这小脸蛋儿,愈发好看了。”这语气要多亲切就多亲切。
安陵容浅笑:“姐姐说笑了,不都是一个样子。”
曹贵人忽而说:“妹妹是个有福气的,将来若是生下小阿哥,封妃是迟早的事。”
“这个就要看缘分了,我倒是希望是个公主。”公主也好,阿哥也罢,都是她的孩子,在她有生之年,她会护他(她)平安。
富察贵人失笑:“妹妹的话言之有理,倒是姐姐见识浅薄。”
随着各宫妃嫔以及帝后二人的到来,皇上宣布了开宴,就连抱病的端妃难得出席这样的宴会,端妃的到来,安陵容自是高兴的。
宴会期间倒是其乐融融,竟没什么意外发生,端妃为了不扫兴,说了几句恭祝安陵容的话,向帝后二人行礼后,离开了乾清宫。
许是皇上在,说话挑刺的华妃,竟难得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当着皇上的面,今日又是安陵容生辰,华妃不敢说什么,更和谈皇后,是由她提出举办生辰宴,出了什么事,安陵容可以推给皇后。
宴会结束时,皇上拉着安陵容走了走,一前一后,在月色向就像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似的。
安陵容耍起了小性子,挣开皇上的手,“我累了,不走了。”
皇上笑开,打横将她抱起,“那我抱你回去。”语气夹杂着宠溺。
后面跟着的苏培盛不由佩服安陵容,除了华妃,这位主也敢和皇上使小性子。不过,要论起来,性质是不一样的,别看昭嫔温温柔柔的,实则浑身带着刺,华妃靠着多年恩宠以及背后有年羹尧撑腰,华妃才敢如此。
安陵容羞红了脸,皇上就这样一路将她抱到了承乾宫。
到承乾宫后,皇上将她放下,戏谑道:“容儿害羞了。”
安陵容娇嗔了一声,锤了他一拳,皇上呵呵的笑了几声,安陵容换好寝衣出来,却见皇上已经坐在了床榻上看书。
见安陵容从内间出来,皇上起身下床,将书搁到一旁,待安陵容走进后,将安陵容拉入怀中,接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极其强势的吻让安陵容有些不适应,不同以往,皇上撬开她的贝齿,直·ru口中,汲取她香甜的滋味。
一吻结束后,两人粗喘着气,皇上的额头抵在安陵容的额前,手逐渐不安起来,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声音嘶哑:“容儿,朕想极你了。”
不等安陵容说话,皇上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这次却很温柔,接着皇上将安陵容抱起放到了床上。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安陵容低·yin着,这种事安陵容也乐意配合着他,这方面他很节·制,不会要太多,但到了她这,瞬间溃不成军。
她身上好像有股毒药似的,染上了,就戒不掉。结束时皇上还意犹未尽,双眼的情·yu还未散去,见安陵容累得昏睡过去,皇上只好抱着她入睡。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皇上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