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达到目的,欣然离去,瞧,她轻轻一推,不用她动手,有的人为她动手。
夜半三更,无人知晓苏知落的惨状,也无人知晓皇后酝酿什么,月色逐渐落幕,皇后打了哈欠,神色慵懒,回了景仁宫后,就歇下了。
到第二天请安时,议论起昨日之事,众人面色一白,尤其是沈眉庄,听说昨日之事,闻见别的东西就恶心,吃什么吐什么,尤其是今日她再度提起,沈眉庄的脸色白了几分。
皇后见到之后,佯装关心的问道:“惠贵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眉庄摇摇头:“许是昨夜没休息好。”
皇后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的请安要来了,等你好些再来。”
沈眉庄也不推脱,起身行礼:“多谢皇后娘娘,嫔妾先行告退。”
出了景仁宫,沈眉庄回了咸福宫,想起方才她们说的话,沈眉庄心里一阵恶寒,她知道,宫里头就是一个是非之地,前有华妃后有皇后,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相比这边,安陵容那边到不见什么异常,苏知落被拔掉舌头她是今日才知知晓,昨日额娘在,那些污秽之语并未落到她耳中。
冬辞照例去拿药时,半路听别人说苏知落的事,熬好安胎药端给安陵容后,冬辞提过隐晦地一嘴。
安陵容知道她话里有话,让她直接把话说出来,冬辞才一一说出来,安陵容听闻后,除了心里有些不适,并无多大反应。
皇后的手段她见识过,皇上的手段她还是第一次见。
过了一会儿,欣嫔来到了承乾宫,开口第一句就是和安陵容道歉:“抱歉,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这样。”
安陵容却道:“姐姐不必自责,不过是些闲言碎语,我都不在乎,姐姐何必在乎呢。”
“总归是我对不住你。”
安陵容摆摆手:“姐姐与我和谈这些,是陵容想帮姐姐。”
她总算知道安陵容得宠的原因了,人长的漂亮不说,还善解人意,温婉端庄,她不屑争宠,也未曾与谁争过宠,她心中好像保持着一块净土似的,任谁都不能污染。
这日,翊坤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年世兰病了,这病来势汹汹,太医也看不出什么原因。
现下帝后二人去了翊坤宫,其她妃嫔也是闻声而至,除了禁足的甄玉隐以及尚在休养的苏知落外,就是有孕的沈安二人,这几人没来。
年世兰面色惨败,嘴里呓语着什么,皇上看看她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眼里尽是愧疚。
“苏培盛,传朕旨意,年氏恢复华妃,宫里吃穿用度皆按照以往的置办。”夫妻一场,总不能叫她凄凉的走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一愣,她们心里不约而同的有一个想法,难道华妃又要恢复以往的盛宠了吗?
还不等她们弄明白,皇上起驾离开了翊坤宫,皇上前脚刚走,皇后后脚跟着离开,其余人见状,三三两两的散开。
路上,剪秋不解地说:“娘娘,皇上这是何意?”
皇后冷笑:“年世兰怕是不成了,封她为妃,只是全了她一个体面。”
剪秋明了。
她和年世兰斗了多年,最终还是她赢了,想到这,皇后阴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