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轩辕国,某家客栈里,
“吱呀”窗户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一步步地靠近床塌,手里的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冷辉,那个黑影看着床上小小一团,眼露凶光,轻哼一声:大小姐,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生在了这样一个世家吧!”说着,猛刺向床塌后者冷光乍现,轻松躲过,玉足轻点后腰轻旋,反守为攻,将来者压在了床上,显然,此刻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意料之中,迎着他满腹惊疑的月光中,白九儿先封了他的声音,又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床边,挑起黑夜人的下巴,冷冷地说:“谁派你来的?”见黑衣人拒不回答,白几儿只是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咔嚓”一声,便折断了黑衣人的腕骨,好以整暇地看着黑衣人抽搐不止的样子,缓缓道:“嘴太硬,只会让你更加生不如死。”说着,又卸下了他的一只膝盖骨,黑衣人再也扛不住,连忙点头,眼底闪过一道暗芒,颤抖着在床单上写下一个名字,满眼期待地看着白九儿,希望能放他一马。白九儿看着床上的名字,挑了挑眉,为他让出了一条路,黑衣人赶紧连滚带爬地走向那扇通往生的窗子,然而一道带血的匕首,刺穿了黑衣人的后背,刺穿了他的心脏。
白九儿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尸体,缓缓地补充:“毕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怪不得我。”撤了隔音屏障,白九儿借着月光,看着铜镜里的那张陌生的面庞,理了理思绪:这副身体的主人也叫白九儿,本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却在满月宴上被一个云游的和尚算出命中带煞,·克父母,所以被送到乡下,直到前两日才被接回来。白九儿眯了眯眸…夜色如水,银辉洒落在地板上,映出森凉的白色,将本不温暖的客房又增添了几分冷意,令人不由得有点后背发冷。
第二日一清早。
“砰砰砰”婢女萍少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拍着白九儿的房门,大声呼喝:“起床啦!起床呢!该启程啦!”丝毫没有一点婢女的自觉,突然,房门被打开,纤手一把握住萍儿的手腕,甩开她,白九儿倚在门框上,丝幽地看着萍儿:“对主子大呼小叫,这就是你作为一个下人的态度?”说罢,转身而去,把惊呆的萍儿独自晾在原地萍儿看着白九儿离开的身影,愤愤地跺了跺脚,抬步跟上白几儿的步伐。
与此同时、尚书府内院,莲花阁内。
“不好了,不好了,夫,夫人那贱种没死,回来了…”一个婢女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说。“咔嚓”一声剪下了一枝支杈,破坏了整盆绿植的美观,贾青莲淡淡地看着那枝败笔,道:“那又如何,一个天命煞星,注定不会翻起多大的浪花。十多年前我能让她们母女一败涂地,十多年后一样可以。”说罢,轻轻地抚摸植物的残枝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