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逼近,身上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完全将虞芋包裹住,那双幽深带笑的黑眸就那么盯着她,看得人身体一麻,恨不能把灵魂都献给他。
就算是看过许多帅哥的虞芋也有点招架不住。
救命!他那长相就够勾人了,连眼神都那么苏,天啊!
在严浩翔低头凑近的那一下,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的频率很快,如同蝴蝶振翅,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严浩翔刚刚还誓死不从,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乖了,嗯?
他低笑一声刮了下她的鼻尖,笑声里含着几分戏谑。
虞芋踮起脚仰头瞪向他,杏眸里蕴着愤怒的火苗。
虞芋你!你居然耍我?
严浩翔别生气啊,你要是真想那我们就再亲一会儿,我乐意至极。
刚才那一吻是他冲动了,真的没控制住,现在看她那么可爱,莫名的就想逗逗她。
虞芋挥手就要锤他,严浩翔可是职业赛车手,反应力比一般人敏锐好几倍,几乎瞬间就抓住了她。
没带几分力,暧昧地不轻不重捏着。
严浩翔你的手好软啊……手感真不错。
虞芋你!!
突然,严浩翔的手表表盘异样地闪动,外边儿也传来了车声。
严浩翔眸光一沉,一手紧紧环抱住女人的腰,按了一下手表,墙上自动投影出一片清晰的大屏幕。
司机打开车门,一个西装革履,周身气质不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短短几秒旁边那个司机就破译了防盗门的密码。
看那样子,肯定不是个简单的司机,那手法和能力,更像是黑客,是个懂行的人。
至今为止能解开他密码的,这可是第一个。
他看了看怀中挣扎的小女人,唇角微勾。
来者不善啊,他住的地方可没人知道,想必多半就是奔着她来的吧!
按动手表暗扣,电子屏幕熄灭,他单手将女人抱起,随意地扔在了两米多长的双人大床上。
虞芋护住胸口,质问道。
虞芋你要干嘛?
严浩翔做我们没做完的事情!做点成年人的事情!
他倾身压住女人娇小玲珑的身躯,贴近她耳边故意将热气洒在min感的地带。
严浩翔简单来说,就是干 ni!
虞芋你!你王八蛋!放开我!
虞芋被这样直白的话震惊了一瞬间,脸红透了,双手抵在胸前推拒着他。
严浩翔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表情猛地阴沉下来,倾斜出浓浓的危险之意。
严浩翔乖一点!不然弄疼了你可怎么办呢?我会心疼的。
说着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推至头顶,俯身吻了下去。
虞芋皱眉,迅速地偏头躲过了这一吻。
这人怎么回事啊?占便宜没够是吧!
马嘉祺你们在干什么!

男人冷冽低沉的声音响起,无边无际的压力袭来,虞芋顿时觉得浑身冰凉。
她侧头看去,陡然惊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这张冷峻的面容有这么模糊,但这双眼睛她记得!
这就是昨天那个qin fan她的男人!
虞芋眼眶微红,推开身上的男人情绪激动起来。
虞芋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马嘉祺我为什么不能来?
马嘉祺昨晚还跟我睡在一起,今天就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虞芋你闭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这个强……!
强 jian.犯三个字还没有说全,就被身旁慵懒靠坐在床头的男人打断。
严浩翔我说,那两位私闯民宅的,你们就不怕我报警抓你们?
严浩翔还有……
严浩翔屈起一根手指似不经意指了指虞芋,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严浩翔这是你女人?你们结婚了吗?
虞芋没有!
马嘉祺关你什么事?
听着二人传来的不同声音,严浩翔正了正身子,坐着看向身材颀长的马嘉祺,眼神里并无一丝畏惧,甚至还有点挑衅的意思。
严浩翔哦……没结婚啊,我正好也不喜欢当别人的小三。
严浩翔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如你所见,我和你的女人在偷情呢!
严浩翔你有事吗?还不走?眼看着我们亲热?
严浩翔啧啧……口味还真重啊!
少年笑着,笑不达眼底,其中的冷意渗人,仿佛是在宣誓主权。
龙套助理: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你父母没教过你吗?
听到这句话慵懒没骨头似的严浩翔突然面色冷了下来,速度奇快地揪住了助理的衣领,目光狠厉,跟要吃人一样。
严浩翔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龙套助理:你干什么?你这样我有权告你伤害他人!
严浩翔去你妈的,老子他么的还告你私闯民宅呢!要多少医药费,嗯?老子都赔得起!信不信我弄死你!
虞芋别……别这样!
他怎么突然爆发了,这么生气,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吧?
虞芋赶忙上前拦着,却被盛怒之下的严浩翔一把推开,额头撞到床头柜上马上肿了起来。
虞芋嘶……好痛啊……
马嘉祺一把拉过她,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整个裹在她衣不蔽体的身上,接着就要把她抱起来。
虞芋本能地挣扎,他一碰自己昨晚的记忆就清晰地出现,她害怕,对这个男人存在深深地恐惧。
马嘉祺干嘛?想继续留下来当他发泄情绪的工具?
虞芋犹豫了一瞬,倒不是责怪严浩翔弄伤了她,他刚刚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人家毕竟救了自己,他现在这种样子情绪那么不稳定,自己就这么一走了之也太白眼狼了吧?
回过神的严浩翔松开助理,有些失神地看着她红肿的额头。
严浩翔你没事吧?
严浩翔别走,好吗?
管他们是吵架还是怎么样,他至少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
孤独久了,遇到一个心动的人不容易,他并不想轻易放手。
虞芋我……
虞芋犹豫了,转身便想甩开马嘉祺。
谁想跟伤害过自己的坏人待在一起呢?
这是马嘉祺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什么。
虞芋的小脸一瞬间变得煞白,隐隐含着泪光,骂道。
虞芋你无耻!!
马嘉祺跟我回去,多说无益!
马嘉祺把虞芋抱在怀里,虞芋身体微微颤抖还有哽咽声似乎是哭了。
严浩翔等等!你真的要跟他走?
严浩翔咬牙,抓住女人的手,他暗自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挽留!
她要是走了,就当从来没见过她!
虞芋想起马嘉祺的威胁,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对着严浩翔摇了摇头。
虞芋对不起,谢谢你帮我,真的!
马嘉祺轻松地抱着女人,名贵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他回头冷冷一笑,有些嘲讽。
马嘉祺小孩就是小孩,幼稚!
看到男人抱着女人离开的的背影,严浩翔的眼神一点点变得灰暗,像是失去生机的枯树。
他恍惚中想起了那个冰冷的雨夜,父母将他丢弃在火车站口。
刚刚那人说得没错,他确实没家教,他都没父母,哪有人教他?
严浩翔自嘲一笑,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慢慢地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卑微地获得一点安全感。
手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第一遍他没接,结果没隔几分钟又响了,烦不胜烦,他也就接了起来。
严浩翔什么事?
龙套赛车朋友:严老大,玩车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