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是启程的日子,一大早盛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登上了船,往汴京而去。船上的日子很是无聊,如兰拿着一本书看着,盛紘走进来见如兰乖乖背书,很是稀奇,只
是见天色已晚便叮嘱道。
盛紘“如儿今日可是稀奇,平时可不爱看这些,倒是墨儿素来喜欢。晚上可不要再看书了,小心眼睛。”
王若弗坐在一旁投壶,听了盛紘的话白了他一眼才开口。
王若弗“你就知道你的墨儿,你的墨儿跟她那个小娘一个样,拿着书做样子呢,你还当真。”
盛紘抬了一下眼皮,对大娘子的话不去理睬。见大娘子投壶,壶中只有一两支箭,一旁的刘妈妈手里却已经有了一大把箭,笑呵呵的说道。
盛紘“你投壶?你投壶十箭九不中的,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王若弗“投壶是乐趣,中不中都开心,为什么一定要投进去才好,那个卫小娘投壶倒是好,又怎么着了。”
盛紘“你看你,又说到哪里去了,都说了此事作罢,你又偏要提及此事。”
盛紘脸色一沉,大娘子看盛紘脸色不太好就特意岔开了话题。
#王若弗“六姑娘在老太太那里,倒是因为她小娘这件事情得到了庇佑,卫小娘在天上也有瞑目了。"
旁边正在读书的如兰,颇有些气愤的把书放下。
盛如兰“明兰在祖母那里,祖母很是宠爱,对我们都不理不睬的。倒是因为她小娘的事情得到了庇佑,墨兰去叫她,也不说话,都快变成傻子了。”
盛紘“你休要胡说,背你的《千字文》,这话要是让你祖母听了去,不知如何想,姐妹们要多亲近礼让才好。"
如兰”爹爹就是偏心墨兰,那也行如今在船上也不怎么方便,等到了汴京就叫四姐姐来玩。以前母亲为了照顾我,都没有怎么关心四姐姐六妹妹,如今我的身体好了,娘亲也有时间打理后院照顾哥哥姐姐妹妹们,四姐姐六妹妹以后天天来给娘亲请安,还怕没有亲近的时候么?”
盛紘被如兰一番话堵了回去,想起墨兰以前确实不怎么给大娘子请安,只是最近好像是勤快了些,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待一会就走了。见盛紘吃瘪,王若弗很是高兴继续投她的壶。
没一会儿身边的嬷嬷来禀告,说林小娘在 盛紘的船舱外装可怜,大娘子领着两个嬷嬷马不停蹄的就往那边赶。
林噙霜“主君,你就如此狠心嘛,你是当官的人,就算上公堂也让人辩论几句吧。"
大娘子一过来就看见林小娘在门外拍着门,连忙走过去,林小娘见是大娘子过来了,忙匆匆行了一个礼。大娘子看到林小娘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裳,倒是和平常不一样,她一般都穿的粉红,更是增添了几分较弱和妩媚。大娘子看着她这狐媚子的样子就来气,不知不觉的提高了嗓音。
王若弗 “这些时日听闻你是病着的,我瞧着不但没病,精神头还特别的好。夜半三更的,竟然来这里打扰主君休息。”
林噙霜 “主母息怒,主君一向最为听主母的话,还请主母进去替奴婢求个情。让我进去同主君问几句,要是不能开口替自己辩解几句,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
林小娘说完就用手帕捂着嘴巴抽泣了起来。大娘子死死盯着她。
王若弗 “你不用在这里寻死觅活的,主君不在这里,装这柔弱给谁看,我不吃你这套。要是想死还不容易,从这船头上跳下去便好了,还省的我叫身边的妈妈们动手。"
大娘子看林小娘这个样子哪里像要寻死的人,故意这样说给身边的妈妈听,只当听了一个笑话。
林噙霜 "主君,说好我也养了一对儿女,如果你让我死,我就马上跳下去。就算死也得让我做个清白鬼,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的。"
林小娘越说越伤心,哭泣声音也越来越大继续辩论着。大娘子见她还没有退缩的迹象,生怕主君看见她这副娇柔的模样,又被她勾去了魂。
王若弗 “你们这些人有出气儿的没有?把人给我从船上丢出去,省的在这里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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