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悦悦”秦余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一下童心悦的手,见她没有反应,便大胆地牵了上去。
“嗯?”
“爷爷说既然咱们两个谈了对象,就要过过明路,趁着童叔和童婶在家,让人上门说项说项。”
“不用了吧?”
“必须要呀,一方面表示我对你的郑重,让他们俩能放心。二是让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呢”
“可是谈恋爱是我们自己的事呀,不用昭告天下吧”童心悦被秦余温暖干燥的大手握着,特别有安全感,忍不住晃动起来。
“这不是为了让一些图谋不轨的人知难而退嘛”
“图谋不轨?谁呀我怎么不知道?”这话说的很新奇,童心悦侧身看向身边人。
“就比如那什么黑脸的刘知青”秦余带着满脸醋意地回望她。
“刘知青,可他喜欢的是杏儿。哦,难不成你以为他喜欢我,你吃醋了?”童心悦恍然大悟后,把那对欢喜冤家的事一一说给秦余听。
“这一对可真有趣,嘿嘿”秦余听完就乐了,这个刘知青看着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原来这么有手段呀,自己可要多和他取取经。
“看你那傻样,还吃醋不”
“就算没有刘知青,那还有那个白……”
“白什么?”
“没什么”算了,只要自己够优秀,对悦悦最好,来什么牛鬼神蛇都不怕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再你爸妈回去之前我家托李婶子去你家提提,我可当你答应了。”
“知道了,啰嗦”
……
张家托人给徐爱党夫妇送来口信,说是除夕那天他弟弟让人给带走了,现在也不知是生是死,希望招娣和徐爱党初二务必回一趟娘家,共同商量一下对策。
自那张老太被徐家关了一天一夜被放回家后,就再没有上门来,更别说关怀一下闺女的情况。
如果就此以后不再上门或是徐家之福。万没想到刚过完年,又来作妖,看来终是本性难改呀。
接到消息的二人相顾无言,最后还是徐二叔先开的口,只是说着说着竟然呜咽出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道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在徐二婶没有怀孕前,徐二叔也觉得自己都是靠父母过活的人,又怎么能成为别人的依仗呢。
可自从媳妇怀孕后,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开始对这个小生命产生期待,甚至考虑怎样才能给他更好的生活。
“招娣,你我夫妻8年,虽时常有吵闹,我却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不论是你接济娘家还是一直没有怀孕我都没有说过什么对不对?”
“可是这次你娘做的太过分,不说不顾我们徐家的脸面,就是你的脸面她都没有顾及。要我说你弟就是个无底洞,现在他可以喝我们的血,难道以后他的儿子还要继续喝我们孩子的血吗?”
徐二叔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张招娣,又继续劝道。
“招娣你是怎么想的,也给我个痛快话。我们夫妻一体,有些事总归要相互商议着来的,我先说一下我的立场,反正我是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就看你是选我还是选你弟。”
经过张老太的一番折腾,他是真正有了做父亲的自觉,那种恐慌,不舍,愤怒的情绪充斥着他,如果不是悦悦当机立断的处理后续,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悦悦说的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虽然有些难为招娣,但此事必须有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