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少时的相知相遇,到了最后却不能相守,赫舍里的一生何其幸运又何其不幸,想必赫舍里也是个极其温柔的女子。
安陵容轻叹,可惜先帝与赫舍里未能长相厮守,终究天不遂人愿。
晚间,皇上来了承乾宫,彼时小公主已经睡下,二人在院中闲聊,今晚的月色很美,皇上觉得如此美的月色,若没有美酒,岂不辜负了这月色,于是让苏培盛去备酒。
苏培盛备酒的功夫,安陵容说:“皇上怎么想喝酒了。”
皇上道:“今晚月色甚美,朕想与容儿共饮一壶酒,不知容儿可愿意。”
皇上的邀约,安陵容不会拒绝,这个时候拒绝就是她不解风情了,“臣妾自是愿意。”
苏培盛将酒端上来后,为二人斟了酒,皇上端起酒就说:“容儿,朕敬你一杯,”
“臣妾也敬皇上一杯。”
一饮而尽后,安陵容笑着说:“这酒有些烈,不过酒倒是好酒。”
皇上放下酒杯,“是朕考虑不周,苏培盛,重新准备一壶酒。”
“奴才遵命。”
这次苏培盛准备的酒是果酒,香醇、清甜,安陵容抿了一口,就说:“这酒味道很好,臣妾敬皇上一杯,愿皇上身体健康,所愿皆成。”
皇上说:“朕也愿容儿身体健康,所愿皆所想。”
一杯酒下肚,安陵容瞧着那皎洁的月光,良辰、美景、美酒,好不惬意,安陵容又倒了一杯酒,她杵着额头,好似忘了皇上还在这似的。
一杯接着一杯入腹,白芷适当出声提醒:“娘娘,不能再喝了。”
安陵容的脸颊绯红,也不知在嘟囔什么,皇上笑了笑:“无妨。”
白芷见状,默不作声,渐渐的安陵容睡了过去,皇上见后打横将安陵容抱起往寝殿走。
今夜皇上还是留宿在承乾宫,月色虽美,可少了一同欣赏的人,再美的月色也会索然无味。
宫墙之下似有人哭泣,不知是哪个宫的主子因等不到皇上,盼不到恩宠而悲泣,亦或事那些冷宫的废妃。
承乾宫内,皇上并未因安陵容带着醉意睡过去就放过她,这样的她,他是头一次见,安静、娇媚,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皇上不免失了分寸,后半夜时,皇上让苏培盛去请太医,结束后,安陵容模模糊糊的,皇上抱着她清洗完后,正打算抱着她入睡,刚触碰到她的身子,却发现她浑身火辣辣的。
皇上探了她的额头,一摸吓一跳,皇上连忙唤苏培盛请了太医,幸好今夜当值太医是何太医。
何太医把完脉就说:“回皇上,娘娘喝了酒,又吹了冷风,又历行了房事,故而才发热,好在娘娘身体健康,臣开些散热的药,熬好之后给娘娘服下即可。”
闻言皇上松了一口气,院中赏月终究是他没顾及她的身体,皇上皱了下眉,“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何太医愣了一瞬,皇上正值当年,给安陵容把脉时,他知道房事这方面,有些纵欲了,“房事这方面,皇上注意就行,这几日娘娘不能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