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阿肆过来轻声唤了下看到前面的人放下望远镜伸手接过,没有命令,便没有一个人跟上。
毕竟,他们这位爷,有时候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行动,更甚至的,手底下还有人连他的性别都没有弄明白。
而这一切,作为跟解雨臣身边最久的阿肆明白就是这位的手笔,又不大明白他为何这样。
这荒郊野岭的,阿肆就不明白,他们这样大动干戈的,甚至借九门陈家的手去对付一个人不成。爷不是,最不喜与九门沾边的吗。
解雨臣还不知道自己伙计给自己整懵了,只身一人下来,很容易找到吓晕在那的吴邪,张开手,手心的玻璃瓶中养着一条蛇。
解雨臣不明白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不是吴邪亲口说的。既然有了三代,既然敌人的目光已经看到他们三代,三代就有一定的知情权。
那只知道一些算什么。
“二爷,就是这。”
“快,找啊。”
吴二百难得失态的声音传来,解雨臣看了眼地上还没醒的吴邪,在脚步声靠近的时候才离开,到底不放心。
用易容术通过蛇,让吴邪看到瑜伽祖辈给他讲的九门与汪家的过去,这是吴邪曾经用过的招。引来吴二百,是因为这人是吴家,乃至九门唯一一个算得上置身事外还能保全自己的人。
而做这一切,并非解雨臣要给吴邪什么安排。这算是解雨臣难得的自恋,午匀之年的容颜、弱冠年华的风度、而立之年的气质、不惑之年的智慧,大致能表达这时候的他。
如今不过才十来岁的解雨臣,但年少当家的他,怎么也有点人脉能把在学校的吴邪弄出来,在把祸甩到陈家头上。
十来岁的解雨臣怎么也做不得午匀之年的懵懂,站在那就是不说话,也有几分弱冠之年的成熟与风度。而立之年遇到那个人,算是截止了花儿爷的成长,不惑之年。
又有几个人从不惑之年回到孩提之年能如他这般,重新走一次走过的路。
解雨臣没有能力更强吗,有,他也做到了。九门以致圈内,只要关注九门第二门二月红的,都知道二月红离开的时候,把红府传给他亲口说更甚他的徒弟,解语花。
红府人脉简单,更多是看着解语花长大的,二爷离世即集体不知去向,一切来的太快,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所以,这一次,他没有依靠霍家的婚约去坐稳谢家当家人的位置,而是自己夺了自己的位置,成为九门谢当家。
毕竟,这辈子,花儿爷,也是‘花二爷’,属于神秘的红府当家人。
也就是,解雨臣手底下有些甚至不知他性别的伙计就是他故意而为之。这么多年,解雨臣甚至不敢保证,到底红府跟谢家有没有汪家,甚至哪里的外人。
看着吴二百带着昏迷的吴邪离开,解雨臣这才自己离开。
狼尾在后脑勺随意扎起,白衬衫,紧身裤,踩着马丁靴,贴着脸颊的碎发后两个不对称的耳钉。
乍一看,其实就是阿肆这个跟了解雨臣最久的伙计有时候都会恍惚不确定,他家爷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