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突然靠近的顾北,夏凌瑶大脑有一刻的停摆了,心跳的频率急速上升,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顾北,一双黑如曜石般清澈的双眸,那眼眸上纤长睫毛,根根分明如扇羽,那高挺精致的鼻梁如一副世杰作,一张红润的薄唇充满了蛊惑的味道,完美的脸部弧度勾勒得恰到好处。
面对这样一张赏心悦目的脸,外加他现在身穿一席身着白晕染纹金丝蓝锦袍,头戴银色的发冠,将玉面谦谦公子体现淋漓尽致,谁又能挡住这样美貌的攻击。
夏凌瑶以前只是看到过照片,或者远远的在机场看上一眼,虽然包裹得很好,但是还能到感觉气质真的好到要命。还在感叹果然是男明星,更何况现在他张天生完美,勾引少女心帅气的俊脸,自己看的还是放大版的,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人,就冲着他看着她那双深情能掐出水的眼睛,估计都会要陷进去吧,这个男人迷惑性真的太强了。
突然夏凌瑶大脑就想到,网上流行形容顾北的话,他的眼睛看个木头,能深情地演出一场大戏,大概顾北就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才华型天赋选手。
“顾老师,您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一想到顾北就这么明晃晃地着针对她,还试图设计陷害她,还刻意想要看她出丑,心里疯狂吐槽,果然是蛇蝎心肠,做人还是不要外貌控了,一个大男人这么记仇,真的一点风度都没有,刚刚那点好印象,瞬间在她心里荡然无存。
秋日下的黄昏映照在孤寂的百年银杏上,一阵凉风吹过,片片凋零,散落在城楼内外的各个角落,终是见证了许许多多的求而不得,一如当年时意气风发的自以为是,终抵不上世俗混沌,皆为步步算计、句句诛心的权谋。
城楼上的身着一席金红罗裳,头戴金丝步摇凤冠的萧妍玥,呆呆望着远处落寞景色,眼眸里看不出任何喜怒,仿佛一切都被冻结成死寂湖面,了无生气。
此时覃梓殊穿着白晕染纹金丝蓝锦袍,头戴着银色的发冠,面容从前般俊美,他缓缓走到萧妍玥身边,顺着她看的方向,淡淡说道:“这景色你可以喜欢?”
听到来人说话声音,萧妍玥空洞的目光里面有了些神色,她嘴角微微一扬,发出冷漠的“哼”声,用着懒散声音缓慢说道:“景色虽好,可臣妾不是那金丝鸟,喜金楼囚困终老,陛下终究还是赌错了!”
覃梓殊满不在意地笑了笑,缓缓看向她说道:“可如今你已无退路了!你没得选不是?”他说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如利剑般刺穿萧妍玥那颗残破的心,她要的他从来不在乎。
“陛下,又怎么知道我没得选?”突然她执的长剑抵在覃梓殊与她的之间,一双眼眸里写满了绝望,这么多年,她的所求所想,终变成囚困自己更大的牢笼,画地为牢失去所有属于自己天地。
覃梓殊冷冷地一笑,缓步走近几步,将自己胸膛抵着长剑尖端,用着难过的声音问道:“你想要弑君?”
萧妍玥拿着剑的手,不受控制细微颤抖,大量回忆涌上心头,她看眼前这个爱了许多年人,竟然有许多瞬间自己认不出来。
痛苦侵袭她的心,她强忍内心的脆弱,表现出最大的冷漠,一脸无所谓地说:“陛下莫要在逼我了,臣妾不过求的是自由,陛下却想要权力将臣妾捆绑在身边,对我来说何不是一个残忍。”
“可朕,不想放手。”覃梓殊依旧向前走了一步,剑头直接扎入他胸膛一点,血染红了蓝锦袍,他用着坚定不移神情望着,现在有些慌了神的萧妍玥,看着她在努力强装镇定,可是那拿剑颤抖的手,违背了她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