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早点禀报?”我问道。
曹琴默不知是演戏还是真的恐惧,颤抖的说道;“华妃,华妃她敢在宫中杀了淳贵人,自然也敢杀了臣妾和公主。可是臣妾夜夜都能梦到淳贵人枉死的惨状,臣妾实在受不了了。
臣妾事后留意打探了一下,原来是淳贵人无意中撞见了华妃娘娘私收宫外官员的贿赂,推荐给年将军保荐官员之事,才被灭了口。。。。。。。”
其他嫔妃听得傻了眼。
“有多少两银子?”我发问道。
“这个臣妾也不知道,总不少于十数万两。”曹琴默小声回到。
敬妃眼睛一转开口:“皇后娘娘,华妃怎能如此大胆?难怪她平时爱好奢华,她宫里花银子像流水一样,原本以为是她母家年羹尧进献的,没想到她竟然敢私受贿赂。”
我装作愠怒道:“皇上最恨贪官污吏,没想到竟贪到后宫来了!”
话音刚落年世兰直接闯进来,一脚踹到曹琴默身上。“贱人!”
“华妃,你做什么?景仁宫岂容你放肆!”我开口训斥,这年世兰果然沉不住气。
年世兰更加嚣张道:“不容本宫放肆也放肆多回了,还差这一回吗?”
说罢一耳光又抽到曹琴默的脸上。
“贱人!你竟敢出卖本宫,你忘了是谁提携你到这个地位吗?又是谁千方百计地讨好本宫?枉费本宫如此信任你!”
年世兰真的蠢钝如猪,这话正中下怀。
“大家都听到了,是华妃自己说的,与曹贵人过从亲密,因此曹贵人所说句句可信。剪秋,去通知皇上,着慎刑司严审翊坤宫的宫人!”
年世兰听完我的话瞬间慌神道:“是宸嫔?还是皇后?还是你们在座的哪一个指使这个贱人来诬陷本宫?!”
敬妃淡淡开口:“没有人要诬陷娘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年世兰情绪激动道:“你们一个个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啊!”
我看不惯年世兰这幅做派,开口驱赶:“看你这个样子,本宫也不能问什么了,你先回宫去,别像个市井泼妇似的,怎么说你还是皇上的妃子。”
年世兰似乎是明白自己再无翻身的可能,破罐破摔道:“皇后想问什么,尽管到翊坤宫来问,臣妾恭候!”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欣贵人很是愉悦道:“受了她这么多年的气,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真是痛快。”
我白她一眼:“通知下去,翊坤宫的人个个都要审,一个不能放过,尤其是周宁海和颂芝!”
第二日胤禛来了景仁宫,我将周宁海的供状递给胤禛:“这是周宁海的供状,上面说到,有曹贵人所诉的木薯粉之事、淳贵人之死、收受贿赂保荐官员,推惠贵人落水、意图陷害惠贵人假孕,并把得了时疫的宫人用过之物给惠贵人用,以及谋害其他妃嫉之事,请皇上过目。”
胤禛沉默许久:“该吐的周宁海都吐干净了吗?”
剪秋回答道:“回皇上,周宁海受刑后晕过去两次,他说他只知道这些,别的他也不清楚。”
胤禛怒道:“还有别的?华妃造的孽还不够?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