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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她们走,知比试

灵尊又被魔女虐了

华南奕站在纷扬的食物残渣里,衣襟上溅了一滴蜜汁叉烧的油星,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目光越过水晶虾饺的晶莹饺皮和糖醋排骨的酱色光泽,精准地落在华若灵沾着叉烧油渍的颊边——那点油光映在她微微鼓起的脸颊上,像颗不小心蹭上的琥珀色星星。

华南奕的指尖轻轻抬起的动作,比他思绪更先一步。他握着皓云剑的手,原本还插着半块被溅了酱汁的虾饺,此刻却自然地偏转方向,食指弯曲成最妥帖的弧度,悬在华若灵颊边那点油光上方。

他的动作轻得像怕惊飞一只停驻的蝶,又稳得如同他当年在剑冢里握住定魂剑柄的力道。

"别动。"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两分,混着食物蒸腾的热气漫进华若灵耳畔。他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笑意,只露出个看似严肃的轮廓。

可当他真正触到那点油渍时,指尖的力道立刻放得更轻——像拂过初春新绽的梨花瓣,带着克制的温柔,将那点琥珀色的油光轻轻抹去。

华南奕指腹蹭过脸颊的触感让华若灵浑身一僵,她下意识转头,正对上华南奕微微低头的身影。他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护在她后脑的姿势,掌心虚虚拢着,像是随时准备垫住她可能撞到的硬物。此刻那掌心里还粘着半片水晶虾饺的饺皮碎屑,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我丢,主人你这样我会流鼻血的呀.."华若灵的抗议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含糊的鼻音。她看见华南奕的袖口沾着糖醋排骨的酱汁,领口也蹭上了叉烧的油星,原本清隽的面容被这些食物残渣衬得格外生动,偏生那双眼清亮得像是雪山顶的冰湖,冷静地映着她慌乱的模样。

华南奕没说话,只是将沾了油渍的指尖在衣襟上随意一蹭——却避开了自己前襟那滴最明显的叉烧油星,转而擦在袖口更隐蔽的褶皱里。擦完后,他拇指指腹轻轻摩挲过衣襟上被叉烧溅到的位置,像是在确认那点污渍,不会飞到华若灵可能碰到的地方。

华南奕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华若灵身上,他弯腰捡起滚落到她脚边的发带,指尖捏住绸带一端时,刻意避开了地上粘着的食物碎屑,将发带展开后轻轻拂去表面浮尘,才递到她手边。

"过来..."他声音很轻,尾音消散在食物蒸腾的热气里,"拿着。"

华若灵接过发带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华南奕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一点叉烧的油星,暖融融的触感让她耳尖微微发烫。她抬头望去,正看见华南奕垂眸替她拢了拢散开的鬓发,指尖避开她颊边未擦净的酱汁,只轻轻将一缕青丝别到耳后。

他做这些时神情自然得,像擦拭自己的佩剑,唯有微微弯起的唇角,暴露了他心底的柔软。

林韵婷的浅蓝色裙摆扫过满地狼藉时,像一片被风揉皱的湖水掠过碎玻璃——那些黏在绸缎上的糖霜与芝麻粒,在她抬脚的瞬间簌簌抖落,有几粒调皮地黏在脚踝处,随着她轻移莲步发出细碎的黏连声。她左手小心地托着箜篌,琴身右侧还粘着半片炸春卷的金黄脆皮,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倒像是乐器特意镶了道俗气的金边。

林韵婷的浅蓝色裙摆扫过云言明衣领时,像一片被风揉皱的湖水轻轻掠过一滴坠落的墨汁——那抹未干的红豆沙渍还黏在他黑袍领口,像被谁不小心打翻的朱砂砚台,在衣料上洇开一小片黏稠的暗红。

她步履轻移,裙摆的蓝绸掠过污渍的瞬间,细密的绸缎纹理与黏糊的糖渍相触,发出极轻的"簌簌"声,仿佛春蚕啃食桑叶般细碎。

那滴红豆沙渍,本在云言明低垂的颈侧投下深色阴影,此刻却被林韵婷的裙摆,扫出一道转瞬即逝的光痕。蓝绸与暗红相触的刹那,衣领上的油星,被裙摆的轻拂带起细微的弧度,像滴悬而未落的露珠,被风轻轻托起,又缓缓落回原处。

当林韵婷浅蓝色的绸料掠过云言明身侧时,污渍边缘被掀起,一丝几乎不可见的涟漪,仿佛被湖水涤荡的墨痕正被温柔抹去,却在绸缎离开后迅速恢复原状,只余衣领上那抹黏糊的暗红,依旧固执地黏在黑袍上。

林韵婷的视线掠过,云言明正手忙脚乱擦拭衣襟的手指——修长的指尖捏着块绣着云纹的帕子,却怎么也擦不净那点红豆沙的黏腻。她唇角抿出的无奈弧度更深了半分,眼尾却悄然漾开一抹笑意,像春水初融时冰面下泛起的第一缕涟漪。

裙摆继续向前掠去,蓝绸扫过地上一块糖醋排骨的碎骨,发出极轻的"咔嗒"声,仿佛为这场无声的掠过配上轻巧的伴奏。她走过林婉娩身边时,发梢扫过同伴月白色裙裾上粘着的水晶虾饺碎屑,带起几粒细小的油星,在阳光下划出细碎的金线。

她离去的背影在回廊的阴影里渐渐淡去,浅蓝色的裙角扫过青石板上残留的糯米糍油渍,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浅痕,像被风揉碎的湖面倒影,眨眼间便恢复如初。

远处云言明仍在与衣领上的红豆沙渍较劲,而林韵婷的背影已融入庭院深处,只余裙摆掠过污渍时那抹蓝与红交织的微妙光影,定格在空气中。

林婉娩跟在她身后三步远,黑色的裙裾扫过水晶虾饺溅落的晶莹面皮时,忽然顿住脚步。她低头看着发髻间插着的半片橘子皮——那是从糯米糍竹签上带下来的,此刻正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指尖轻轻一拈,橘子皮便落进路旁灌木丛里,惊飞了两只正在啄食油星的麻雀。

"你的箜篌..."林婉娩偏头看向同伴,目光扫过箜篌上未干的叉烧酱汁,"真的不擦了?"

林婉娩色裙裾,扫过水晶虾饺溅落的晶莹面皮时,像一弯新裁的月痕,掠过散落的碎玉——那些半透明的饺皮碎屑黏在地板上,在暮色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她的脚步忽然顿住,裙摆的褶皱里抖落几粒黏连的芝麻,像星子坠入澄澈的溪流,发出极轻的"沙沙"声。

她发髻间那半片橘子皮,随着她的停顿轻轻摇晃,边缘还沾着糯米糍竹签上残留的糖霜,在阳光下折射出蜜糖般温润的光。那片薄如蝉翼的橘色皮料从发丝间垂落,几乎要触到她月白色衣领上绣着的暗纹云鹤——像一滴融化的柑橘蜜,悬在素净的宣纸上方,随时可能坠下温柔的一笔。

她指尖拈起橘子皮的动作,轻得近乎无痕。她蜷起食指与拇指,像摘取一朵将坠未坠的花苞,指腹擦过橘皮表面黏连的糖粒时,带起几缕细碎的银光——那是麻雀啄食时溅落的油星,在暮色里像被碾碎的星屑。橘子皮脱离发髻的瞬间,发丝失去那点微妙的重量,轻轻弹回原位,露出耳后一小片未被夕阳染红的雪白肌肤。

那片橘皮落进路旁灌木丛的刹那,两团灰褐色的影子骤然从枝叶间腾起!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她肩头,尾羽扫过月白色裙摆下摆,带起一阵带着油星气息的暖风。其中一只麻雀的喙间还衔着半颗糯米糍的红豆沙馅料,在空中划出闪亮的弧线,最终坠入灌木深处。

林婉娩望着惊飞的鸟雀,眸中映出它们掠过天际时抖落的碎金般的光点。她抬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无意间碰到刚才别着橘子皮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一点黏腻的糖霜,凉丝丝的触感让她眉眼微弯。裙摆扫过地上一块被麻雀爪印踩乱的糖醋排骨碎骨,那点黏连的酱汁在月白色绸缎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浅痕,像被月光吻过的印记,眨眼间便消融在暮色里。

她继续向前走去,裙裾扫过最后一粒水晶虾饺的碎屑,在青石板上留下个浅淡的月牙形痕迹。远处林韵婷的蓝影已隐入回廊深处,而她脚边的草丛里,一只麻雀正歪头啄食那颗坠落的红豆沙馅料,发出细碎的"啾啾"声,像在回应这场无声的告别。

林韵婷将琴身往怀里又拢了拢,裙摆扫过地上一块糖醋排骨的碎骨,发出极轻的"咔嗒"声。

"留着吧。"林韵婷仰起脸,让最后一缕沾在发梢的糖霜被阳光蒸发,"反正...比春卷皮撞箜篌的丑态强些。"话虽如此,指尖却仍下意识地拂过琴面那道被叉烧油浸染出的暖色纹路——那是华南奕递发带时,被他袖口蹭过的位置。

她们并肩走过烤架旁,炭火余烬溅起的火星落在林婉娩袖口的暗纹上,烧出个几乎看不见的小黑点。

林韵婷的裙摆扫过那点火星,蓝绸如水般漾开,将焦痕温柔地裹进褶皱里。远处传来云言明对着衣领红豆沙渍的嘀咕声,还有林韵婷箜篌上叉烧油星被风吹动的细微声响——像某种隐秘的告别仪式。

转过回廊时,林婉娩的发间忽然飘落半片水晶虾饺的薄皮,在空中划出道晶莹的弧线,最终落进路边的小水洼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林韵婷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指尖掠过那缕曾沾着橘子皮碎屑的青丝。

"走吧。"她轻声说,裙摆扫过最后一滴糯米糍的油星,在青石板上留下个转瞬即逝的浅蓝痕迹。

蓝影与月痕渐行渐远,只余箜篌弦上未干的叉烧酱汁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像颗被她们遗落的星星。

宫殿内,华若灵踮着脚尖立在原地,眼尾还挂着未散的笑意——她望着林韵婷蓝裙掠过青石板的残影,又瞥了眼云言明衣领上那抹黏糊糊的红豆沙渍,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像偷喝了蜜的小兽。发间别着的水晶虾饺薄皮随着她雀跃的呼吸轻轻摇晃,在暮色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倒像是特意别了颗星星在鬓角。

"主人!"她突然转身,裙摆扫过地上一块被麻雀啄乱的糖醋排骨碎屑,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却丝毫没减慢她小跑的脚步。指尖还紧紧攥着那枚油纸包,纸面上顾风粗犷的墨渍被她捂得微微发烫——"华南奕兄亲启"几个字因方才的雀跃动作又晕开了一点酱汁,像朵在风里越开越盛的梅花。

华若灵踮着脚尖立在原地,眼尾还挂着未散的笑意——她望着林韵婷蓝裙掠过地板的残影,又瞥了眼云言明衣领上那抹黏糊糊的红豆沙渍,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像偷喝了蜜的小兽。她头上的首饰,随着她雀跃的呼吸轻轻摇晃,在暮色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倒像是特意别了颗星星在鬓角。

“还好她们走啦!"华若灵仰起脸,眼睛弯成两弯月牙,"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点了点油纸包,"对啦——"声音忽然拔高,带着藏不住的雀跃,"我也特意挑了颗最饱满的金桔塞进包里!"

"灭灵派今日举行'灭灵派比试会'。"华若灵仰起脸看向华南奕,眼尾因方才在比试场边啃了半块芙蓉糕而微微鼓起,像只偷食成功的幼猫。说话间,油纸包被她轻轻晃了晃,传出细碎的碰撞声——是顾风硬塞进来的蜜饯金桔,在油纸包裹里滚出清脆的声响。

华南奕垂眸接过油纸包时,指尖触到华若灵掌心残留的温度——那温度像春日里刚晒过太阳的棉被,暖融融地渗进他指腹的纹路里。薄薄的油纸在他手中微微颤动,裹着比试场边飘来的桂花香,混着顾风烤丹炉时特有的焦香,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那香气并不浓烈,却带着某种熟悉的温暖,像是冬夜里围炉烤火时,炭火上煨着的蜜饯金桔散发的甜香。

油纸包在他掌心里轻轻晃动,里面蜜饯金桔的轮廓隐约可辨,它们随着细微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像谁把一颗颗星星装进了油纸袋里。纸面上顾风粗犷的墨渍被酱汁晕开半边,“华南兄亲启”几个字像朵开在信笺上的墨梅,而那被晕染的痕迹里,似乎还藏着华若灵偷偷藏起的笑意。

他尚未开口,华若灵已从袖中又抽出一物。这次是一卷泛着灵光的符箓,边缘还沾着半点朱砂。符箓展开时带起一阵微风,灵光在暮色里流转,映得她眼睫上像是落了层细碎的金粉。符纸边缘的朱砂还未干透,在展开的瞬间,一滴极小的朱砂滴落在华南奕的袖口,像颗坠落的红宝石,转瞬便洇开成一片淡淡的云纹。

华若灵捏着符箓的手指微微蜷起,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符纸的边缘。那符纸的质地轻薄而坚韧,带着顾风炼制时注入的灵力,隐隐能感觉到一股温和的力量在符纸深处流淌。

"顾风说..."她将符箓递到他面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符纸边缘,"让你收好这'清心符',出门在外时,如若遇邪修干扰..."声音忽然顿住,耳尖泛起薄红。

华南奕垂眸看向华若灵微微颤抖的指尖,那泛着淡黄光泽的符箓,在她汗湿的掌心里微微蜷曲,边缘朱砂印迹因用力过度,此刻晕染开一抹艳色。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背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指尖即将触到符纸的瞬间,华若灵突然缩了一下手,符箓"哗啦"一声响,在两人之间飘落半寸。

华南奕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起,像是平静湖面上突然掠过的一丝微风,只在眼底投下极浅的涟漪。

那双深邃如墨的眼眸依旧平静,却因这细微的眉峰动作,添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波动。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细碎的阴影,随着眉峰的微蹙,阴影的形状也随之改变,像是夜色中悄然移动的山峦轮廓。

他的眉头并不曾真正皱起,只是那两道如远山般挺拔的眉峰,在眉心处极轻极缓地向内收拢,形成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原本冷峻的面容更添几分肃然,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剑,剑身上凝结的寒霜又厚了几分。

在他眉峰蹙起的这一瞬,他高挺的鼻梁下,那双淡色的薄唇也微微抿紧,形成一道几近直线。下颌线条随之绷紧,原本柔和的轮廓变得如刀削般锋利,连带着整张面容都笼罩在一层冷冽的气息之中。

当他指腹最终稳稳接过那张符箓时,华南奕的动作顿了顿——华若灵的指尖还黏在符纸边缘,温度透过薄薄的符纸传来,带着华若灵特有的温热与慌乱。他垂眸看着掌心里被捏出细密褶皱的符箓,朱砂绘制的符文因方才的拉扯而微微变形,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橘红色光芒。

"出门在外..."他低声重复华若灵改过的话,嗓音像山涧清泉般清冽,却让少女耳尖的红晕蔓延到了脸颊。华南奕修长的指尖轻轻抚平符纸上细小的褶皱,动作轻柔得与平日判若两人,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当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华若灵发烫的指尖时,一缕极淡的灵力波动从符箓上漾开,惊得华若灵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回手。华南奕望着手中终于平整的符箓,忽然注意到边缘处有一道极浅的牙印——不知是哪个冒失鬼在匆忙间留下的。

华南奕展开符箓的瞬间,一道灵光自朱砂处流转而过,映得他瞳孔里浮起细碎的金纹。符纸背面还粘着颗被压扁的芝麻馅汤圆,显然是顾风匆忙间塞进锦囊时蹭上的。他抬眸看向华若灵,见她正偷偷用脚尖碾地面上的糖渣,发间水晶虾饺皮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暮色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她突然慌乱地眨了眨眼睛,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顾风原话——"让你家那位剑修收好保命符,别又被哪个不长眼的邪修盯上"。这个念头让她咬住了下唇,偷偷把"你家那位"改成了"你",又把"保命符"美化成"清心符",最后还画蛇添足地加了句"出门在外"。

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张精心修改过的符箓在她汗湿的掌心里变得温热,边缘的朱砂印记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晕染。她能感觉到华南奕投来的目光,像冰凉的月光落在发烫的耳尖上。

华南奕展开符箓的瞬间,一道灵光自朱砂处流转而过,映得他瞳孔里浮起细碎的金纹。符纸背面还粘着颗被压扁的芝麻馅汤圆,显然是顾风匆忙间塞进锦囊时蹭上的。他抬眸看向华若灵,见她正偷偷用脚尖碾地面上的糖渣,发间水晶虾饺皮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在暮色里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他还让我带话。"华若灵忽然仰起脸,指尖戳了戳油纸包里露出的丹药一角——那颗赤红如血的丹药的表面,还凝着细密的金纹,是顾风用百年朱果凝炼的,"说...说比试赢了给你留块'玄冰玉髓',让你别总板着脸修炼。"话音未落,她自己先笑出声来,眼尾弯成月牙,头发飞舞,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他似乎可以听到,远处比试场的喧嚣隐约传来,夹杂着弟子们呼喝"灭灵派长老出关"的声响,却都被笼在两人之间的静谧里。

他接过油纸包时,袖口蹭过华若灵掌心的糖渍,留下片浅淡的痕迹。华若灵盯着那点糖痕看了半晌,忽然伸手用手指轻轻抹去——却在触到他袖口布料时触电般缩回手,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华南奕垂眸看着她慌乱的模样,喉结微动,最终只是将符箓与丹药小心收进内袋,顺手将那一地的混乱拢进掌心,轻轻一捏,便化作星屑散入暮色。

华若灵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丸子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发髻里翘出来,像炸毛的小兽。她身上套着件鹅黄色的衣袍,袖口绣着的并蒂莲被她刚才的慌乱动作扯得歪歪扭扭,衣摆还沾着不知从哪儿蹭来的糕点碎屑。

她低着头绞着衣角,鹅黄色的衣料在月光下泛着柔软的光晕,发顶的丸子头随着她缩脖子的动作又散开几缕碎发。那双总是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因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一点没擦干的水汽,倒映着华南奕近在咫尺的衣摆。

华南奕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骨节分明的手掌最终轻轻落在她发顶。

华若灵的丸子头乱得不像话,发丝柔软得像刚晒过的棉花,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与淡淡的桂花油香气。他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穿过那些翘起的碎发,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雏鸟。

"回去休息吧..."他的声音比平时柔和,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指尖擦过她耳后细软的发丝时,华若灵整个人像被烫到似的抖了一下,鹅黄色的衣袍袖口无意识地攥紧,露出里面绣着小鸭子的里衬。

光温柔地漫过两人交叠的影子,和那颗乱糟糟的丸子头,华南奕掌心里的发丝暖烘烘的,像捧着一团会呼吸的阳光。远处飘来华若灵身上特有的甜糕香气,混着她耳尖未褪的红晕,在这清冷的夜晚里竟显得格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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