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下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天天大太阳烈日炎炎,上次下雨还是上次去游湖。
因为太热了,我不愿意出门,杨楷约我出门好几次我都没有去,老爹他们也去剿匪去了几个月,比我想象的久,但是老爹和顾清兰写回来的信中,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围马山的马匪仗着地势,硬生生拖了几个月而已,现在老爹把他们围困了几个月,相信他们很快就顶不住了。
“之遥,把我的画笔拿来。”
我很喜欢画画,老爹也给我请过很多老师,后来我觉得那些老师教的太过于古板,就把他们请走了,自己时不时画点什么图个一乐。
之遥很快把我的画具拿了出来,画什么呢,我想想……
刚刚好何介从门口走过去,我突如其来有了灵感,“何介!别动!”何介手上拿着一把剪刀,顿在原地,以为我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敢再动。
“之遥把他的剪刀拿下来,何介站稳,靠在门框上,不要看我,看外面,我给你画一张画。”我拿起画笔,何介老老实实按照我的要求看向窗外。
我喜欢用毛笔画画,颜料也是从各种花里提取的,纸张更是最贵的宣纸。
我当然知道我画画技术不怎么样,只能勉勉强强看得出来,大概一看好像不错,但是不能细看,细看就会发现很随便,因为我没有很多耐心去精雕细琢。
画着画着一天又过去了,晚些时候太阳下山我终于画完了,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和手,对何介点头,我画了半天都那么累了,他站那么久一定也很辛苦。
何介走了过来,看着这张画。
一个壮汉穿着白衣黑裤布鞋一身唐装,靠在门框上,看着天空,侧脸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疤痕,五官立体,下颌线清晰,窗外天空是蓝色的,这个人是黑白的,门框是红黄色。本来只是普普通通一幅画,何介却看了又看,颇有一副爱不释手的意思。
“怎么样?画的不是很好,”我揉揉手腕说。“站了那么久,辛苦了。”
何介摇摇头。只是拿着画看,不敢伸手触碰。
“你喜欢吗?送给你的。”我想着反正也没有画的很好,就送给他了。
何介点点头,小心翼翼拿着那幅画想拿回去。
“等一下,”我拿过画,给他仔细地卷起来,然后拿一条绳子绑好,再给他。“好了,这样你就可以随时打来来看了。”
何介不停点头。
老爹啥时候回来啊……我看着窗外的繁星。已经很久不下雨了,天天烈日,晚上天空都是星星点点的星光,万里无云。晚上看到是很漂亮很好看,只是白天就不是很友好了。
很久没下雨了……小河小湖都枯了,听说上次游湖的湖水都干了一大半,荷花荷叶都晒枯萎了,那百姓的庄稼岂不是也快枯了?
心情就随着天气很烦闷。就开始胡思乱想,听说陆展之过几个月就要定亲了,定的哪家姑娘,我还没有去打听清楚。陆展之定亲了,不知道那个什么什么音会怎么样。过几天去找杨楷打听打听。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在夏季的晚凉风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