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车内。万萋萋用脚绞杀着程颂,手上还弄着他的鼻子。
程颂“你这小女娘,再不放开,我就把你绑了送给万伯父,让万老夫人治你!”
万萋萋“你以为我怕我阿父大母?我万十三怕过谁?
万萋萋拼命挣扎,程颂为压住万萋萋动作,只能将她双手背过身去。
万萋萋却遇强则强,抬脚就踹在程颂腿间,程颂疼得咬牙嘶嘶吸口凉气。
程颂起身压制住万萋萋。
程颂“万萋萋,我要断子绝孙了,你赔我!不准再闹了,看我怎么治你!”
万萋萋“来啊!”
万萋萋叫嚣着。
万萋萋“能被你制服?我万十三白在军营同吃同练了,来人啊!”
万萋萋大呼小叫起来,程颂按万萋萋的双臂异常困难,再无法腾挪手捂嘴,
程颂“别喊了,你还要名声么!”
程颂“你再喊。我就……我就……”
万萋萋“就什么!”
万萋萋刚说完,程颂就低头以唇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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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乔温言醒来后便十分头疼。听到南书说昨夜是凌不疑背她回来后,便十分惊讶,头也疼了几分。
乔温言.“昨夜是凌不疑送我回来的?”
乔温言轻轻揉着太阳穴。
南书“对,还照顾你一夜呢。”
南书看着乔温言,使劲憋着脸上的笑容。
乔温言脸上就差写满问号了,不过她也没多大在意,现在最要紧的是待会儿看到凌不疑她该怎么办。
乔温言挥了挥手,让南书去忙自己的。自己则斜倚着木桌坐着。
南书走到门口,迎面撞上凌不疑。
#南书“凌将军。”
乔温言看向他,起身走了过去,挥挥手让南书离开。
凌不疑"醒酒汤,先喝了吧。"
乔温言垂下眼,接过醒酒汤,仰头就喝。
凌不疑“你是不是怪罪我,平日拦着你喝酒,所以干脆一次喝个痛快?”
乔温言垂下手,看了凌不疑一眼,没有说话。
凌不疑“这是我命宫中医官,配以珍贵药材做的桃花酿,入口醇香,也不容易喝醉。”
凌不疑“你以后若是馋酒,就喝这个吧。”
凌不疑“我不是拦着你做喜欢的事情,我只是不希望你弄坏了身子。”
乔温言看向那桃花酿,伸手接过,轻轻摩挲着瓶上的纹路。
乔温言.“谢谢你。”
##乔温言.“但比起桃花酿,我更喜欢千里醉。”
屋内有一瞬间的静默,乔温言走到一旁的桌子,把手上的东西放下。
凌不疑“你若不喜欢那味道,我可以孙医官再改。”
凌不疑“还是你觉得……不合适得不是这酒。”
凌不疑“而是我。”
凌不疑的眼眸中满是受伤,身侧的手悄然攥紧,他踌躇着微微后退。
凌不疑“你内心抗拒与我成婚,所以是跟我有关的事物你都反感。哪怕内心欢喜,也要强忍着拒绝,是吗?”
凌不疑“阿言,我已经在改变了,你为何还要排斥我呢?”
乔温言.“我没有。”
乔温言.“可凌不疑,我要的是和我同喝千里醉,而不是给我桃花酿。”
乔温言.“更何况,你是圣上义子,我们琮一开始便是不平等的。”
凌不疑“阿言,我自小在军中历练,习惯军令如山,行动多为下达和执行,我并非想掌控强迫于你,只是凡事不习惯与人商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