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澜借着自己的机灵劲,瞅了瞅话本的内容,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描写呢,没承想,就是一些画像还有喜好撒的。
要说这天启也是真起哄,和现代媒体类似啊,这合着本尊的面见都没有见到,这绯闻和花边,就已经开始流传得沸沸扬扬了。
一旁的老板还在那里心痛着,华澜顿生主意,过去打起了招呼。
“嘿,老板,没货啦?”她伸出纤纤玉手,猛然地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把老板惊得直愣,过了一会儿才意识过来。
“怎么,姑娘,你是急要吗?我都已经安排画师加工加点了,鬼知道这速度吓人成这样哟。怕是我们的画师手都赶断了都是比不上的。”老板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扶额叹息着,好一副惋惜的模样。
“那你怎么办啊,怎么想的?”华澜斜倚在他家门板上,换了一种轻快的语气,打趣道。
“能咋办啊,凉拌啊,就是可惜票子少赚了哦 我请了大规模的画师,到时候,操作不当,又赔钱,可如何是好啊?况且,就算我现在请画师,也要相当长一段时间啊,他们又没有三头六臂。”老板是个上了年龄的,年过半百是有的,整个人无可奈何地叹息着。
越说越起劲,然后上起了手比划着自己的烦恼,说到最后,又无奈地摊开了自己的手。
“你在这天启干这行多少年了呀,老人家?”华澜思索再三,开始选择和面前这个老板嗑唠。
“这啊这,这岂是能说的?你一个姑娘家,年纪轻轻的,问这个作甚。”老板突然起了警惕之心,板着一张老脸,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反问道。
“喂,好你个老人家,姑娘怎么啦,年纪轻轻怎么啦。想我的老母亲啊,现如今还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每日入不敷出,我那赌鬼爹,更是个不成器的。硬生生是把家里一点钱霍霍完了哦,还有我那年幼的弟弟。”见老板没有松嘴,华澜改掉了自己悠哉悠哉的作派。
双手把脸一捂,开始痛哭流涕,哭得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说到激动处,更是哽咽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有呜咽声。
好像是把自己哭成了全天下最委屈,最可怜的姑娘,边说边指责,很难让人硬着心肠面对她。
“好吧 ,小姑娘,我个老家伙,干这行可足足干了30年哟。我也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妻女,做这个小本生意。好在这生意年年火爆,颇为赚钱,我这手头上也攒了不少钱。”老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沉思道,徐徐开口。
“那这样吧,老人家,你那里还有样本吗?反正早晚是要请画师来临摹的嘛,你倒不如把这瓷器活分一点给我,我啊,收钱比人家便宜。”华澜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只要是个人,想必都很难抵抗她亮晶晶的双眼还有要求。
“实不相瞒,已经没办法低了啊,我老人家找的画师已经是全天启最最最最便宜的啦。”老板又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烟斗,点上火,吞云吐雾,徐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