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清欢让自己的暗卫带着人先回禁卫府,等到两队轻骑绝尘而去卷起阵阵尘土,郝清欢勒住缰绳驻足在原地没有动身。
宁谨言看到她在原地没有动,挥了挥手让自己的人也跟着先行回京师,松了松绳索,走到郝清欢的身边,等待着心上人的宣判。
“跟我去十里长亭,我有话跟你说。”说完郝清欢就夹紧马腹,策马扬鞭直奔城郊的十里亭。
一路无话,郝清欢先到,翻身下马把缰绳系在柱子上,走到亭子里背手而立等宁谨言。
马蹄的“哒哒”声从身后传来,宁谨言同样翻身下马只不过没有系缰绳,他骑的是战马,一直追随他身份通人性,今天她叫他过来,大概就是想听他坦白,所以宁谨言也就没有再伪装。
“娇娇你想听什么?”宁谨言直接准备开始坦白,没有转弯抹角,也没有虚伪掩饰他喜欢她自然知道她眼里容不下沙子。
郝清欢没想到他之前一直不说,今天竟然会直奔主题,其实她今天就是想看看他的态度,真相是什么倒是其次的。
“就从你的身份开始说吧,比如说为什么查不到你的出身,所有能查到的消息都是来到南越之后,或者说为什么要做太傅?”
“我是宁国太子,或者说我是宁国的国君,我已经将宁国掌握在手中现在的国君是我的人只不过是易容成前任国君的样子,至于我为什么来,我说我是为你而来,你相信吗?”
宁谨言句句属实,可是她真的会相信吗,只有他一个人带着前世的记忆,若是此时跟他说,我放下国事为了你跑到邻国当夫子,这种话估计说出去没几个人会信。
郝清欢听到这个答案不知可否,接着问道:“我们之前并未见过,又何来爱慕,宁国君莫不是拿我开玩笑?”郝清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种鬼话骗骗单纯的女子都十分勉强,更何况是她。
“前世情缘,我们上辈子就在一起,所以我带着记忆来找你。”宁谨言知道他说了她不一定相信,但是他想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
“哈哈哈哈,国君真会说笑,这是我最近听到的最好笑的故事,不过你这个故事细节还不够多,有待改良。”郝清欢神色一正,收起笑脸说道:“不如你再说说,你带了多少人来南越?”
“精兵一千,暗卫八十”,宁谨言如实答道。
郝清欢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她知道你能让以国君主来到敌国,必定是有利可图,但是她自认没有如此大的魅力,能够吸引到他。
如果说现在让他带着自己的人退出去,他会这么做吗?又或者说,真的只有这么多人?郝清欢喜欢宁谨言,但也仅仅是喜欢并不是爱,不可能拿自己的一生豪赌,若是赌输了,国破人亡,她要对自己和她身后的国家负责。
她受到国人爱戴,受到父皇庇护,可是在关键时刻她也会成为整个南越的保护伞,守护好所有的子民和她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