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趴在床上,抬头看着蓝启仁那阴沉的脸,我怯怯的叫了一声。
蓝启仁看着我严肃地问道,
“你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弄晕的?”
“我,结婴后,我可以让神魂暂时离体。”
这是在蓝曦臣走后,我想出来的说辞。
因为星轮宇宙是我最大的秘密,什么都可对人言,这个死也不能说。
蓝启仁看了眼蓝曦臣,蓝曦臣配合的点点头。
蓝曦臣感觉聂怀桑在撒谎,可连叔父都不能说的事,应该和他那神秘师尊有关。
既然这样,自己也只能帮他说谎了。
现在给出了说辞,他以后就没法在受罚时装晕,这就够了。
蓝启仁没再追究这事,而是严肃地道,“之前我和你说过,在我这儿躲罚的后果。”
想起那手心家规的滋味,我被吓的脸都白了,“老师,我保证再也不躲,还请您原谅我最后一次。”
“叔父,我刚已经打过他,还请您在给他一次机会。”
蓝曦臣当然知道,在叔父面前躲罚的后果。他和忘机小时候都经历过,后来才不管叔父罚得多狠,都忍着,不敢再躲。
蓝启仁看了蓝曦臣一眼,心中叹了口气,看向聂怀桑,
“行,最后原谅你一次。”
说完,手一翻把他那教鞭取出,递给蓝曦臣,“你来掌刑,不准留手,不然,我就不管了。”
蓝曦臣一顿,恭敬地接过教鞭,“是,叔父。”
蓝曦臣知道这是叔父在怪他,刚才给怀桑求情。
现在让他掌罚,罚怀桑,也是在罚自己。
深吸口气,走向聂怀桑。教鞭的疼可是比戒尺更强。由于有韧性,打在身上不会破,顶多红肿,可那是真疼啊!
看着蓝曦臣举起教鞭,我全身紧绷,拉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头盖住,好像看不到就没事了。
可当剧痛从脚心传来,我还是疼得大叫出声。然后死死咬住被子,全身颤抖的迎接第二下。
五十下打完,我已经像从水里才被捞上来似的。不光衣衫被汗水打湿,就是被褥都湿了一片。
“叔父,好了。”蓝曦臣双手托起教鞭,递给蓝启仁。
蓝启仁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再提加倍惩罚的事。
我在被子里悄悄松了口气。
“怀桑,三日内,不准治疗。三日后,不管在哪儿,你每日辰时初去我那。”
知道这是蓝启仁打算接受管教我,可我不想去也不行,这从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
从被子里探出头,乖巧地回道,“是,老师。”
蓝启仁又叮嘱的一些,便离开了。
等蓝启仁离开,蓝曦臣坐到床边,取出一套衣服,“怀桑,把衣服换了吧!”
我摇摇头,“曦臣哥,我疼的厉害,不想动,你帮我解开修为,我用灵力蒸干。”
蓝曦臣看到被打成这样的我,心里也不好受,他是想放水来的,可蓝启仁一直在旁边盯着,他没敢。
“好,灵力运转之下你也可以舒服点。”
片刻后,好了,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
我懒洋洋的点点头,趴在床上,一个手指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