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亲眼看到他和别人亲密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那女人赫然正是那个恶毒的初恋!她刚才都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是别的女人,这实在是太遗憾了!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她不明白,顾总那么英明神武的人为什么会被这个坏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欺骗!
她真的很想解救他,可他竟然完全不懂,还冷漠地要她出去。
傅芝砚伤心极了,但她更心疼又要被坏女人伤害的顾一野。
她告诉自己,她不是想探听偷看什么,她只是心疼他,想要保护他,拯救他。
男人至死是少年,他们总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选择,总是会做错选择。
还好有她……她会让顾一野看清什么选择才是值得的,才是对的。
她是善心发作想要保护他……
又等了一会儿,没见人返回,傅芝砚扶着自己蹲的已经有些麻了的腿站起来,刷卡进入办公室,被随手解下来的袖箍就晾在办公桌上。
傅芝砚轻轻拿起,指腹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上面残留的热热的体温,她不由地瑟缩一下,缓缓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
“砚砚,砚砚。”男人的声音一遍遍在耳边响起,一声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傅芝砚捂住他的嘴:“别说话。”
男人挣开,笑着问她是不是害羞,傅芝砚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连最后一丝兴致都没有了。
她按住男人的头,不让他露脸,另一只手轻轻地攥紧放在枕下的袖箍。
“扶着。”她将腿伸向侧面,将那张不想看到的脸死死地按在胸前。闭着眼睛,脑海中是晃动漂浮的窗帘,是那股魂牵梦萦的香气,是西装裤下闪亮的黑皮鞋,是弯曲的膝盖,和托起高跟鞋的双手。
温柔的安抚,强壮的双肩,自愿为自己的女人遮挡一切风雨的后背,还有那双永远只有一人的眼睛……
啊……
顾一野……
他在做什么?
*
阿秀“噔噔噔”地跑下楼,端着一盘荔枝放到顾一野的桌子上。
顾一野递给她刚削好的苹果,阿秀感叹道:“哇!这你到底是怎么削的呢?高中的时候我就特别好奇,还自己试过好多次都不行,你削的皮为什么可以不断啊?”
“用手。”
阿秀瞪住顾一野,顾一野嘴角微动,但没笑出来,伸手剥了个荔枝放到她嘴边:“张嘴。”
阿秀嗷呜一口狠狠咬住,边咬边声称这颗荔枝姓顾。
顾一野:“不给我剥一个吗?”
“谁规定的?你给我剥,我就要给你剥吗?”阿秀得意洋洋的样子,顾一野无奈,转头去擦手。
“对了,下周有个晚宴你陪我去吧?”阿秀侧身坐到桌子上,手伸过去拨弄顾一野的耳垂。
“无聊。”
“去呗?”
顾一野转头看她一眼,又转回去表示拒绝。
阿秀剥了个荔枝殷勤地递过去:“帅哥,吃荔枝。”
顾一野不为所动,阿秀眼珠一转,笑着把荔枝叼在嘴里,探身凑到他面前。
顾一野看了她两秒,托住她微微发酸的腰,三指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
*
阿秀趴在顾一野的怀里,门外员工忙碌的声音,手心里是越来越掌控不住的弹跳。
“你听见了吗?”阿秀问:“好像有人在问打印机卡住了。”
“别闹了。”顾一野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阿秀却笑了,将他整个人压在门上,不许他躲。
闷沉的呼吸陡然一窒,阿秀有所感,想要低头去看,却被顾一野狠狠地抓住不许,又过了几秒,松开她,临走前牙齿在她的耳骨上不轻不重地研磨了一下。
阿秀甩了甩手上的东西,追着去了,谁知这一追将目的地直接从盥洗室改成了休息室,再出来时已经是累到睡了一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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