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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发现张真源最近很不对劲
连续三周，他总能在各种地方偶遇这位素来低调的张总——茶水间、电梯间、甚至公司后巷那家只卖黑咖啡的破旧咖啡馆
更诡异的是，每次相遇时张真源手里都拿着本书，且恰好是他最近想读的那本
贺峻霖你跟踪我？
周五傍晚的咖啡馆里，贺峻霖终于忍不住把张真源堵在角落 对方手里的《月亮与六便士》书页间，还夹着他昨天在图书馆借阅卡上见过的便签
张真源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温柔的弧度
张真源霖霖，这家店是我开的
贺峻霖什么？
三年前盘下来的张真源翻开扉页，露出角落的印章，你常坐的靠窗位置，能看到最好的落日
贺峻霖突然想起自己确实总抱怨集团大楼挡了夕阳他张了张嘴，突然发现张真源无名指上沾着咖啡渍——和这家店招牌焦糖玛奇朵的颜色一模一样
贺峻霖所以......（眯起眼睛）上周的提拉米苏？
张真源我做的
贺峻霖前天的蓝山咖啡？
张真源我烘的豆子
贺峻霖昨天那张写着我名字的便签...
张真源突然凑近，呼吸带着研磨咖啡的苦涩香气
张真源霖霖，你终于发现了
贺峻霖被按在咖啡馆阁楼的懒人沙发里时，整个人还是懵的张真源单膝跪在他腿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杯热可可，杯沿的奶油堆成心形
张真源尝尝？
张真源把杯子递到他唇边
张真源按你喜欢的甜度调的
贺峻霖抿了一口，甜腻的滋味在舌尖炸开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抓住张真源手腕
贺峻霖等等，上个月我电脑里的策划案......
张真源我改的
张真源任他抓着，另一只手拂去他嘴角的奶油
张真源那晚你趴在键盘上睡着了
贺峻霖耳尖瞬间烧起来那是个通宵加班的雨夜，醒来时身上确实多了条毯子，他还以为是保洁阿姨......
贺峻霖为什么？
他听见自己声音发颤
贺峻霖明明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张真源突然摘下眼镜没了镜片的阻隔，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深邃得令人心惊
张真源因为你在躲我们
贺峻霖呼吸一滞回国这半年，他确实在刻意避免和任何一个人独处——马嘉祺的袖扣，丁程鑫的卫衣，宋亚轩的吉他，刘耀文的射击课，严浩翔的高尔夫约会......每次快要越界时，他都会落荒而逃
张真源指尖划过他锁骨
张真源你每次逃跑前，会先捏三下衣角
阁楼的老旧窗户突然被风吹开，夕阳泼墨般倾泻而入贺峻霖在刺目光线中眯起眼，看见张真源背后墙上的拍立得——全是自己喝咖啡时的侧影，最早那张甚至能看出十八岁的稚气
贺峻霖你......
张真源嘘
张真源把热可可放在一旁，双手捧住他的脸
张真源这次不许捏衣角
吻落下来的瞬间，贺峻霖发现自己真的没去捏衣角——他的手指正死死攥着张真源的衬衫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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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所以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周六的集团午餐会上，严浩翔往贺峻霖盘子里夹了块三明治，幸灾乐祸地挑眉
严浩翔老张这招温水煮青蛙，高啊
贺峻霖叼着吸管瞪他，脖颈上的吻痕在空调风里若隐若现
张真源别逗他了
张真源端着沙拉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擦掉他嘴角的面包屑
张真源下午要不要去看新到的咖啡豆？
贺峻霖刚要点头，马嘉祺突然敲了敲桌子
马嘉祺贺总，HL的季度报表......
张真源我帮他看完了
张真源从公文包抽出文件夹
张真源批注写在便利贴上
丁程鑫吹了个口哨
丁程鑫贤内助啊
宋亚轩突然举手
宋亚轩那张哥昨天答应我的吉他谱——
张真源放你琴房了
刘耀文把玩着车钥匙插嘴
刘耀文射击场维修费账单......
张真源已经转账
贺峻霖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真源游刃有余地应对所有人的询问，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最温柔的人，或许才是掌控全局的那个
张真源走了
张真源起身向他伸手
张真源不是说想学咖啡拉花？
贺峻霖鬼使神差地把手放上去，被对方十指相扣拽起来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起哄声，他红着脸加快脚步，却听见张真源在电梯里轻笑
张真源现在捏衣角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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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的烘焙室里，贺峻霖第三次把奶泡打翻 张真源从背后环住他，双手覆在他手背上调整角度
张真源手腕放松
贺峻霖你教过多少人？
张真源只有你
张真源下巴蹭着他发顶
张真源这家店只为你开
奶泡在杯中缓缓成型，居然真的浮出个歪歪扭扭的心形
贺峻霖兴奋地转身，鼻尖撞上张真源的嘴唇
张真源故意的？
张真源眸色转深
贺峻霖眨眨眼，突然伸手摘掉他的眼镜
贺峻霖张真源，你其实很狡猾
张真源嗯
对方坦然承认，将他抱上料理台
张真源但只对你
咖啡豆的香气在密闭空间里发酵，贺峻霖仰头承接这个带着焦糖味的吻时
恍惚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家店——那天雨很大，有人默默递来毛巾，而他甚至没抬头道谢
贺峻霖原来那么早......
他喘息着推开些距离
张真源用鼻尖蹭他泛红的脸颊
张真源霖霖，温柔的人最擅长等待
窗外又开始下雨，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某人多年来未曾说出口的爱意，终于在此刻倾盆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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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贺峻霖在张真源公寓醒来时，发现床头柜上放着本《咖啡品鉴大全》扉页写着：
致我的第一位顾客，也是最后一位爱人
落款日期是三年前他们初遇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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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时代集团员工论坛热帖——《震惊！后勤部张总竟是网红咖啡馆老板》
配图：贺峻霖窝在咖啡馆沙发里睡觉，身上盖着绣有Z字母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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