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蕊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搞得上帝天天不让她好过。
难道就因为自己是个金刚芭比?
明驿芯蕊,我们分手吧
#白芯蕊为什么?
明驿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不想每天和一个神神秘秘的警察在一起
明驿我想过安生日子!
明驿我不想每晚都抱着肌肉女睡觉
白芯蕊。。。够了,你是想说分手是吧,好啊!分手吧
继第N次被甩以后,这已经是N+1次了。白芯蕊很轻松的答应了明驿提出的分手。
在这21世纪,男人算得了什么?对于她这种女警察,男人又有什么用呢?白瑞分手之后每天都埋头于工作,大到抓毒枭,小到救树上的小猫,白芯蕊废寝忘食的工作,从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警察摇身一变做了主任
可偏偏不巧了,今天明明是白芯蕊的庆功宴,可白芯蕊却因为车祸,再也来不了了。
白芯蕊你大爷的!放老娘回去!
小阎王唔…大姐你听我说,你的尸首已经火化入土了。你回不去了
小阎王我看你生前战功贺贺,要不你留在我这。
白芯蕊什么?我回不去了?我还没谈恋爱,还没和爸爸妈妈告别,我还没活够呢
白芯蕊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确实白芯蕊就算再坚强也终究是个女孩子。终究还是渴望爱情
小阎王这样吧,我送你去另一个世界,在那里你可以谈恋爱你可以接着活,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说罢还没等白瑞回应,一道白光闪过,晃的白芯蕊捂住了眼睛
伸手挡住那道刺眼光华的同时,只觉身子一轻,感觉自己象是飞了起来,没了重心。当失重的感觉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痛感,那顿顿的疼痛来自芯蕊的头部。
白芯蕊你大爷,你偷摸暗算我
白芯蕊捂着头缓缓睁开眼睛,正想锤死那个小阎王的时候,才发现一个满身伤痕的少年正惊恐的盯着自己。
白芯蕊惊讶的看着他,这小屁孩也就十四五岁身上却布满了新旧不一的伤痕。有些伤口还在渗血,显然是刚刚才造成的。在看似象床头柜的东西上,芯蕊如愿的看到了凶器。另外芯蕊也迟钝的发现自己空着的手里还握着一支细小的白玉发簪,不明所以的,她望向了那个少年。 少年见芯蕊看他,浑身一颤,一把拉过身边的被子遮住了自己的下身。 那一眼芯蕊没有忽略,那小子的“小弟弟”正在流血,而自己手中的簪子有一半是粘着血迹的……芯蕊看着那发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该死的!”那王八蛋竟然把自己装进了一个色魔、虐待狂的身体里,他妈的作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芯蕊在心中怒喝。 也许少年误会了芯蕊眼中的狠意,他颤着毫无血色的唇道:
默儿王爷,王爷求求你了,王爷,求……求您绕了奴吧,奴受……受不了了
芯蕊狠狠的瞪他,真想指着他脑门大吼我不是你原来的主子!可她不能,白瑞要这身子的身份来保护这个灵魂。白瑞努力的深呼吸,压抑自己的怒火。头,似乎不那么痛了,放下手,抬眼,一滴红色落进了芯蕊的眼……
#默儿王爷,您……流血了……
少年见此情绪激动起来,只见他连滚带爬的摔下床,跪在芯蕊的身边不住的磕头
默儿王爷,求您绕了……绕了奴吧,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奴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求您千万不要让……让总管知道,她会把奴……送去怜花阁的!呜……
看来白芯蕊是真的撞破了头,被她自己的暖床小奴。 白芯蕊闭着进了血的眼,单眼看着身边抖成风中树叶似的少年,冷冷开口
白芯蕊你把本王伤成这样,想瞒也瞒不住吧?
闻言,少年抬起了头,一双从未所见的清澈眼眸对进了白芯蕊的眼。望着这清澈的眼,白芯蕊的心没来由的紧了下,心,最终还是软了。
白芯蕊告诉我,你这样伺候我几年了?
芯蕊抓起丢在一旁的长衫,看也不看是谁的就往伤口上一摁,才冷冷的问。
默儿奴已经……嗯,伺候王爷两年了……
两年?这副身子被这虐待狂虐了两年了?芯蕊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瘦弱的少年能经得起这长时间的折腾。 丢开手里的发簪,伸手勾起了他的下颚,一张还算清秀的小脸上爬满了泪痕
白芯蕊看着本王
既然已经到了这身子里,白瑞也就入乡随俗自称本王了
少年咬着下唇,缓缓抬眼
白芯蕊你眼睛真漂亮,名字
少年怔怔的看着她,芯蕊从他的大眼里可以看到一个面生却又熟悉的身影,她正紧紧的压着自己受伤的额头。
#白芯蕊本王在问你话,你是听不到还是想让这簪子再进入你身子才肯说?
少年闻言身子猛地一颤似乎想逃,他避开了芯蕊勾着他的下颚,跪着退了几步。
#默儿不要,王爷!您绕了默儿吧,默儿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不会再忤逆您了!
默儿?念叨着这个名,觉得不错。看着那颤抖不已的身子,芯蕊只有认命的接受眼前的一切了。 “不会再忤逆我?”闻言,芯蕊冷哼,“哼,本王可不敢奢望!”说着她爬起了身,很庆幸这副身子还算衣衫完整,就是凌乱了些。 芯蕊坐在梳妆台前,放下压制伤口的衣服,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就在铜镜里真实的展现出来。 这副身子有着白净秀气的瓜子脸,光滑润泽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巧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整个面庞细致清丽,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恍然间回神,芯蕊凑近铜镜查看了伤口,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还有些丝丝的疼痛。虽然是擦伤,但却稍显深了些,看来那小子是真用力的踹了。 回头看向那还跪在地上□的人儿,发现他还在地上跪着,跟前的地板上还出现了一摊小小的水洼。 “哭够了没有!”本想好好的说话,可当话出口时却还是冷冷的调子。妈的,心情真是糟透了。 闻言,默儿一震,接着小手就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下,不想却越抹越多。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流泪,默儿更加的慌乱。 看着这样的他,芯蕊非常非常的肯定,这身子的主人身前一定是坏事做绝,冷酷无情的王八蛋。虽然自己在听说来女尊的时候很高兴,可以接着机会好好的恶虐一下男人,为自己N次的感情失败报仇。但看着眼前的他,却只有想安慰他,照顾他的念头。 深深的叹了口气,芯蕊放柔了声调说:“行了,这回暂且放过你,再有下次可别怪我心狠,听见了没有!” 默儿闻言抬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芯蕊,似乎有些意外自己能这么轻松过关。他良久才缓过神,趴在地上谢恩。“奴,谢王爷开恩!” “愣什么?穿好衣服,拿伤药过来!”看着他还跪着不动,芯蕊有些不耐了。 听出芯蕊不悦的口气,默儿连忙抓过一旁的长衫往身上套。 芯蕊就这么在镜中看着他动作,最后听见些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一会,一漂亮的白底蓝花瓷瓶就放到了梳妆台上,“王爷,金创药。” 芯蕊转头抬眼,发现他只套了那件有些透明的长衫。他站着低头的姿势让坐着的芯蕊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容颜,不得不说这小家伙确实长得甜心可人。五官没什么特点,但融在一起却有令人说不上来的清爽感觉。 “既然要本王替你瞒住管家今晚伤主一事,你不觉得应该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吗?”芯蕊挑着眉,望着他大大的眼睛柔声道。 芯蕊话音方落,就在他的水眸里看到了欣喜。 “王爷,奴真的知错了,以后一定不会再惹您生气了。”柔柔的清爽的嗓音令人舒爽。 轻轻的点了点头,“嗯,帮我上药。”芯蕊微微抬头,闭上双眼,等候服务。 “嘶——”当粘有药粉的棉棒落在伤口上时,火辣辣的感觉让芯蕊忍不住的倒吸了口凉气。 这时一阵微弱的凉气伏上了伤处,单睁一眼,看到他轻启朱唇,往我伤处轻轻的吹气。为什么?为什么他能对一个刚刚还在虐待他的猪头女,如此贴心温柔?芯蕊真的不明白,更有些嫉妒。 上完药,默儿搅来干净的方巾塞到芯蕊手里小声道:“王爷,您擦擦眼睛吧。” 入了血的眼睛很难受,酸酸涩涩的,芯蕊拿着根本比不上现代毛巾柔软的帕子揉上了眼睛。 “王爷,轻些,这样用力揉,伤眼睛!”默儿说着冰凉的小手敷上了芯蕊的,接下帕子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 芯蕊从来都没享受过其它人的关怀。然而,一个异世的小鬼却碰到了芯蕊心灵深处最为脆弱的一角。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芯蕊轻轻的拉住他为自己擦拭眼睛的胳膊问,这次她没有再自称本王。 “呃?”默儿一愣,没想到芯蕊会突然问这个,“奴是王爷的侍人,对您好是应该的呀。” 闻言芯蕊不禁感叹他的单纯,“刚才我不是还罚你了吗?甚至……”瞄了眼那地上的簪子,她没有再说下去。 “那都是奴犯了错,王爷才会惩罚奴的,奴……不会怨王爷。”默儿似乎对那簪子甚是畏惧,小小身子僵了僵。 芯蕊就这样抬着头,直直的望着他,直到他受不了的转开头。芯蕊知道自己行了狗屎运,刚到异世就碰到了一毫无心计又没什么心眼的憨小子。芯蕊默默的承诺,以后会好好的照顾他。 “我累了,你还愿意陪本王就寝吗?”芯蕊挑着眉问他,试着他对自己的信任程度。 “奴……奴……”默儿的眼角偷偷的瞄了下床头的东西,小小身子微微的抖着,“愿意,望王爷怜惜奴儿,轻点好吗?” 芯蕊看着那颤动着的睫毛,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放心,今晚我不会再为难你,以后要是再犯同样的错,可别怪我心狠,明白了吗?” 看着小鬼诧异的眼神,芯蕊站起身,搂着小家伙的柳腰往那大的过分的床走去,“默儿,你的腰可真细!以后可要多吃点,这样太瘦了懂吗?” “嗯,奴儿明白了。”默儿轻轻的点了点头说。 她们在床沿坐了,轻轻的揉了揉默儿的发丝芯蕊有些宠溺的说:“以后不要再自称奴了,只要你不犯错,我保证不会再象今晚这样罚你好不好?” “奴……” 默儿才开口,芯蕊就抬手狠戳他脑门,“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不成,皮痒?” “不是的!奴……不,默儿只是一下子改不过来,王爷您不要生气。”默儿见芯蕊板脸立刻紧张的辩解,小手更是紧紧拽住了她的袖子。 芯蕊轻轻的点头,翻身滚上大床。哇塞,这床不比现在的席梦思差,嘿,软的很,特舒服。芯蕊张开双手,伸了个懒腰,便叠手枕于脑后,斜睨着还坐在床沿的小鬼说:“上来,躺我身边。” “是。”默儿轻声应着,慢慢挪了上来,拉了一旁的被子轻轻把她和自己都给盖上了。 她们靠的很近,芯蕊发觉他身上凉的很,也许刚才赤身时间长了才会这样。侧身,芯蕊搂住了他冰凉的身子,引得他浑身一僵。 “放松。”芯蕊简短的命令,“你身子这么凉,靠我近点才暖和。” “王爷……”默儿微微带着哽咽的声音从怀里钻了出来,良久没有下文,但他却靠芯蕊更近了。 满意一笑,芯蕊闭上了眼,手却滑进了他的衣衫,无意的在他腰腹上搂过,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想起他还一身是伤未做处理。芯蕊看着他的后脑勺轻声的说:“默儿,去把伤药拿过来。” “嗯。”只听他应了声,轻轻撩起被子,打着赤脚把那白底蓝花的瓶子给拿了过来,递到芯蕊面前不解道,“王爷?” 芯蕊接手后便吩咐:“默儿,脱衣,趴下躺好了。”说着自己也就坐起了身子,自床头柜似的木台上拿了跟棉棒沾上了药粉,“我给你上药。” 默儿听话的脱了长衫趴躺好,小脑袋转着看芯蕊,忽闪忽闪的大眼似乎蒙有水气,“王爷,奴不配用这么好的药。这点伤不要紧,过两天它自己会好的。” “这有什么配不配的?”芯蕊俯身,小心翼翼的给他伤药。看着眼前有些狰狞的伤口,她发现这小子确实有病,若这伤还叫小伤的话,那天底下还有什么伤算是小伤? “王爷,您还是以前那个王爷吗?” 默儿甜甜的嗓音传来,让芯蕊上药的手不由一抖,心都漏跳一拍,心虚道:“你问的是什么话!本王对你好不行吗?那好,你现在就给本王滚出去!” 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芯蕊准备赶人。却未想默儿一骨碌爬起身跪伏在她身边急道:“王爷息怒!默儿……默儿只是……”默儿抬起蓄满泪水的眼,凄切的望着芯蕊,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就是出不来一个字。最后,他垂下了头,两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渗进了床单,“默儿惹王爷生气,您罚默儿吧。” 其实芯蕊知道他这么问的理由,试想一个经常不给你好果子吃的主,今儿却对你和颜悦色,认谁,谁都不会安心。 看着跪伏在身边的小家伙,心里一阵酸涨,长臂一揽,芯蕊拥着他又倒进了软绵绵的大床,小脚勾着被子往上撩,抓着被子把自己和他都盖严实了才幽幽的说道:“默儿乖,不怕。我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好,以后会改,默儿愿意相信我吗?” 怀里的默儿抬起湿漉漉的大眼望着芯蕊,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可爱的模样,芯蕊忍不住的吻上了他的眼,尝到了他咸咸的眼泪。“乖,睡吧。” 拥着佳人,芯蕊闭上了眼,努力想着有关怀里人儿的一切。果然如小阎王所说,那些资料都贮备在自己的脑海,只要芯蕊闭上眼集中注意去想都能知道。 他默儿是龙芯蕊打小的跟班,是厨房林婶的小儿子。十五岁成年礼后,就成了龙芯蕊第一个侍人。 小家伙从小乖巧懂事,万事礼让三分,对后进侍人礼遇有佳和侍人沈幽涵成了闺中密友。 今儿这顿虐待也是因为这个沈幽涵而招惹上的,宫里来了南鸳使臣,并出了三道刁钻怪题。当今女皇退潮后招了三位女皇储让其回府共商,有了答案自当重赏。 然白芯蕊这原来的身子龙芯蕊就去找了沈幽涵,却未得到答案,说其故意隐瞒,起了口角,甚至动其家法。 生性善良的默儿自然不会任由这样的事发生,拿着家法久久不愿落鞭,待这身子正要发飙的时候,被管家匆忙间叫走,临走丢下让默儿在寝室跪等的命令。 资料搜索完毕,芯蕊却不禁满意。这沈幽涵是谁,有什么能耐让这原本孤傲的身子去求他解题?这三道题又是什么呢? 带着疑问,闻着默儿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沉沉的睡去…… 默儿感觉搂着自己的人儿呼吸平稳了才颤巍巍的睁开水灵的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精致小脸,心里感慨万千。伺候王爷那么久,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好受。莫要说是打罚后上药,即使是打罚后的柔声细语都不曾有过,更是别提这同床共枕了,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