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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去牵亲,被妹伤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夜风裹挟着花香与酒香,在宴会厅内流转。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映照在贵族公子们华丽的衣袍上。清梓美站在厅中央,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鬓角的碎发,眼波流转间,笑意盈盈地看向华南奕。

他站在那里,一袭玄色长袍勾勒出修长的身形,袖口绣着暗银色的云纹,衬得肤色愈发冷白。眉目如刀削般锋利,鼻梁高挺,唇线微抿时透着一丝疏离的冷峻。此刻,他微微颔首回应清梓美,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却未发一言。

片刻后,清梓美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你还不知道吧?今天魔王可是会亲自来的哦~"

华南奕原本正准备告辞,闻言脚步微顿。他垂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蹙眉,却又很快舒展。

这简直是瞌睡时有人递来的枕头——若能借此机会接近魔王,或许能探听到更多关于"魔王之星"的消息。

"牵亲大会开始~"尖细的男声划破夜空。华南奕在清梓美的引领下走向席位,烛火摇曳间,空气中弥漫着酒香与脂粉味。第一位舞者登场时,流光溢彩的纱衣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乐声清泠如山间清泉。可华南奕只是冷眼旁观,指尖折扇突然迸发的幽蓝火焰将烛火尽数熄灭。

“这是做什么?”清梓美不解的问。

“这个灯太刺眼了…”

"这些女子,不过是魔王的玩物罢了。"他心想。

目光扫过第二位娇小玲珑的舞者时,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她们的舞姿再美,也比不上思若指尖轻扬时的模样。

第三位舞者出场时,华丽的袖袍展开丈余,雍容华贵如盛放的牡丹。华南奕却只是抓起酒壶痛饮,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这是灭灵派特制的"清心酒",能暂时压制魔气侵染。

他急忙端起酒杯喝酒,那酒如同他的心药,一杯接着一杯,想用酒精来冲刷掉眼前这些杂乱的画面。他的眼神中有着一丝厌烦,又夹杂着对某种深深的眷恋,那眷恋如同缠绕在心底的藤蔓,越长越深。

“你是谁?为什么把灯全灭了?”当魔王思鸿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他猛然回头,粗粝的手掌拍得他肩头发麻。

"在下容颜尽毁......"华南奕他话音未落。

一道漆黑的传送门已在眼前打开,诡异的齿轮咬合声令人毛骨悚然。"那就让我好生瞧瞧吧,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踏入传送门的刹那,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再睁眼时,熟悉的宫殿前,月光如水般洒在琉璃瓦上。

舞台之上,各色女子继续轮番登场。有娇小玲珑型的,像是灵巧的百灵鸟,在舞台上轻盈跳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灵动;也有高挑丰满型的,宛如雍容华贵的牡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与妩媚;还有清纯可人型的,恰似一汪清澈的泉水,眼神里满是天真无邪。

华南奕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时,已经站在一座阴森的宫殿里。

这座宫殿比他想象中还要宏伟。高耸的穹顶上绘满了暗金色的花纹,那些花纹像是活的一样,在幽蓝的火光中微微蠕动。地面铺着黑曜石砖,每一块都雕刻着扭曲的荆棘图案,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他慢慢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廊柱上缠绕的荆棘浮雕。那些荆棘的尖端似乎在微微颤动,像是在感知他的存在。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爬上他的脊背,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里......"华南奕喃喃自语。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多熟悉的地方,这不是他尊严破碎的地方么?

  

华南奕望着这里,几年前,他被丢弃,他也踏入带有同样气息的传送门。

"哥哥~"虚弱的呼唤声从回廊传来,华南瑞摇摇晃晃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匕首折射的寒光让华南奕本能侧身,却仍被精准刺入胸膛。冰冷的刀刃刺入皮肉,蓝色血液在皮肤下形成诡异纹路,伤口处泛着幽蓝光芒——这位置,分明是思若曾经包扎过的地方!

华南瑞的匕首抵在华南奕胸口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刀尖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就停住了,仿佛刺中了一块坚硬的寒冰。华南奕垂眸看着那把匕首——它锋利的刃口正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可奇怪的是,刀尖没有刺破皮肤,甚至连衣料都没有割裂的痕迹。

更诡异的是,匕首上开始浮现出细密的裂纹,像是被无形的力量侵蚀着。

"为什么......"华南瑞的声音在发抖,她的手腕在用力,可匕首就是无法再前进分毫。

华南奕缓缓抬手,指尖按在刀刃上。幽蓝色的火焰突然从他掌心迸发,匕首接触火焰的瞬间就化作铁水滴落。但更让华南瑞惊恐的是——她看到自己的哥哥胸口处,隐约浮现出一道蓝色的光纹,那光芒如同流动的深海,神秘而强大。

"这不可能......"她踉跄后退,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华南奕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他当然不会流血——作为灵尊,他的血液是蓝色的,此刻正静静地流淌在体内那条特殊的经脉中。那根发丝......他突然想起手绢上那根诡异的黑色发丝,眼神骤然转冷。

思若一直站在不远处,双手紧紧攥着手绢,指节发白。她亲眼看着华南瑞的匕首刺向华南奕,却见那把匕首在触及对方胸口时突然崩碎!

更可怕的是,华南奕的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你......"思若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你居然没事......"

华南奕缓缓抬眸,目光落在她脸上。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声音轻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以为,只有你们魔族才有特殊血脉吗?"

思若踉跄后退,突然发现自己的手绢正在燃烧——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幽蓝色的火苗,正沿着那些暗金色的花纹一点点吞噬整块绸缎。她惊恐地丢开她手中的手绢,看着它在地上化为灰烬。

华南奕转身离去,蓝色衣袍在风中飘动。他没看见思若脸上那扭曲的表情——恐惧、嫉妒,还有一丝疯狂。

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却见思若甜腻的声音从暗处响起:"你以为你赢了么?"她指尖缠绕着染血的发丝,笑容明媚如花, "但真正的戏码才刚开始呢~"

华南瑞又被带了下去。

屏风后的声响渐近,长时间的饥饿让华南奕眼前发黑。当食物篮子被踢到面前时,他甚至无力思考这是陷阱还是施舍。

"修仙者不是最重清誉吗?"思若指尖划过他渗血的下颌,"我要让你亲眼看着——"

华南奕的手指缓缓攥紧,眸光一沉。屏风被猛地掀开,刺目的红光中两道纠缠的身影若隐若现。低笑出声时,染血的袖口被缓缓摩挲:"原来魔王之星......真的只是一个石头......"

思若忽然俯身,指尖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殿外。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投在他苍白的脸上。"看清楚了。"她轻笑,"这就是你未来的归宿——玩物。"她的声音里带着嘲弄。

殿门被推开,几个魔族侍从走了进来。他们手里捧着一个破旧的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残羹冷炙。最前面那个侍从故意把篮子"砰"地一声丢在他脚边,油腻的汤汁溅在他的衣摆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华南奕低头看着脚边的食物。汤汁里漂浮着黑色的毛发,还有一些说不清是什么的碎屑。他闻到了腐肉的味道,还有某种甜腻的酸味,像是变质的水果混合着酒的酸臭。

思若站在一旁,笑得更加灿烂:"哈哈,好好享受吧!"她的手指凝聚起一团黑气,在华南奕的颈后划过,留下一道灼热的痕迹。

思若掩唇轻笑:“难受么?你现在就像个乞丐!”

华南奕没说话,反而垂眸看着脚边的食物,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捡起篮子,动作优雅得仿佛在拾取什么珍宝。

当着思若的面,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篮子,捧起一块在身上已经发硬的干粮,就着酒壶里的酒,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怎么?"思若脸色微变,"吃啊,怎么不吃了?"

华南奕咽下最后一口干粮,擦了擦嘴角,抬眸看向她,眼神平静得可怕:"公主,我尊称你一声公主,您费尽心思羞辱我,不就是想让我崩溃吗?

华南奕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可惜,您错了。"

思若瞳孔微缩,指尖不自觉地掐紧:"你——"

"我这些年在灭灵派,比这更屈辱百倍的事都经历过。"华南奕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思若心脏,"您这点把戏,还伤不到我。"

思若脸色煞白,正要开口,华南奕却已经转身走向殿外。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一个即将降临的诅咒。

月光突然变成了暗红色,整个庭院都被染上了一层诡异的血色。

当华南奕走出来,眼睛适应了外面的月光后,他突然看到庭院中央的石柱。他的妹妹华南瑞被束缚在上面,胸口插着一把断刃。

石柱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芒。那些符文像是有生命一样,缓缓地蠕动着,她们在篡改华南瑞的记忆…

这是魔域的禁术…

华南瑞的身体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婴儿的啼哭,又像是野兽的哀嚎。他的皮肤下隐约有黑色的魔纹在蠕动,看起来恐怖极了。

殿外突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像是某种魔物在痛苦中挣扎。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

"南瑞......"他位移到华南瑞这里,不断呼唤着,声音里带着颤抖。他想起了当年自己被钉在祭坛上的样子,和现在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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