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用不用给她送点药啥的?”一个守卫看着里面遍体伤痕的胡杨问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打了个哈欠,一脸“还是年轻”的样子。
“司令公子刚走,你就送药?怎么,工作不想要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就是觉得她......”
“觉得她惨?”这人轻蔑地往里看了一眼,呸地吐了口口水,故意大声让胡杨听到:“一个杀人犯!她有什么可惨的?被她杀的人才惨呢!毒如蛇蝎,真令人恶心!”
年轻的守卫眉头紧锁,叹了口气,“还是哥你说的对,这种人就活该,我可怜她才是脑子有病!”
“对咯!”另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摸出一支烟,刚要递过去,又想到两人正在执勤,只好讪讪地装了回去,清清嗓子道:“要不是受害人还有个司令公子的追求者来给她出气,可真是便宜这个死女人了,给人家注射那么受折磨的毒药,她倒是落得个痛快,呸!报应!”
“哥,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小弟看你好像挺看不起她的?”
“当然看不起她!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
“医生!”
“医生?!那她还......”
“可不就是嘛?人家是白衣天使,她呢?白衣鬼!简直是毁坏医护人员的名声和形象,死有余辜!”
胡杨趴在地上,恨恨地听着外面人的谈话,气得要死却没有任何办法。
死到临头依旧不知悔改,还在心里辱骂夏冰只会勾引男人,不然她也不会被那个手眼通天的司令公子打得一动也不能动!
在外面监狱的八天,再加上被移交到军事监狱的这五天,没有一天她不是被打得不成人样的。
她痛苦地费尽全力抬起双手,没有一块好肉,就连指甲都是摇摇欲坠的,她好恨,恨极了!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几声呼喊。
年轻的守卫好奇地应道:“外面的兄弟,干嘛呢?”
“送喜糖来了!”
这下,年长的守卫也好奇了:“谁啊,喜糖都送到咱们这犄角旮旯了?我在这里十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吃到递到我本人手里的喜糖呢!”
来人喜气洋洋地说:“那是!这可是咱们顾大营长的喜糖!他明日大婚!别说咱们这里了,就连首都那边都送了一圈嘿!那叫一个声势浩大!”
“明个我轮休!能不能蹭个喜酒去?”
“那必须能啊!营长说了,欢迎所有祝福的宾客!话说,今天我还看到营长夫人了,笑起来可甜了!”
两个守卫喜滋滋地接过包装精美的糖:“营长都三十多了吧?”
“嘿!三十多又怎样?顾一野那可是咱们军鼎鼎大名的人物,晚婚说不定就是在等真爱呢!”
“哈哈哈你说得对,希望营长夫妻百年好合!”
“没错,百年好合!”
无人注意的角落,胡杨突然吐出了一口血,她目眦欲裂地瞪着屋门,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五内俱崩。
第二天,没有轮休的守卫接到了上级通知。
他拖出了瘫软在地毫无力气的胡杨,将她压赴了一处荒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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