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顶嘴。”
我还没说什么,就被蓝曦臣那危险的表情,和说出的话,给吓了回去。
看这架势,我敢再说,那屁股又要受罪。
“好嘛!我不说就是。”
蓝曦臣觉得,聂怀桑这性格,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怎么说呢,也好,也不好。
好的是,你打他,罚他,他事后就忘了。
可其他的东西,他也一样不走心。
无奈摇头,人没有完美的,自己喜欢的不就是怀桑这玩玩闹闹的性子嘛!
笑着摇头,攥着聂怀桑的手捏了捏,
“你也真是,在蓝氏听学那么多年,还经常在我身边打晃,怎么就不知道蓝氏抹额不能随便触碰?”
“我知道啊?”
只是没想到后果那么严重,需要陪上一生。
蓝曦臣见我是明知故犯,没好气道,
“那谁借你的胆子,摘蓝氏家主的抹额?”
谁知道碰蓝氏家主的抹额,还有这么多事。
虽然蓝氏家规有所规定,可我还以为可以事急从权呢,谁能想到蓝家人这么迂腐。
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我还是解释道,
“我当时不是见你发烧,给你冷敷时,发现你抹额有些碍事,就摘了。
那时你烧的厉害,又伤势过重,无法用灵力恢复,我不是一时心急就……”
蓝曦臣觉得好笑,碍事?
做冷敷而已,碍着抹额什么事了。
唉!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看着聂怀桑懊悔的样子,蓝曦臣伸手摸摸他的头,
“那你就别怪我之后对你严厉了,做蓝氏家主的道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对你严厉些,以你那懒散的性子,要达到要求,那我岂不是要等一生?”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你等,我本就没打算和你在一起,光蓝氏那些规矩就能让人烦死。
看看现在的魏无羡就知道了。
以前的他多么潇洒肆意,可现在天天被蓝忘机管的像个小媳妇似的,奇怪的是他还乐在其中。
再想想自己,这还没和蓝曦臣结为道侣,就天天被蓝曦臣管教。要是真结为道侣,那他岂不是更理所应当。
想到这儿,我低头小声道,
“我没打算做你道侣呀!”
“你想死!”
听出蓝曦臣语气里的冰寒,我赶紧摇头,
“不是,你都有金光瑶了,我插进去算怎么回事?
要不你和蓝氏长辈说,是金光瑶摘下你抹额的?”
蓝曦臣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严肃地道,
“聂筹,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和金光瑶没有半点儿关系。下次,你再把我和他联系到一起,你看我怎么罚你。”
听了蓝曦臣的话,又看到他那眯起的眼睛,我果断认怂,“好,我不说,可我还是不明白。”
蓝曦臣听到我说不再说时,刚要松开对我的钳制,可一听还有转折,他的手又收紧了些,似乎怕我再说出他不想听的话。
“你不明白什么?”
我吃痛,伸手去扒拉蓝曦臣的手,但我现在哪儿弄的了他呀!只好出声叫道,“啊!好痛,你先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