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枫一看赵策英的表情,觉得事情不秒。
盛长枫“陛下如此关心顾家二郎,臣心中有疑虑,如此小伤,陛下尚不能见,为何当初一句话,就毁了顾家二郎的仕途之路,闹得整个汴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赵策英“休的胡言,这小子在外面野惯了,口无遮拦,也怪我平时对他们太放松,陛下莫要怪罪。”
皇帝“你是何人?”
盛长枫““臣是承新尚书台职盛纮的次子,盛长枫。”
皇帝“原来是盛家郎君,你父亲和大哥都是走殿试之路,你怎么和他们相反,反而不走寻常路?”
盛长枫“人亦有所长亦有所短,父兄擅文墨,我从小就是一个不喜文墨之人,为此父兄常因此事责备与我。”
皇帝“有意思,我记住你了”
皇帝听长枫说完,转头看着顾廷烨。
皇帝“有些事,确实是朕做错了,朕一向以仁厚自居,可是却因为一句戏言毁了臣民的仕途,并且放话说五十岁再来考,此话出口朕也觉得不妥,但是碍于天子的面子,并没有将此话收回,没想到如今你不计前嫌,舍命救驾,朕应该向你陪个不是。”
殿下三人皆是面面相觑,惶恐不安。顾廷烨连忙恭手跪下。
顾廷烨“今日殿下问君,实在是不应该,乃大不敬,陛下如此交心,臣感激不尽。”
盛长枫“陛下恩德天高海阔,我们都要记在心里才是。”
皇帝“你们都是好孩子,如今啊策英还年少,你们年级相仿,一定要好好辅佐与他。保家卫国,正兴朝纲。”
众人“臣定粉身碎骨相报,振陛下之朝纲,保陛下之疆域。”
皇帝听后很是欣慰,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一整日的劳累体力有些不支了,不断地咳嗽声传来,吩咐皇后准备笔墨,写下了立嗣诏书。第二日王公大臣就在宫里着手准备起了立储大典。
这几日盛紘和长柏被礼部临时抽调去帮助筹备立储大典,好些天没有回来了,每天天一亮林小娘就问个不停。墨兰实在不愿意林小娘重复那些说辞,今日便都借机给祖母请安的由头跑到寿安堂躲清净来了。
明兰走进寿安堂,二嫂在为肚子里的孩子缝制衣裳,明兰在和老太太讨论经书。这几日墨兰为了躲清闲,时常往这边跑, 毕竟没有一直待在寿安堂,祖母对墨兰并没有对明兰那般亲近。老太太看见墨兰过来也没有多惊讶。
房妈妈“四姑娘来了,老太太说你爱喜文墨,一大早就给你备下了。”
房妈妈说完把书桌和文房四宝端了上来。老太太还是一脸淡然的模样,继续和明兰下着棋。
盛墨兰“谢祖母。”
静下来的时光总是非常的短暂,转眼就写了大半日。墨兰手都写的有些乏了,想找找其他的事情做做。海朝云还在缝制衣裳。
盛墨兰“大嫂嫂,别忙活了,如今你已经怀着孕呢,不好这么劳累的,等小侄子出生了,我们这些做姑姑的一人缝上个七八件都能穿到上学堂了。”
海朝云“怎么好叫妹妹们费心,趁现在肚子还没有大起来,行动也还方便多做几身。”
盛明兰“嫂嫂你就听了四姐姐的话吧,这么姐妹中四姐姐的绣活是最好的,过几日我去买一些布料让四姐姐一起帮我做了。”
老太太一听白了明兰一眼。
盛家老太太“朝云,你还是自己多做几身吧,你听明儿说的这话怕是孩子上了学堂还不一定能穿上。亏的你们大嫂嫂不和你们计较。”
海朝云“祖母说的哪里话,六妹妹开玩笑的,我哪里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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