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请你来不是来闲聊的。”长意开口打断了两人。
空明叹了口气走到桌子旁坐下：“手腕给我。”
“你还会看病疗伤啊？”
“曾经有人身负重伤，坠入悬崖几乎丧命，是我将他救起并医治好的。”空明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长意问道。
“救不了，还能活月余吧。”空明站了起来又走向了容欢。
纪云禾笑了笑开口道：“都这样了，还能活月余，这条命可真长啊。”
空明给容欢把完脉站了起来：“她也一样，没多久了。”
“多好啊，要死一起死。”容欢开玩笑道。
“救她们。”长意开口道。
“救不了了。”空明答道。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
“反噬将身体消耗殆尽这是天要收她们，我哪怕再有神通，也改不了这生死簿。”空明开口打破了长意最后一丝希望，“谁让她们有双脉呢？”
“那既然如此，先生不如给我个痛快吧。”纪云禾开口道。
“闭嘴！”长意怒了，“行，这生死我来改。”
空明离开不久又来了，还端来了两碗药：“赶紧喝。”
容欢看了他一眼独自都到一旁去喝茶：“先生不必费心了，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喝了这药反噬能好吗？”纪云禾问道。
“好不了。”空明如实回答。
“那还喝来做什么？”
“你的身体现在就像这杯茶，算来算去就这点茶水了，可我给你们服用的药就像是这两颗干果，我是延长不了你们的性命但至少可以让你们看起来满当一些，精神许多，只要你们不动用灵力，平日也会少受很多痛苦。”
“那若是动了呢？”
“疼痛加倍，打回原形，死的一样快。”
“那既然如此，先生何不帮我改一道方子，直接给我个痛快，反正长意也不懂药理，他不会怪罪于你的。”纪云禾说道。
“谁说长意不懂药理？久病成医的道理你没听过吗？他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爬过来，可有好些时候都是没好日子过的，我倒是很好奇，当年在万花谷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可以让长意对你如此真心交付啊？”
“什么真心交付？我不过是骗骗他，他不过是对人对事实在是太过认真，小孩子才较真，骗小孩子很难吗？”
“赤子之心，你如何下得了手？事到如今，你没有半点悔恨之心吗？”空明听着很是气愤。
“当初我一心谋权求上，行差踏错便是深渊，愿赌服输，我有什么羞愧与后悔的？”
“你没有什么愧疚之感，那你可知他为你做过什么？他精心谋划，只为寻一良机教你们从仙师府救出来，你寻死那日他正在北渊尊主的登位大典上，但感知你有难他当众离开，众人哗然。”
空明继续说道：“纪护法，你说我这药是自欺欺人，你又何尝不是呢？”
“什么意思？”纪云禾问道。
“你说你自己一心谋权求上，那此时为何不趁机魅惑长意之心将其击杀带？回仙师府那可是大功一件，何必在这处处惹人讨厌，只求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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